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屏幕那头的声音更加冰冷。

“不敢……”严谨的医生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屏幕那头的男人神色这才微微缓和些：“记住，她不是你的患者，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玩具不需要珍惜！”

“收到，狼！”医生垂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争辩：“一定让您满意……”

很快手术刀在柳心心的脸上划过，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柳心心的面容越来越接近苏念念。

屏幕那头的狼神色变得越来越热切……

六个小时之后，严谨的医生最终落下了最后的一刀，纱布即将把柳心心的脸蒙上，等待脱胎换骨的改变。

“慢着……”忽然屏幕那头的狼打断了医生的动作。

医生看了眼屏幕上炙热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图，这里本身就不是无菌室，做这么大的手术原本就是在赌命，手术过后如果不赶紧包扎，更增加了感染的风险。

可看着狼的神情，他一个字都不敢说，只是默默的把柳心心的手术床往屏幕前推了推，让狼看得更清楚。

狼伸出手指在屏幕上划过，仿佛正在轻抚这张面容，似乎透露出一丝神情。

可片刻过后，却发出‘桀桀’的笑声：“这么好看的脸，就应该毁掉不是吗？”

医生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他想毁掉的是柳心心，还是苏念念……

——

柳心心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周家别墅的地下室。

麻醉的药劲过后，柳心心直觉整张脸被撕裂般的疼痛：“啊，疼，疼死我了！”

柳心心想伸手去抓自己的脸，却被柳海萍一把按住。

“心心，千万不能碰，刚刚做完手术，还在恢复期呢！”柳海萍说道。

“疼，疼的受不了！”柳心心撕心裂肺的吼着，边吼边冲向镜子，看着被包成粽子完全看不出模样的脸，吼道：“妈，是不是失败了？疼，太疼了，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不会的，不会的！心心不别乱想！医生说了手术特别成功，保证你恢复过后，和苏念念一模一样。”柳海萍急忙说。

说着，又想到了什么，紧忙那出一盒止疼药：“心心，医生说了，术后疼痛是正常的，你吃点止疼药，吃上就不疼了！”

柳心心看见那盒止疼药，仿佛看见救命的稻草，一把抢过来塞进嘴里，片刻过后，却将止疼药丢到一边：“根本没有用！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心心，乖，别喊啊，千万别喊，忍着一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还活着。”柳海萍按住柳心心。

接着又捡起地上的止疼药，倒出一大把塞进她的嘴里：“或许是药效不够，多吃点应该能够缓解。”

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止疼药的作用下，柳心心安静下来。

柳海萍这才舒展开眉头，牵着柳心心的手说：“心心，熬过这次！你就能替苏念念活下去，让苏念念披着你的名字去死！以后你就是苏家大小姐，是越公子，是周嘉木的妻子，奇迹厂的董事长夫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说着，柳海萍的眼神变得更加笃定：“心心，有了这张脸，你就能所向睥睨，所有瞧不起我们的人，都会被你踩在脚下！”

柳心心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昏昏沉沉的睡去，睡梦中所有人臣服在她的脚下。

可当她伸手去触碰，一切却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