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时,他已经开始生气了。
她倒是能耐了,以前用袖箭暗伤他,只射一箭,现如今都敢直接射他三箭了。
而且还敢跳城楼了,若不是他及时赶到,人怕是都没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阮洛月谄笑,她是哪件事都不想再提了,提了就要挨打。
“过不去了。为夫平日里太宠着你,娇惯得厉害,日后若是不管教,只怕是要踩在为夫的头上了。”
萧温珩冷笑。
他是铁了心要惩治她一番,让她防身的袖箭,竟然三番两次地用在他身上。
而且昨夜不肯让他抱,他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不都是你自愿的,错不在我。”
阮洛月咬了咬唇,她之所以能用袖箭击中病美人,还不是因为他对她什么防备都没有。
“这么说,都是为夫的错了?”
萧温珩的脸黑了,直接把人怼到了墙角,拉进怀里。
他要是不身体力行地教教她,真对不起自己。
“我错了……”
阮洛月当真是欲哭无泪。
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是逃不掉的,不懂病美人为什么要在她脚上栓铁链子,难不成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现在知错,晚了。为夫愿意花上几天几夜,好好教教娘子。”
萧温珩在他的小娇娇耳边低语,大手握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
府邸外,阮浮生早早等在大厅里,他是迫不及待地见宝贝女儿一眼。
左等右等,不见主院那边有人过来,于是跟身边的暮秋交代,“暮秋,你去后院看看,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仍是不见月儿。”
“老爷,我早就去过了,可是若风那榆木脑袋不让进。”
暮秋嘟囔,她可想小姐了。
可百里若风根本不让靠近主院。
“老夫的女儿,怎么还不让老夫见了。”
阮浮生有些委屈了。
“老爷,这些话我都说过了。可是王府的人说,小姐已经嫁给姑爷,就是姑爷的人了,跟阮家没关系了。”
暮秋也是不开心。
昨晚小姐生病,她想去伺候小姐热浴,都没机会,府上那些细皮嫩肉的丫鬟愣是把她挤出来了。
“罢了罢了,晚些时候等小姐起了,再告知老夫。”
阮洛生闻言,抚了心口,真是憋屈。
好端端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晚,晚膳都上桌了。
阮家父子坐等阮洛月,可惜了,仍是没能等到人。
“这萧温珩是不是太过分了!”
阮铭城坐不住了,蹭地站起来,要去找萧温珩算账。
阮包子毕竟是他们阮家的娇宠,怎么能被他一人霸占了,连面儿都不让见。
“你坐下!”
阮浮生懊恼,这愣头青,没娶过媳妇,怎会知道此时后院不能随便乱闯。
“爹,这萧温珩让阮包子一人进帝都,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
阮铭城是磨拳霍霍。
一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姑娘独身闯帝都,还算个男人吗!
“大少爷,这事你误会王爷了,是小姐动得手脚,弄晕了百里若风,包括王爷。”
暮秋插句话,虽然她觉得王爷不让她见小姐挺过分,可她是老实人,得讲实话。
听了暮秋的话,阮铭城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该!用膳吧,不必等了。”
阮浮生拍了桌子。
难怪珩王总是黑着脸,他那女儿当真是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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