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饱含痛苦、『迷』茫、绝望。
哭声还越来越大。
年年奈地捂住小耳朵,“好吵呀,要哭了。”
张栋梁还在忘我地哭,他小时候再累再苦没掉过一滴泪,因为他把所有的苦和累都能转成狠,用狠推着自己扛过去。
现在这股推着他走的“力”突然消失,他起来了。
一直哭,一直哭,被安排来看管的年年,都错过饭点了!
“再哭拔光的『毛』『毛』!”
哭声戛然而止。
年年把小胖手从耳朵上拿了下来。
她就说嘛,威胁比安慰好用,哥哥姐姐们都相信,现在相信了吧。
“走,吃饭!许哭,知道?要是哭,我拔秃的『毛』『毛』,拔光的牙齿,拔掉的指甲!”
年年吓唬了,忘基地领导和她的交易,她把哄好就能再点一个菜了,大厨告诉姐姐。
年年要吃大蛋糕!黑黑的,切开面流出黑黑巧克力的那种!
张栋梁的绪被年年的强横给破成了泡泡,又碎又小。他忙着反抗年年的压迫,都来及回忆过去了。
“我现在是犯了!能这么对我!!”
科研组好容易有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就在窗户边听见了如此对话,别以为他们身为科研员看偶像青春剧,他们十五岁的时候看的可多了,其他十五岁在拼命学习,他们的十五岁因为头脑比其他同学显着优越,大把的时间看电视剧,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那么多电子产品,他们只有一台电视。
“呜——我已经够可怜了,还欺负我!良心痛吗!”
年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惊讶地张开了。
“听见了没有!从今以后走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要来纠缠我!”
知道电视剧的场景搬了现实中,年年的心是么吗?
刺激!
兴奋!
年年可是偷偷看过很多奇奇怪怪电视剧的大宝宝!
年年迅速跟上,脸上凄苦,眼神悔恨,“!!!要走!!!我允许!!!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白头偕老,在一个棺材!!!”
科研组没忍住,笑成一团。
楼下正演的火热的两听笑声,抬头,看见楼上的落地窗前密密麻麻站满了,其他科研组也在。
张栋梁看向年年:“都怪!我说要,要,非要!”
年年震惊地看着他:“是先演的。”
“我是演,我是真流『露』。”
“年年也是真流『露』。”
“好!我走!我和在一起!一辈子!永远分离!都在一个棺材!”张栋梁倏地笑开了花,抬头看向楼上,“们都是见证!”
年年被一步一步引着跳入他挖的小陷阱,手段高超,对年年这样的宝宝,足够了。
看这一幕的智智,想了满脸『毛』、多了猴哥外号的云霁,想了宝宝山业主群每次“巧遇”年年而竖着出去横着回来的蒙蒙哥哥,想了签下诸多平等条约而一辈子挣的钱都要归年年的花代。
智智:为么要想开呢?
科研组:“他欺负咱们年年!”
年久:一定。
从来没有能欺负年年,至今都没有一个。
科研组:“欺负一个宝宝,他好意思!”
年久:“他会后悔。”
智智:“他还是了解年年。”
科研组想了排污口旁的水泥台。也许张栋梁以为那个地方是基地让年年放的。
科研组:“也许我们上了一堂‘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思想教育课。”
智智:“也是一堂‘明明山有虎,偏要虎山行’的反思教育课。”
楼下,年年仰着头看张栋梁,满脸惊奇:“向年年从投诚,想要追随年年?”
张栋梁贸然应和:“对!”
年年的小肚子一挺,小胖手向后一背,一条小短腿抖一抖,再嘟着小嘴吧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年久:“跟谁学的?”
智智:“也许是蒙蒙哥哥。”
年久:“妈妈打没?”
智智:“妈妈一来,年年立刻站好乖巧。”
年久:“现在学会伪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