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氏望着谷柳寒,跪在了他的脚下,哭着恳求道:“老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这就让晨红去开小库房……”
谷柳寒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小钱氏的哭泣,甚至眼中有些越发不屑。
小钱氏又哭了一会,突然警觉到院子里安静到有些诡异。
她连忙转头一瞧……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晨红已经被人带走了。
她急切的扯住谷柳寒的衣襟,颤抖的说道:“老爷,妾身求你了,何况晨红帮着妾身一起照料了几个姑娘长大……孩子们也都喜欢她……”
谷柳寒淡淡的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最不好姑息养奸,她虽然伺候的不错,却盗窃财物,唉,柔娘,你便是心善,却也不能毫无底线。”
小钱氏又气又恨,不由有些歇斯底理的嚷道:“她没有……她没有……老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呀。”
“明明当年的事,妾身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妾身要赔出三套头面……这三套头面,是妾身给姑娘们留着陪嫁的……”
她越说越伤心,终归还是不敢把谷柳寒当年的事说破了。
谷柳寒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件事,更何况这人是小钱氏!
他带着笑,附到了小钱氏的耳侧,声音阴恻恻的说道:“我知道,你也猜到了当年的事。”
“不过,你说如果我告诉别人,是你先勾引我,甚至是你为了想嫁给我才会做出那样的事,陷害你的姐姐……你说大家会信谁?”
小钱氏全身发颤了一会,很快便明白了……大家不论会信谁,都会选择牺牲她。
因为她只是一个庶女,虽说是平妻,其实也只能算是贵妾,对谷家而言,比不得谷柳寒这样一个状元公的未来有价值。
便是安丰伯府虽然会有点怜惜,却也会选择牺牲她。
因为只要安丰伯府愿意退让,谷家必然会配合不让这件事翻到明面上来。
否则一但闹大了,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而安丰伯府里未嫁的姑娘,只怕是再也嫁不出去了!
小钱氏想明白了,却更是心慌,只能看着谷柳寒两眼无声的流下了泪水。
谷柳寒冷笑着伸手摩挲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泪痕,戏谑的说道:“柔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句话简直是最无情的嘲弄!
似乎在说她……他与她好好商量的时候,她居然敢不识抬举?
小钱氏看着谷柳寒,可怜巴巴的恳求道:“老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提起此事了。求您了,把墨中唤回来吧。”
谷柳寒看着小钱氏,笑得两眼微弯的说道:“我以前是真的喜欢你呀,可你呢?唉!柔娘,现在说这些晚了!”
刚才小钱氏居然敢拿这样的事来逼他,试探他,是真的让谷柳寒心里发寒呀!
小钱氏闻言,全身一软的跪坐在了地上,忍不住哭出了声。
别说小钱氏吓着了,便是大钱氏看到一身是血污的晨红,也吓得不轻。
晨红虽然是小钱氏的婢女,但却比大钱氏小上五岁,也算是在大钱氏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要说大钱氏多喜欢这丫鬟,那真是没有,但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见得多了,多少也有点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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