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妾身主动。”

说完便紧贴上莫秋羽，可当指尖触到莫秋羽腹部两寸宽的疤痕，肖静月的心像受了上千根银针的穿刺之痛，睫毛微颤，泪珠止不住湿了一脸。

莫秋羽脸上的笑全无，低头一点一点将她的泪水吸吮，呢喃着：“月……”

“月……”

“月，不要难过……”

“羽，你要记得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樊珣。”

莫秋羽点头，然后唇上一笑，说：“樊大少爷来了。”

肖静月抬头，果然是樊珣与红儿相携而来，几日不见两人都明显消瘦了许多，而樊二少爷樊琪却没有到场。

樊珣走上前盯着肖静月看了一会儿但终究没有说什么，扭头对莫秋羽说：“莫庄主，樊珣输的心服口服。”

是生意？

还是——肖静月？

莫秋羽只笑不语。

“羽。”

“何事？”

莫秋羽语气温柔，目光也柔和动人。

“我想与红夫人说几句话。”

“这就要看红夫人的意思了。”

说完便看向红儿，红儿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

走开一些距离，肖静月盯着红儿只笑不语，神态竟与莫秋羽有几分相像。

红儿被盯得心里发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静月，你若想报复我直说，何必这般！”

肖静月故作惊讶，“红夫人，奴家名作明静，想是夫人认错了人。”

红儿一愣，随即领悟，“是认错人了，还望莫夫人见谅。”

“莫夫人，请讲。”

“夫人是聪明人，知道樊大少爷要的是什么，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旧人去新人笑这都是常事，所以夫人宽厚待人对樊家一有利无害，樊家人丁单薄，但产业庞大，这点夫人比明静要清楚。”

红儿一怔，肖静月只笑然后便向莫秋羽走去，红儿急忙叫住了她。

“以前大少爷爱过一个女子，但那女子出了事情，多年后她却完好的出现在大少爷面前，她不知在她离去后大少爷受了多大的苦。

如果给不了他什么且也下定决心不再相认，就请夫人转告那女子，妾身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相见。”

红儿盯着肖静月的背影，久久听到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