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角尖,因山峰高矗似一向东引颈高歌的雄鸡而得名。
景室山,风景秀丽,登顶可望百里美景于一室之内,因而得名,方圆数十里内为原始森林。云海,是景室山的一大奇观,云海出现时,放眼望去,云遮千里,雾锁万峰。犹如站在碧波万顷的汪洋大海之中,翠峰隐现似动若静,恰似千帆竟渡,百舸待发。
五朵山,古名依帝山、骑立山、歧棘山,因有中心垛、尖顶山、摩云垛、定南针、苇湖山等五峰突起而得名,道教重地,山上有青牛宫、灵宫殿、祖师庙等古迹。
白云山,在伏牛山腹地,这里奇峰俊秀,白云悠悠,瀑布飞跌,林深谷幽。置身白云仙境,总有“人在画中游,云在树上飘,水在空中舞“的之感。
伏牛山太美了,十几天游离下来,两个人深深的被这秀丽的山水风光所打动,一座座险峰,一道道危岩,一条条河流,一个个瀑布,在万千峰岭之间,塑造成一幅幅动人的画图,这一幅幅画图,醉了妺喜,醉了商汤,让他们深深的体会到,河山的壮美,人生的美好,好山好水好地方,让妺喜商汤大开眼界,伏牛山纯朴的民风更是让他们感动万分,特别是游览有莘国(今天的河南省洛阳市的栾川嵩县伊川境内)时,商汤和妺喜,更是开心异常,在这里他们不仅看到了美景,还吃到了美味,受到有莘国国王的热情接待,欣赏了独特动人的歌舞,更见到了一个奇人,一个靠奋斗成为有莘国国王御厨,创造出很多新调料,发明了药膳,做得一手全天下难有其二的绝品菜肴,又对治国安邦之道很有见解的人,一个神奇的奴隶伊尹。
乐极生悲,泰极否来,月盈则亏,晴久则雨。就在商汤和妺喜两个人,游览完伏牛山美景,在一片幽静的山林深处一个龙王庙附近的一座茅草房里,尽情的享受二人世界的欢愉,极乐世界的美妙时,一个巨大的灾难,从远方悄然的降临了。
尤其是这两个多月的外出游览,遍赏各地美景,感受大自然的恩赐,感受人生的美好,两个多月的灵与肉的化合,长时间的心心相印,让商汤和妺喜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产生了刻骨铭心的依恋,产生了众生相依的强烈思想。
考虑到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妺喜决定和商汤一道,尽快回家。就在他们刚刚回到有施氏国不久,一个惊天的消息传来,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常言道,美貌就是机遇,美貌也是祸根,古今中外任何社会里,过于美貌的女人,都是无从把握自己的命运的,这些人的生活与命运,常常会很奇特的受到一种神秘力量的操控,很多时候命运对她们的改变是突如其来的,更多的时候她们的生活的巨大变化,是会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的,突如其来大的幸福或者大的不幸,常常会在一夜之间彻底地改变她们的人生轨迹,妺喜也是美貌的女人,因此她也一样的,面临着,命里注定要有的,难以逃脱的一劫。
命里该有的躲也躲不过去,命里不该有的争也争不来。且说有施氏国国王,听到夏桀夏王桀这个五十多岁的老色鬼,因受干辛等人蛊惑,携厚礼前来迎娶自己的不到十六岁的女儿妺喜入宫伴驾,而且不日即将到来的消息后,有施氏国国君十分的恼怒,觉得夏桀欺人太甚,做事太荒唐,而且女儿又同商国王子商汤有婚约在身,两人又十分的性格志趣相投十分的和好,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夫妻,现在夏王要来强娶女儿入宫伴驾,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老色鬼得逞。
于是他就即刻登殿,迅速召集文武大臣及女儿妺喜,共同商议对策。经过认真商议,有施氏国国君做出决定,让妺喜到商国去暂避一时,然后再另行设法尽快的与商国的商汤成亲,远嫁商国以彻底的绝了夏王桀的这个非分念想。自以为,只要设法让夏桀见不到妺喜,再拖上已半个月的,那个几天都离不了女人的老色鬼,就会知趣的知难而退。没想到,这次却彻底的失算了,夏桀这个老色鬼要妺喜去作他的妃子,是铁了心的,见有施氏国国王推三阻四的,就是不让妺喜来见自己,夏桀不禁大怒,迅速的带领大队人马,到了鬼方国,迅速的调集了夏国驻扎在这里及附近的精兵六万人,把有施氏国的军队打了个个落花流水,又将有施氏国的国都为了个水泄不通,商汤的父亲起兵来救未来的亲家翁,一战之下竟被夏桀将士给活捉了过去,又等了几日仍不见有施氏国国王施葵交出妺喜,夏桀恼羞成怒,亲率大军攻进了有施氏国国都,将有施氏国国王及他的三个儿子全部抓了起来,押入了死牢。同时,他还下了一道严旨,以十五日为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见不到妺喜,就要将,竟敢抗旨不尊,又斗胆对抗夏朝天兵的,商汤的父亲,有施氏国国王及他的三个儿子尽数诛杀,罢黜其家族人等的世袭王位,贬为庶民,有干辛和卢弼这两个下臣,分别代理两国国政。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然而,为了得到一个妃子,竟然要杀掉两个属国国王及三个王子,这样的通天一怒,却是亘古罕见的,由此也可见,夏桀对妺喜的爱之深切了。
“汤哥,就让小妹,再好好的,陪你过一夜吧。”一听到,夏桀的那个,以十五日为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见不到妺喜,就要将,竟敢抗旨不尊,又斗胆对抗夏朝天兵的,商汤的父亲,有施氏国国王及他的三个儿子尽数诛杀,罢黜其家族人等的世袭王位,贬为庶民,有干辛和卢弼这两个下臣,分别代理两国国政的严旨,商汤和妺喜,奉父亲之命逃离有施氏国,躲进一片人们很难找到的荒野,两个沉浸在无限生命愉悦中的有情人,听到一个有施氏国王宫仆人,奉命给他们传来的消息之后,不禁都给吓愣了,反应过来之后,两个人恨不得立刻的带领千军万马,冲到有施氏国将夏桀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然而,片刻之后,他俩人又都清楚得明白了,以两国之里尚且遭此惨败,两人之力就更不会扭转局势了,全面的权衡之后,两人都没了法子。为救两位父亲及三个兄弟,妺喜决定牺牲自己,以保全所有的人,可让她就此舍弃商汤,又无疑是在挖她的心头肉,几经反复思索,几经踌躇,为了国家,为了亲人,妺喜最终忍痛,做出了这个决定,哽咽着说了出来。
带着无限的悲愤,带着无限的无奈,带着无限的依恋,这对即将被强行分开的恋人,放浪形骸,让一个个**,让一次次喷射,淋漓尽致,让一点点时间,都溶化在深深的深深的爱河里,那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一夜,直到十年后的今天,两个人依然清晰的记得。
真希望时间能够过得慢些再慢些啊,可他老人家就是不体会这对即将分手的恋人的心,行进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一如既往地,那么残酷的,把这对恋人分手的时间拉近。
终于分手的时间,就要到了,末席再一次的,死死的抱紧了商汤,在他光洁的身体上狂吻了起来,吻了一会儿,末席主动地迎了上去,导引着商汤,进入了她那美妙的所在,两人心有灵犀,蠕动着,呻吟着,很快的又溶化在了一起,
妺喜和商汤因为夏王夏桀的威逼胁迫,一对恋人不得不分手,两人一道的度过,实际上的蜜月的最后一个夜晚,吃过最后的早餐,终于相对垂泪,就要依依不舍的分手了。
临别之时,妺喜拿出一块玉佩,拿宝剑用力砍作两半,将其一般留下,另一半交与商汤,久久的凝视着商汤,深情地对他说,“别难过,汤哥,妺喜的心,永远都是您的,任何人用任何方法都是夺不去的。汤哥,你我都要记住,要永远的记住,为什么,我们被人欺侮,那是因为我们的国家太弱小了,为什么夏王夏桀敢于拆散我们两人威逼我去做他的妃子,而且还要敢于抓走你我的亲人相威胁来威逼我们就范,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没有能够与之抗衡的力量,就是因为我们是弱者。今天的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我在那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你的,你在家里也要振作起来勇挑重担,让商国迅速的壮大起来。夏桀如此的昏庸无道,就是为了天下的老百姓,我们也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推翻他的黑暗统治,让天下人都过上幸福生活的。汤哥啊,你我今天就要分手了,但他日,灭亡夏桀统治之日,我们还会再相会的。你千万记着,要振作起来,要报今日之愁呀。”
“你放心吧,在我商汤的心里,你永远是纯洁的,你永远是我的妻子,我会时时刻刻想着你的。夏桀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商汤不报今日之仇,誓不为人,我汤尤如负所托,如同此树,天诛地灭”,商汤说着,拔出佩戴的宝剑,挥剑将身边不远处的一棵碗口粗的小树一下砍为两段。
“汤哥,我就要走了,再见面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这半块玉佩你且收好,平日里做个念想,若想小妹了就看看这块玉佩,如遇危急之事,需要小妹帮忙,可派可靠之人持此玉佩,见面相告于我,我当尽力周旋,竭尽全力为您去灾除难。今日之言,汤哥一定要记住了。”
“汤哥,我走了,记着,一定要报,今日之仇哇!”
就这样,妺喜和商汤分手了,在抵达有施氏国国都的当天,她利用夏王夏桀对自己的宠爱心情,让他放出了自己的父亲和商汤的父亲和自己的三个弟弟,并向他们陪了不是,还让夏王夏桀下旨意,将附近各二十个夏朝的小属国划归有施氏国管辖,将一万名原夏朝中央政府直接管理的驻军划归有施氏国管辖,并且从重抚恤了以前争斗中阵亡的有施氏国商国将士。在从有施氏国国都启程的那一天,妺喜亲手射死了干辛和卢弼这两个人,用他们两人的头祭奠了阵亡的将士,然后,才带着五百名丫环,三百名家丁,和夏王夏桀一道德离开了有施氏国。
一到夏国,妺喜就一方面千方百计地讨夏桀的欢心,另一方面迅速的利用自己带来的丫环,家丁,组织了两个特工机构。
一个叫“花剑协会”,是以妺喜的丫环为骨干组成的,每年扩大一次,具体由妺喜派专人回有施氏国进行物色、考核、层层把关,最后带回夏朝国都,有妺喜亲自把关定夺,该组织名义上是研讨剑术切磋技艺,实际上是暗中私下训练武备,刺探情报,学习暗杀技术,由清一色的女子组成,组织严密纪律严明,为保障其高度的纯洁性,其成员都是有妺喜亲自审定才能加入的武功高强的有施氏国女子,有妺喜设法得到夏王夏桀的特许得以享有在夏国任何地点出入的自由,奉妺喜的指令经常性的以弘扬剑术的名义出入夏朝各地的险关要塞、军营兵所,借以经常性的了解夏朝的军队情况边地险塞形势,并加强和一些军队高级将领的联系,必要时可以顺利的予以策反或暗杀。
另一个叫“爱国者同盟”,是以妺喜的家丁为骨干组成的,提出的口号是“保家卫国,为主分忧”,目的也是在于推翻夏朝的统治,目标在在于向军队渗透,俟机掌握军队,以备将来能够反戈一击,在夏朝的心脏里捅上一刀,加速他的灭亡。组织是每两年扩大一次,也由妺喜亲自委派可靠人回有施氏国物色,多方调查,多层面考核,而后择优带回夏朝国都有妺喜亲自审定,妺喜多次跟夏王夏桀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然做了夏桀的妃子,就要为国家尽点力,她自己在训练军队方面多少有点心得,就让他为夏国训练些军队将士吧。由于夏朝当时国力强盛,夏王一言九鼎,谁也没多想,都认为妺喜是个爱玩的姑娘,况且一个女人训练军队能成什么气候,战争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的事业,历来是让女人走开的,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夏王夏桀更是巴不得妺喜活得开心些,就随她的便了。就这样,妺喜利用夏王对自己的宠信宠爱,光明正大的在夏桀的眼皮下训练出了一支只听命她一人的军队,而且还通过夏桀,顺利地让其中的一些人,作了夏朝军队的中高级将领。
妺喜就是妺喜,就是有手段,她所建立的这两个以反对夏朝推翻夏朝为目的两个特工机构组织,不仅没有被夏王夏桀反对,而且在费用、活动范围、发展壮大等许多方面得到了夏王全力的协助,而且为防止目的过早的暴露,妺喜也从来没有把反对夏朝目标告诉任何人,致使一再的强调属下对自己的绝对的无任何条件的服从。可她自己时时刻刻,都明白这些人都将是夏王朝将来的掘墓人。一想到这些人都是有夏王夏桀大力资助所培养的专门和夏王朝作对的人,妺喜就觉得很开心,整天眉开眼笑的。夏王夏桀不知就里,还以为是自己对她的支持,感动了她,让她开心了呢,就支持的,更起劲了。
应该说,夏桀对妺喜是动了真感情的,要在一般的女人,可能早就被他的真情给感动,实心实意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给他了,在古代,尽管远古相对较为开放,女人之地位远远的高于后世的女人,可夏桀毕竟是一国之君,统驭天下之人,任何女人得其为夫,应该是都不算有任何的委屈,反而应该从内心深处引以为荣的。可是,妺喜就是没有那种感觉,也不会将自己的身心完完全全的交给他,她对于他永远都是只有恨没有爱的,两人的肌肤之亲,对于她始终都是应付,是逢场作戏,是虚与委蛇,是深深的耻辱,深深的痛苦;对夏桀的亲昵好言抚慰,更是没有半点真情在里面。可以说,自从作了夏桀的王妃以来,她一直在带着面具生活着,表面上她是王妃,是同夏桀最亲近的人,是荣耀无比的女人,而实际上,她是最痛恨夏桀恨不得即刻把他碎尸万段的人,是个可怜的连个说说真心话都没有的人。这不仅是夏桀的悲哀,同时也是妺喜的悲哀,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不同的是夏桀的悲哀,他自己毫无察觉,也毫无感觉,妺喜的心,他从未得到过,却又不知道自己没有得到妺喜的真心相爱。他获得很开心,很快乐。相反,妺喜活得很痛苦很抑郁,尽管表面不能表现出来。
许多时候,为了排解内心的屋檐说的痛苦,她都是把尽心尽力的管理“花剑协会”核心领导小组的具体事务,视察指导“花剑协会”学员学习、练武,作为排解不畅心情宣泄郁闷情绪的一种方式的,因而,“花剑协会”也就成了她最为倚重,最满意的机构。
不过,有一番耕耘,必有一份的收获,妺喜的这一番苦心也没白费,在包括“商王一号”计划的获取及成功向商国传递,协助商国特工人员成功挫败夏桀的几个大的对商国政府要员的暗杀计划并彻底的摧毁夏朝在商国的特工组织,策反夏朝军官阵前倒戈带领商军进攻夏朝军事要地,等许多方面,“花剑协会”都是屡建奇勋,不负妺喜之厚望的。
妺喜是一位有血性、有气节,富贵不能淫其志节,威武不能变其忠贞的,难能可贵的烈女子,是位令人千古敬仰的奇女子;商汤也是一位有胆识有魄力,险阻不能断其志,逆境无法该其衷的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是位不畏**、出民水火之中,开创大商万世基业的伟丈夫。
再说商汤,自从和妺喜两人因夏桀威逼,并极其恶毒的以两人两家家人之性命相胁迫,因而,不得已与妺喜分手之后,和妺喜一样的存了复仇的大志,他迅速协助父王,广施仁义,造福百姓,兴利除弊,对商国近处的各个夏朝的附属国恩威并使,很快的收付了几十个附近的小国家,将商国的国土扩大了数倍,而且因有妺喜的关照,他的举止不仅未得夏王的惩戒,反而得到许多奖赏,由于商国兼并了一些边地小国,夏王还令人意外的,将夏朝在附近地域的六万精兵,划归了商国统辖,用以巩固此地的边关防务,这样一来,商国在短短的两年之内,不仅国土大面积增加,军队也扩大了许多,成为在夏朝东南方的一个最大的属国。又过了一年,商汤的父王去世,商汤继位,继续的广施恩德壮大国力,奋力的开疆拓土扩军备战。因为商国,内有群臣鼎力协助,上下同心同德谋发展,国势蒸蒸日上,外有妺喜全力相帮,多次的化险为夷,夏王受妺喜之惑,不时的进行奖赏,又使得商国外援不断,很快的商国,就成了三分天下有其一的大国。
商国成了当今三分天下有其一的大国了!这消息,让妺喜暗自高兴,却让夏桀有些寝食难安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商国的实力太大了,必须采取行动予以削弱,否则,一旦有变,我夏桀将会王位不保,甚至会死无葬身之地。
夏桀并不是不知利害,不知天下大事的木头人,相反他同后来的商纣王、秦始皇,隋炀帝,都是很有智谋,但又过于相信自己过于自负的人,他们因为过于自负,所以常常会走极端,不时地自己将自己给困住。
再说,夏桀自从知道,商国已经是三分天下有其一的大国了,鉴于商国非我族类,与夏朝王室家族无任何的血缘姻亲关系,又日渐强大,怕形成尾大不掉之势,最终危及到自己的统制,并危及到自己的帝位,就开始下决心,从各方面着手,想法子削弱商国的实力,想让它弱小到不能够动摇自己的统制,自己的帝位,无力威胁到自己的根本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