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苏蕴沐浴回来,梳妆台梳着长发,不禁想起今日苏府时苏语嫣说的话。
几乎天天都做……
那苏语嫣的小身板子是怎么承受得了的?
想,苏蕴不禁个激灵,暗暗的道——好顾时行克制,再次成婚三日来,不是每晚都来,也就只有洞房那日。
而且洞房那日也没有多狠,两番之后也就歇下了,虽然他似乎未尽兴,好能克制住。
转念想,若是他不克制的话,也不会隐忍了那么多年,而且还是没几回泄出来的。
想,苏蕴莫名地呼了口气。
“怎叹气了?”
苏蕴方才想得入神,没有察觉沐浴后回来的顾时行。
转头看向从外走进来的顾时行,笑道:“就是想起今日四姐姐说的话,觉得无奈又好笑。”
顾时行床边坐下,问:“说了什么?”
苏蕴抿唇笑,轻摇头:“女儿的事你就别打听了。”
顾时行目光落她的笑脸,看得出来她并没有与那苏语嫣计较的意思。他微蹙眉头,问:“你曾险被你的四姐姐害了,就不计较了?”
苏蕴放下了梳子,起了身,走他的侧坐下,思索后道:“我就是计较也不可能把她也推下水次,再者四姐姐那人吧,就……”话语微顿,微微皱脸思索了下,而后才道:“就是那股傻劲,让人实计较不起来。”
话最后,又道:“而且我也承了母亲的情,总不能边承母亲的情,边还去记恨她亲女儿吧?再者回没有再发生那种事,所于理而言,那事算是翻篇了。”
苏蕴也非常的清楚,她的敌人直都不是苏语嫣,而是那身居高位的人。
顾时行听她么说,思忖了下后,道:“今日我与四姐夫说了,我向子殿下举荐他,明年开春随子殿下南巡。”
苏蕴琢磨了下,而后赞同:“四姐夫能力是有,缺的不过是个机会。由父亲提携还是你提携也是有差别的。念不念好是其次,要是由父亲来提携,总归有限制,而你来提携,也不用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路。。”
顾时行看着她析得条条是道,嘴角微掀,如是道:“若是我今日娶的是个只会琴棋书画,打理后宅的高门贵女,我今日所言,她约莫也是旁听着,并不知晓我说什么。”
苏蕴轻笑道:“你是夸我?”
顾时行把她拉入了怀中,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轻笑:“不然呢?”
苏蕴的身子由僵硬逐渐放松。尽管认知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身体依旧像是新婚的夫妻,尚未习惯亲昵。
苏蕴觉得,顾时行似乎每日都变着法子给她说好听的。
而且外人前那么不爱笑的个人,她前倒也多了笑意。
她猜测他的背后定然有谁指点着,不然怎可能变化么?
苏蕴还是没有把疑问问出来。前几日问他是如何做婆母心甘情愿接纳她,还迫不及待地门提亲的。
他倒是实话实说了,可苏蕴却觉得被拽了贼船,下不来了。
现侯府看婆母,心虚。娘看兄长,也心虚。
若是再问,恐怕不是看谁又该心虚了,而是没脸见那人了。毕竟他问的事种风花雪月,闺房秘事。
苏蕴衡量之下,不打算询问。
耳垂传来濡润,圆润的耳垂似乎被他卷入了唇舌之中,苏蕴蓦地回过神来,尾骨跟着酥。
玉石般的掌带着温热的热度腰侧来回轻抚。腰侧里衣的带子不知何时松散开了,那热源从侧探了进来,悄然攀了高处,力道适中的亵i玩。
苏蕴觉着有酥酥麻麻的。
他稍离了指距离,她的耳旁喟叹了声,“很软。”
热息落了她的耳,红晕爬了两颊,她红耳赤的那紧实的腿打了记,恼了:“你莫要说出来!”
顾时行嘴角略扬,长指轻扫慢捻着红玉,低沉着嗓音问:“身子可利索了?”
苏蕴微微咬唇,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询问她的意见,洞房那日体甚好,再者现也被他撩拨得了趣,低低的“嗯”了声,算是回答了他问题。
顾时行抬起另手,把边的帐幔放下。把人放下后,再把另外头的帐幔也放了下来。
苏蕴躺床,咬着唇『色』潋滟的唇瓣,眉梢处泛着抹绯意。
苏蕴视野朦胧的望向方的顾时行,意识『迷』离之际,依旧没有忘记顾时行说过要装装。
装作尚未圆.房,所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原本天『色』也才刚暗,离平日就寝的时辰还有个多时辰,可今日苏蕴却是两个时辰后才得就寝的。
累了极致,睡过去之际,心想自己莫要成为第二个苏语嫣才好。
*
翌日清晨,朝阳初升,有微弱光亮透过纱窗进了屋中。
苏蕴悄悄地起床,打算去给婆母请安,顺道去学规矩。
那光滑的手才从帐中伸出,就被温柔的拽回了帐中。
苏蕴恼道:“莫闹了,母亲还等着呢。”
顾时行的嗓音带着晨刚睡醒时的沙哑:“我不闹你,天『色』尚早也不着急请安,你再歇会。”
二人不着片缕,温度逐渐升高,苏蕴察觉不对劲,还是挣开了他的怀抱。抱着薄衾坐了起来,神『色』正经的道:“新婚不过几日就赖床不起,不合适。”
说着,还是裹着被衾下了榻,拿了衣衫屏风后穿。
穿戴好衣裳,顾时行也已经下了榻穿着衣衫了。苏蕴思索了下,还是前给他整理衣襟。
顾时行微微低眸看向她,眸『色』和熙。
半会后,他道:“我虽有假期,段时日还是需每隔几日去理寺处理杂事,所今日我需去趟理寺,你府中可有问题?”
苏蕴整理着他腰的玉珏,听他话后轻笑了声。
弄好了玉珏,苏蕴才抬起头望向他:“我又非真的是新『妇』,自然不会慌得手足无措。”想了想,又道:“后宅中事,我应付得来,哪怕是那两个婶婶,我也有套应对的法子,夫君便不用担心了,还是顾好公务吧。”
顾时行点了点头,随而道:“前我想再娶你,没有深想理由,只觉得你把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有条不紊,你继续做侯府的子娘子就很合适。”
苏蕴疑『惑』的望着他,听他把余下的话说出来。
“现倒是不把你困侯府辈子。”
闻言,苏蕴中浮现疑『惑』,道:“可我的职责便是个。婚前我也应允过你,你帮我,我也会尽责的帮你把侯府打理好,是说好了的。”
她理所应当的神『色』落入顾时行的中,他心下生出了丝无奈。昨夜还浓『潮』.迭起缠着他的女子,今日下了榻后,温柔体贴虽尤,可却没有掺杂多余的情。
她与他样,都过清醒和理智了。
心底轻叹了声,思及总归日子长久,急不来时,也就心宽了
“只是不想让你直接扎杂务中辈子,偶尔外出游玩也是可的,下次清明回淮南老祭祖,我与你同回去。”
苏蕴倒不觉得有什么,也就轻点头,应了声“好”。
两人用完早膳后,苏蕴便去婆母那处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