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她以拨弄他手上的戒指为乐,不时将套住他中指的圆环往上勾弄,勾到顶端后往下套,乐此不疲地看着戒指在他中指上滑动。
手指两侧皮肤的感知比其他地方更敏锐,每一次刮蹭所带的痒意都很清晰,她柔软的手指与掌心包裹住时,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周叙深任由她抓着己的手玩,垂眸盯着她的动作,视觉上的冲击反馈到神经中枢,后脊随之微微发麻。
她根本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经有了与正人君子毫不沾边的联想。
“很好玩?”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吐息掠过她脖颈与脸侧。
她不动了,乖乖靠在他胸.膛上。很快,手反他握住。
十指相扣,如同昨晚在游乐场里的时候一样。
周叙深背靠着落地窗,宽阔的肩背足以将怀里的人遮掩住。
他低声道着她的字,低头轻蹭她鼻尖,唇若即若离地滑过她的脸颊,最后抵达她的耳畔,微微抬起下颌咬住她的耳朵。
下颌轮廓清晰,喉结凸显,看上去格外『性』.感。
姜嘉弥的手他桎梏于掌中,只能任由他紧握着,让彼此的指缝与掌心相贴,煨出滚烫而『潮』湿的热意。
“小弥,以后我不能再用左手……”剩下的字眼吞在唇.齿间,周叙深忽而轻笑,“戒指摘掉,或许可以。”
她涨红了脸,整个人像一颗煮熟了的番茄。
……
他们度过了在丹城的最后几小时。
中午,两人赶往机场。沿路的雪景依旧很美,姜嘉弥经了欣赏的心情。
时满心欢喜,回去的时候情绪却难以抑制地低落下去。
在淮城,他们办法这么肆无忌惮、毫无顾忌,要对亲朋好友和公司里的一切同事隐藏关系。虽然样也能苦中作乐,尝过由的甜头之后就忍不住开始挑拣四。
而且手上的戒指是藏不住的。
当然,她也可以弄成项链戴在脖子上,冬天有衣领和围巾遮挡不容易看出,这样起码能再瞒一个冬天,公司里的同事也能想办法含糊敷衍过去。
可梁荷跟姜言东呢?
一想到父母,姜嘉弥就立刻联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己要在周叙深儿住两个月,遇见突发情况时该怎么隐瞒这个事实?总不能回回都像这次一样以同事为借口推脱。
陈嬗和纪辛妍都回了家,能帮她打掩护的人也了。
不知不觉间,她经为己预设了许多阻力与潜藏的风险,原因呼之欲出。
如果早晚都要说,为什么不早点坦白?
这个念头出在脑海里时,她恍然发己经不抗拒了,甚至蠢蠢欲动,有些期待。
大概是因为确认关系后的每一天都让她庆幸和满足,也令她暂时无法想象己不喜欢周叙深,再去和别人“试试”的可能『性』。
“在想什么?”
姜嘉弥蓦地回过神,犹豫地抬起手伸到周叙深前。
“回去之后……戒指该怎么办?”
他目光一顿,瞥了眼她戴着钻戒的手指,抬眸平静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读懂了她眼中的情绪。
是想要做某个决定以前,下意识地寻求支持与肯定的眼神,当然,里也掺杂着忐忑、不安与迟疑。
有两个选择摆在他前。
心急一点,选前者。反之则选后者。
让周叙深意外的是,这一次她己先一步握住了主导权与决定权。
“今晚我要和我妈一起吃饭。”姜嘉弥抿了抿唇,悄悄深呼吸,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我……我想把我们的事先跟她说一下。她比较开明,如果我爸边有意见,她能帮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