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果有些悻悻，继续跟其他的嘉宾疯狂唱着。

耿悦悦拿着手机，坐到程素的旁边，正是她之前做过的几场直播。

“你撒谎了。”耿悦悦摘掉耳机，“嗓音这么好，如同莺啼一般，竟然说自己不会唱歌？”

“就还凑合。”程素瞄了一眼手机屏幕，挑眉。

“你还懂乐器的吧？”耿悦悦又继续追问。

程素神色淡淡，“当时直播嘛，实在是不知道该干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尴尬……”

耿悦悦笑笑，看着程素的眼神儿充满了膜拜。

“这个人真的挺毒舌的！”耿悦悦又指着之前封墨变成杠精毒舌给程素难堪的视频。

“这人脑残，不必理会！”

她早就猜到了是封墨那个神经病。

时间差不多了，她准备让阿飘去结账，突然被告知已经有人帮忙把账结了。

程素蹙眉沉吟，让阿飘去查一下是谁。

“封太太我已经查了，不过对方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监控。”程素想了想，“算了。”

上车后，她给朴灵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帮她查一下KTV收银台附近的监控，能不能查到付款人信息。

这对朴灵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十分钟就将付款人的照片还有信息发给了程素。

阿飘正好回头，看到了她手机上的那张照片。

“封太太，这人……”

程素抬眸，一双侬丽的眼睛又黑又亮，“你认识？”

“这是您的那位爸爸粉。”

“嗯？”程素有些懵，爸爸粉么？

粉丝追星的狂热程度她很早就知道，可是，会送奶茶，会帮忙结账的爸爸粉真的很少见。

“他下次如果再出现，你一定要通知我。”

“好。”

程素盯着照片，微微眯了眯眼睛。

刚刚回到酒店，陈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自然免不了一通表扬，之后说了《美食街》的决定。

“有劳陈姐了。”程素这话完全发自肺腑。

“只希望等将来你的名气大了之后，还能够如此有耐心的听我的安排。”

一句话，都激起了彼此双方心里的伤感。

程素默了默，方才勉强扯出一抹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行，我可是录音了。”

“如果将来不听你的，你就将我扫地出门。”

两人又聊了几句，程素这才切断通话，去了卫浴间。

接下来的日子都一如往常，阮斯楠又回到了剧组，两人除了对手戏，再没有其他的交流。

“封太太，晚上有时间吗？”一条拍摄结束后，阮斯楠开口问。

程素挑眉，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浑然天成的戒备，可嘴角却噙着一抹浅浅的弧度，“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