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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睁开了,暖气吹的他的脑袋晕,但当他看见前靠得极尽的梁宿的脸时,他的心跳漏了半拍,随后忍不住微笑起来。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无从窥见时间的流逝,江敬却无心管现在几点,凝视着梁宿的睡颜,仿佛怎么都盯不够似的。
他的睫『毛』很长,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让江敬很上手去『摸』一『摸』。
皮肤白皙,光滑有光泽,是平时保养得当的结果。上次梁宿的护肤品完了,江敬抱着别样的心让他自己的,这样他就可以和自己一味了。
江敬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头上。
头也是自己给他洗的。
的是自己的洗『露』,挤一抹在他的头上,手指穿梭在他湿漉漉的头间,洗好吹风机吹干,梳子细心地一根一根地把它们捋顺。
除了这,还有他的衣服,他的鞋子,他的一切生活品,都是江敬一手准备的。虽不知为什么梁宿并不像资料上说的那么爱穿鲜艳的裙子,反而更喜欢中『性』化、冷『色』系的裤装,但是江敬乐得为他买衣服,为他『操』办一切。
江敬在心中满足又病态地:
梁宿,虽你浑不觉,但是我已经我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把你变成我的了。
浑身上,哪怕是一根丝,一片肌肤,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你是我的。
江敬的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呼吸的音和心跳的音一起,响的快要爆炸了。
他紧紧盯着梁宿的脸,仿佛猎人盯着猎物一般,带着深切的狂热和『迷』恋,良久,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狂热,闭上睛,靠近梁宿,冰冷的唇吻在他的皮上。
砰,砰,砰……
他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了。
嘴唇感受着他皮肤的温热,他就这么安静的、无知无觉地沉睡着,并无任何反应。
江敬一边暗自欣喜着,一边又是遗憾,若是梁宿此刻受惊的就要睁开睛,现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猎物,他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神『色』?
是惊慌?是恐惧?还是……放任自流,任由自己动作,或者与自己激/情地吻在一起……
江敬不知。
他一边害怕他醒来,怕他现自己这“儿子”居对“妈妈”图谋不轨,一边又怕他醒不来。
江敬喜欢梁宿睡着的时候。
他可以做任何。
他可以就这么放肆地注视他,盯着他,而不担心他会现。
他可以偷吻他,放纵自己猛烈的感情。
梁宿睡在他身边的时候,像人偶,永远不会离开。
但是……江敬偶尔也会,如果梁宿这时醒来,清醒地看着自己,或者回应自己,这会是怎样美妙的情景啊……
唇的皮动了动。
江敬意『乱』情『迷』的睛猛地睁了睁,犹如一桶冷水倒在他身上,他猛地清醒来。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还不行。
江敬立刻退开,平复呼吸,闭上了睛,装作一直在睡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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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宿睁开了。
他觉得前有模糊,仿佛他在睡觉时压住了睛一样。
梁宿眯了眯,好一会儿,视觉才恢复正常。
但是,当他看见睡在他前的江敬时,还是惊讶了一瞬,随后才反应来,他们现在在江家,因为一原因要睡在一起。
梁宿起身看了看时间,当一惊,居已经七点半了,他摇了摇江敬的手臂,“江敬,江敬,醒醒。”
江敬皱了皱眉,“睡惺忪”地睁开,音沙哑,“……怎么了?”
梁宿说:“七点半了,怎么没人叫我们吃饭啊。”
江敬说:“可能是爷爷让我们多睡一会儿吧……你饿了吗?那我们去吃饭吧,让佣人把饭菜热一热就行了。”
梁宿,“哦。”
看着江敬起身穿鞋的背影。
梁宿,刚才他做了一噩梦,好像被鬼压床一样,浑身动弹不得,压的他喘不气。
梦里还有人一直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梁宿。”
“梁宿?”
“宿宿……”
梁宿是在第三“宿宿”的时候醒的,太肉麻了,他生生被自己掉的鸡皮疙瘩给砸醒了。
梁宿幽幽地看着江敬,肯定是他今天叫了他宿宿,害他都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