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员各自三五成群嘟囔着离开了。
锐王一行人上前问道:“郑公公,皇上今天怎么了?”
诚王也觉好奇,他赶紧凑过去听。
郑如偷偷看了诚王一眼,还不是因为诚王家里那位神仙一样的小公子,居然能勾暄朝有史以最勤奋的帝王下不床,生平第一次不上早朝。
诚王指了指自的脸:“看本王做什么?本王脸没洗干净?”
郑如陪笑道:“这倒不是,皇上他身体疲倦所以今天不朝,殿下请回吧。”
郑如想着钟烨忙了一晚上,应该空虚疲倦了。
原因没有问出,各自散了回各部处理公务去了。
诚王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身体疲倦,他前几天看皇上还龙精虎猛,怎么就突然疲倦了呢?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回头和家里孩子议论议论。
往常这个时候郗池应该没有起床,诚王兴冲冲的去了郗池的院子里,小景在院子里逗鸟,看到诚王之道:“殿下,您了。”
诚王道:“本王要和阿池一起用早膳。”
“公子还没睡醒呢。”小景道,“刚刚在门外喊他,他都没吭声。”
诚王“嘿嘿”笑了两声:“本王把他从床上拉起,这孩子天天睡懒觉怎么能成?”
他推门去:“阿池?阿池!”
床上没人。
诚王有些不理解:他那么大一儿子呢?自孩子究竟跑哪里去了?
郗池被钟烨偷了一晚上,偷的人需要归还。
而且郗池的身份不简单,一个人连接了三个大家族,与哪家的关系都匪浅,就算钟烨是皇帝,想要强取豪夺郗池也顶着压力废一番心思。
两人一同用了早膳,郗池道:“义兄,该出宫回去了,父王找不到肯定担心。”
“你想什么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诚王?”
诚王本人受不了男风,郗池对此心肚明。
他想了想道:“这件事情不宜太早提起,日再说吧,先暗示一下父王,让他心里有一个准备。”
钟烨与他都在喝茶,清晨泡的是敬亭绿雪,茶香在唇齿之间弥漫,郗池心想着事情,一时间有些走神,整个人恍恍惚惚。
茶喝完了之,郗池站了起:“义兄,该离开了。”
钟烨没有起:“贤弟,离开之前,你不该做一些事情表示表示吗?”
郗池不太懂:他应该做什么?
钟烨暧昧的用手指点了点自的唇。
郗池耳根蓦然红了。
他想自回去应该找几本当下时兴的话本子看一看,观摩观摩别人是怎么与情郎相处的。
郗池看起是个风流漂亮的少年,实际上他还青涩很,有些事情做起一点都不熟练,不十分清楚。
钟烨之前吻过他一次,礼尚往,他应该吻回。
郗池走了过去,他低头贴上了钟烨薄唇。贴了片刻他就要抬头,钟烨突然按住郗池消瘦的腰肢,把郗池整个人按在自怀里:“上次哥哥是这样亲你的?嗯?旁人都说你聪慧,现在为什么笨起了?”
“术业有专攻,不精通这个。”郗池道,“往慢慢熟悉。”
钟烨道:“为兄教你,分开双唇——”
男人声音低沉而魅『惑』,郗池不不觉分开了唇瓣。
缠绵悱恻的一个吻,比之前吻更加深入,郗池脑海一片空,他被桎梏在钟烨大腿上,口腔内被完全侵略了一番。
半刻钟分开,郗池薄唇被咬红了许多,唇上一片晶莹水泽,温柔的双眸注视着钟烨。
钟烨指腹摩挲郗池的下巴:“如?下次见了为兄,能不能主亲吻为兄?”
“自然可以。”郗池觉自学会了,“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他学着钟烨刚刚亲吻自,低头吻了回去,可惜郗池没什么轻重,直接把钟烨的舌尖和唇角咬破了。
钟烨『揉』了『揉』郗池的墨发。
他更加更加喜欢郗池了,发自内心的疼爱,想要日夜缠绵在一起。
郗池拿了桌上的扇子起:“义兄,先回去了,下次再会。”
钟烨看着郗池修长身姿消失在门外,雪身影完全不见。
他抬手擦了擦唇畔的血迹。
郑如把今天内阁送的折子呈到钟烨的面前,虽然钟烨的表情仍旧和平常一样淡漠——这位皇帝素喜怒不形于『色』,但郑如莫感觉皇上今天的心情不错。
“那只笼子抬走。”
钟烨觉,他可能不用笼子,也能困住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