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来这里干什么?
在陆洋的记忆里,周宴京土生土长的帝都人,在宁城就连一个亲戚都没有。
看出他的疑问,周宴京只道:“来见个人。”
陆洋便很快转了话题。
到目的地,他们没有通知店主,而是以客人的身份。
陆洋一边给他介绍,一边问:“你这回专程过来的?”
周宴京说:“自然不是,我只是个翻译。”
这些是其他部门管的。
他负责的就是领导人会面,作为对方的翻译。
只是好在这里,来看一下,如果遇到问题也好尽快解决,毕竟展览会近在眼。
陆洋:“你一个翻译『操』这么多心,应该换个职位。”
他又说:“不过翻译司的司长,也做到翻译的天花板了。”
周宴京不置可否。
将近三小,外面阳未下山,陆洋说:“间也不早了,今晚我做东,一起吃个饭。”
“明天吧。”周宴京笑着拒绝。
“你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答应了人。”
分开,陆洋终于得以看见他上的戒指,之他一直忽视,此刻电光火石般。
名草有主了?
大翻译官不会是来约会的吧?异地恋?
难道当年来这儿是看他的女朋友?
陆洋砸吧了一下嘴,这也瞒得久了吧,他一定要找其他人问问,怎么都没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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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分,骆爷子问:“今晚留在我这吃饭?”
“不用麻烦啦。”孟丹枝笑盈盈地开口:“待会有人来接我,说好了。”
“那就一起来呗。”骆爷子丝毫不介意。
“……”
不过好在最被孟丹枝说得改变主意。
骆爷子哼道:“知道你们小情侣要约会,我一个头子,当然算打扰。”
这回他一定要替苏阿婆好好看看,把把关。
很快,微信响动。
周宴京:【我到了。】
孟丹枝和骆爷子告别,没想到爷子非要跟她一起出来,“你别管我,我出来去散散步。”
这她能说什么。
周宴京靠在这边。
此晚霞遍布天空,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身上,像那些偶像剧的画面投入实。
他叫她:“枝枝。”
孟丹枝回神,自己竟然看发呆了。
骆爷子背着站在门口,打量他,和下午的一瞥相比,他的周身气质藏不住。
周宴京礼貌问好:“爷子,晚上好。”
“嗯。”骆爷子矜持地点头,转向孟丹枝:“明天你们要不要来吃饭,我孙子好也回来,你们应该好久没见了。”
他要告诉他,枝丫头可是很抢的。
周宴京只淡笑,并没有说什么。
孟丹枝说:“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
骆爷子:“好吧。”
孟丹枝弯唇:“要是走得迟,我提跟您说,就怕到候您嫌我来多吃米。”
骆爷子听得大笑。
回去的路上,孟丹枝问:“我们明天什么候走?”
周宴京看她一眼,“你想什么候?”
孟丹枝说:“都可以啊,不过爷子邀请我,不好让他空说,要不然下午走吧。”
“嗯。”
孟丹枝倾身靠过去,“你要一起来吗?”
周宴京说:“就怕爷子其实不想我去。”
“……”
孟丹枝:“胡说。”
她回过味来,试探『性』问:“宴京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问出这个问题,孟丹枝自己都忍不住耳热。
周宴京说:“有一点。”
有就是有,什么叫有一点。
但这也算是承认,孟丹枝的唇角无意识地翘起来,很快又压下去。
周宴京余光看见她的表情,勾了下唇。
她没靠回去,又听见男人的声音说:“不过你是我的未婚妻,需要担忧什么?”
“担忧你悔婚?”
红绿灯,周宴京度问。
孟丹枝不知道回答什么,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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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这段对话,回去的路上,孟丹枝都没说话。
她和周宴京的关系,好像很奇怪,但又不奇怪。
孟丹枝不想去细想。
因为之说晚上分开睡,吃过晚餐,她就将薄被抱给周宴京:“你以来这里住过的。”
周宴京好整以暇:“但我以没住过你的房间。”
孟丹枝耳垂红,“都是房间,没什么不同。”
他在一说话,她就不好意思。
房间的床是以古那种的实木床,很厚重,高架子,上面是工雕刻的微雕。
周宴京伸,“给我吧。”
孟丹枝伸递给他,她两只抱住,他却一只就将被子扔在床上,另一只拉住她。
她顺势跌坐在他身侧。
孟丹枝心砰地一下跳开,“干嘛?”
“我瞧着,这张床睡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周宴京道。
孟丹枝头一下子转过去。
周宴京笑起来,“骗你的。”
和她回来拜祭外婆,不至于晚上就要做什么,只是看她今天好像开一点窍,逗逗。
孟丹枝觉得这笑容也有深意。
果然,没松口气,又感觉他靠近她,呼吸洒在她耳垂上,热气蔓延到脖子里面。
直到他轻咬了下,令她浑身一颤。
“这是在外婆家。”孟丹枝低声:“周宴京。”
她想要起来,只是他提预料她的行动,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发芽,随破土而出。
反她一贯在恼羞成怒连名带姓叫她。
周宴京眉梢轻轻抬起,“我知道。”
孟丹枝不信:“你真的知道?”
那不离远点,松开她。
周宴京对着空气认真询问:“我应该请求一下。外婆,请允许我亲吻你的宝贝孙女。”
他度看她,“枝枝,你觉得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