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六四并没有回答玉扬,只是一路疾行,毫不停歇。
其实河六四此举也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玉扬久在军中,早已养成听从上命的习惯。河六四相信,若是那太守强令他退下,玉扬绝不会多言的!
那么自己也就别想弄清楚这其中的事情了。
所以,河六四如此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大日圣佛教的人。以他的修为,城中根本就没有人能挡得住他,他这么做,就是想要引得太守惊慌。如果太守真的和大日圣佛教站在一边,那么大日圣佛教必定会出手阻拦河六四。
只要见到大日圣佛教,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何必心翼翼?
前来阻拦的守军越来越多,被河六四打赡兵丁也越来越多,却始终不见大日圣佛教的身影,甚至连齐州城太守的影子都没见到。
无奈,河六四高声向周围的守军问道:“齐州城太守何在?我有要事与他相商,你们速去通禀!”
周围的守军早已被河六四凌厉的手段惊得不敢上前,见河六四发问,一个百夫长战战兢兢的回道:“太守昨日刚刚出城!你有何事?为何如此大打出手?”
河六四一皱眉,问道:“此话当真?”
那百夫长强撑着胆子回道:“大胆狂徒,即便太守身在城中,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河六四也看不出这百夫长的到底是不是实话,毕竟他只是一个的百夫长,论地位连玉扬都不如,他的话不足为信。
于是,河六四翻手一掌,掀起冲的罡风,活生生的吹散众人,显出一条路来,河六四带着二人再次疾驰而去。
跑着跑着,玉扬伸手一指:“那便是虎举营营房!”
河六四抬眼看去,只见那是一个极大的府邸,门口还有卫兵把手。
河六四疑惑道:“军营为何会在闹市之中?”
玉扬回道:“虎举营投奔齐州,暂无营地,太守便拨了一处宅院给他们!虎举营只区区数百人,此院足够!”
河六四又问道:“那太守府在哪?”
玉扬回道:“就在虎举营后面!”
河六四闻言,伸手拦住樱芙和玉扬的腰身,脚尖点地,带着二人腾空而起,竟是从这巨大的府院上空,飞了过去!
地上追击的守军见状,无不惊呼,樱芙和玉扬也是惊诧不已。
飞遁地,此乃何等修为?
掠过虎举营上空,河六四低头观望,皱着眉问道:“这院中怎么没人?”
玉扬闻言,也低头望去,果然发现这巨大的府院当中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樱玉扬望向府门,只见府门内的木板上,赫然挂着一枚红色的木牌!
玉扬一惊,道:“虎举营全营外出了!”
“什么?”河六四一愣。
玉扬指着那红色的木牌道:“肃成军军纪,全营留守挂青牌,部分外出挂银牌,半数之上挂棕牌,全营外出挂红牌!”
话音刚落,河六四带着二人飘然落地。
樱芙刚要迈步,却被河六四一把拉住。
“不必去了!”河六四摇了摇了头道。
樱芙闻言,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河六四道:“既然虎举营全营外出,而我如此大闹齐州城,也未曾有高手出手阻挡,明乐清已经带着虎举营奔向铁牛村了!”
樱芙大惊失色,二话不迈步就走。
河六四急忙拦住她,道:“我知你焦急,但云歌和既仁哥还在城中,要带上他们一起走!”
樱芙虽是焦急万分,可还是听从了河六四的话。
而一旁的玉扬则是看出了一丝端倪,问道:“恩公此行,是来查清邪教行踪的,救我,只是为了方便见太守,对吗?”
河六四闻言,有些惭愧。
的确,他此时已经知道了乐清不在城中,而且看样子齐州城也没有其他大日圣佛教教徒,如此一来,倒是无缘无故坑害了玉扬。
河六四坦言道:“玉兄,如今肃成府大乱,齐州城亦有邪教作祟!玉兄身为军中之人,当知一人之力,难撼如此乱局!”
玉扬认真的看着河六四,问道:“恩公此言何意?”
河六四深吸了一口气,道:“随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