李淮水一开口,曹子莲倒是开心起来:“原来,你不是哑巴呀?”
“你才是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
“切,小气鬼,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你大气,你是最大气的女人。”
“哎,我可没得罪你吧,你至于把话说的这么狠吗?”
“还说莫得罪我,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曹子莲微微躬身:“小女子曹子莲,谢过恩公。”
“那你想怎么谢呀?就这么空口白话呀。”
“嗯,难道恩公有其他想法?”
李淮水和曹子莲对视一眼,齐齐哈哈大笑。
“你和我说实话吗?我想知道你来的目的。”李淮水看着曹子莲问道。
“不能。”
“……?”
“这既是规矩,我也是为你好。”
“那么,你是真的曹子莲吗?”
“难道说还有假的曹子莲吗?”
“既然如此,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之后,李淮水挥挥手,转身就要纵跃下高树。
“慢着。”
李淮水并不转身,而是淡淡的问道:“还有何事?”
“你把我带到这么高的树上,你走了我怎么下去啊?”
“堂堂内劲大成的高手,居然在跟我说她下不去树,你不觉得过分吗?”
“你果然修为了得。既然你要走,总该告诉我你是谁吧。”
“不必了,区区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那哪成啊,我在家里要给你立个牌位的话,我总知道我得写谁呀。”
李淮水身形一闪,就下了大树,正要离开,忽然间听到一声惊叫,这曹子莲竟然从树顶掉落,而且是头下脚上。
李淮水理都不理,继续朝前走去。
这种混不吝的人,碰上一个算倒霉。
“嘭。”
“啊。”
李淮水急忙扫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女子竟真的摔了下来,还把地上砸了一个大坑。
虽说内劲大成的高手,根本不会真的把自己摔死,但是像她这样,把头埋进土里,也能把自己憋死。
李淮水连忙把她拔出来,却见她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这不是个傻子吧?”李淮水自言自语。
“你才是傻子,你们全家都是傻子。哈哈哈哈。”
这女子似乎占了天大的便宜,笑的前仰后合。
果真,张无忌他妈说得对:好看的女子,都会骗人。
“既然你真的没事,那就再也不见。”
“你给我站住。你还没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跟踪我,所以,你不能走。”
“你……”李淮水指指脑袋:“你这没坏吧?”
“你才脑子坏了。好吧,我换一种说法,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去那和你真的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你不必知道。”
“这么说,其实你也是奔着这个血研所去的,你想要找到什么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不在一条线上,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扰不好吗?”
“还好,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让你走。”
“啊……他的……他的刀上有毒。”这女子说完之后,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李淮水哪里还肯相信她。转身就走。
那女子在那儿一动不,悄然隐藏了一个小时。
李淮水走出几里路之后,悄然隐藏了一个小时,那‘曹子莲’还是曲着身子躺在原地。
李淮水无奈,只好再次转回身,回到这女子身边。
眼见她脸色苍白,李淮水只好真气流转,轻轻拍在他的肩头,不大一会,眼看着她脸色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