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吗?”
“我没有。”
加茂长老轻咳一声,『露』出了些许郑重的神『色』:“来五条又接触到了我们闻所未闻的领域,我们又要被抢先一步了吗……”
此言一出,满庭死寂,们的脸上都流『露』出不甘和嫉妒。
当今的五条简直就是咒术界的时引领者,哪怕们不愿意承认,五条的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整个咒术界却是既定的事实。
每次都是自己暗搓搓地修炼,积攒力量,瞒着们变强。
长此以往,们怎能善罢甘休?
加茂长老先一步起身,轻哼道:“既然五条主不在,不妨我们也去那为五条上下推崇备至的‘男德班’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
这正好给了其一个台阶下,大纷纷面『色』舒缓,连连称是。
只有心思活络,在场年纪最小的禅院直哉好奇地多问了一嘴。
“既然这是课堂,总该有老师吧?”
“到底是何方神圣,有这个资历教导五条的一众层?”
女仆回忆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道:“我记得,那位老师好像被称呼为,‘甚尔’。”
静——
加茂的长老齐齐扭头,复杂的目光投向了禅院的层们。
禅院在反应过来后,更是集体炸裂。
禅院扇“噗”的一下把茶水喷出一米远,嗓子因为过度震撼而破音:“你说什么——?!”
禅院直毘不小心捏碎了桌子的一角,眼睛瞪得像铜铃。
没有什么比当初被逐出族的废物,时隔数十年后逆袭归来成为五条座上宾更让感到内心崩溃的事了!
们以为那只疯狗在外面流浪,尝尽辛酸苦楚,被世道折磨得痛不欲生。
谁过得美滋滋的,一转身就当上了五条层的“老师”啊!
们都感到面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扇了连环十八掌。
禅院扇是最无法接受的那个:“这不可能!只是个没有咒力的废物!何德何能让整个五条……”
禅院直毘幽幽地『插』嘴:“没有咒力的废物,当初不也一个杀出了咒灵包围圈,把你吓出了心理阴影吗……”
“……”主你到底站在哪边?!
禅院直毘当然是震惊的,毕竟接触过现在的甚尔,还被闺女当众来了个下马威,当时虽然心有怨怼,回过头来细思一番,那时候们做的确实不够妥当。
们一开始就是在上的施舍穷般摆着架子,对方又是半脱离咒术界的,根本不在乎们的势力,愿意搭理们就奇怪了。
若是当初摆出平等沟通的态度,也许一切都不。
禅院甚尔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族弃子。
的那个闺女,更是超脱常理的神奇存在。
禅院扇是愤懑不解,直毘是怅然若失,那么禅院直哉——就是双目放空,呆若木鸡。
“甚尔?甚尔?”宛如磕了『药』一般喃喃自语,白皙的脸颊浮出亢奋的酡红,眼睛顿时像装了俩灯泡般亮得吓,“你刚才说甚尔?甚尔在五条开课了是吗?”
感到兴奋,又扼腕不已:“为什么不来我们禅院啊!算了不管,我要去听甚尔的课,那个叫什么……男德班对吗?我要报名,现在立刻马上!”
禅院直哉随着女仆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屋门,直毘连阻止的都来不及出口,一眨眼就只能到儿子的背影了。
“……”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像个老父亲一样笑着把原谅。
禅院直毘惆怅吐息:“唉,带路吧,正好让我们也去那个班。”
“是。”
仆恭恭敬敬地走在前方,后面缀着一大串老头子们,主屋和别院有一段距离,好在这个时间段大要么是在睡午觉要么是在上课,不有不识趣的出来惹眼。
带到一个油漆斑驳的古木围墙前,仆才侧身说道:“就是这里了。”
两族层纷纷走入别院,一脸深沉地盯着挂在屋后门前的横幅,细细去……不懂。
【守好男德,有责】
【不修男德,把骨折】
十六个硕大的汉字,在太阳下反『射』着莹莹刺目的正道光。
侧耳一听,书房内传出了懒洋洋的教书声。
“行,那我们把这本《男德守则》翻到第十三页,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背诵并默写这一课全文……”
“什么?这段讲的是什么意思?老子怎么道,你问我闺女去。”
“我只负责抽查作业,不合格的统统给我出去罚站。”
屋外的众:“……”
禅院直哉:“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