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早有猜想，可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叶楚楚还是一瞬间情绪泛滥，条件反『射』一般红了眼眶，泪盈于睫。

她用力点了点，向楚临，带一丝希冀地问道：“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你也穿过来了，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了吗？”

“穿过来？”楚临反问。

只这么三个字，叶楚楚知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她以为叶宴穿越到了楚临身上，只是之前没有觉醒记忆，所以只有一些小动作和言行跟之前很相似，但『性』格还是有些差别。而现在，恢复了记忆。

可其实是？

“穿过来是什么意思？”楚临又追问道。

叶楚楚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

“我……”她支支吾吾，突地狠了狠心，红眼睛说道，“哥，对起，其实我是‘叶楚楚’，是你的……额……”

喉咙突然像是扼住，叶楚楚身体剧痛到吐出一大口鲜血，瞬间脸『色』惨白，身体一软单膝跪下，单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了？”楚临瞬间冲到她身边，心急如焚。

叶楚楚忍剧痛，摇了摇。

很久很久，她没有接受过世界法则的惩罚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林城的时候，她为了提醒林城人末世将来临，雨水中有毒素，会出现鼠患，世界法则所惩罚，吐血倒在冰冷的雨中。

她也有了经验，只她继续说话，世界法则就会继续伤害她。

“我没事。”叶楚楚理顺呼吸之后，冲担心到快暴走的楚临摇了摇。

现在的她已经是初弱鸡的她，“惩罚”了，小栀花的治愈能量很快就能让她恢复如初。见她自己能给自己治疗，楚临悬的心总算放下了一些。

等叶楚楚缓过来，两兄妹坐在临窗的藤椅上，相对无言。

半晌，是楚临先开口：“我做梦，梦到自己为了一个叫叶宴的人，在梦我也有一个妹妹叫叶楚楚，和你长得有八分相似。你们都很可爱，只是你过得比她好很多，我……在给那个楚楚哥哥的时候，得称职，让她吃了很多苦。好容易生活越来越好了，我又因为救人而受伤，还拖累了她……”

楚临声音缓缓说，叶楚楚什么都没有说，却泣声。

是拖累。

怎么可能是拖累？

她很小就没了双亲，哥哥仅是她的哥哥，还像是她的父亲，给了她所有能给的温暖和宠爱……她一点觉得称职，甚至觉得是自己拖累了。

如果是照顾自己，哥哥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学习，前途肯定更加明亮坦『荡』。

之后哥哥受伤了，她照顾哥哥，难道是应该？

那是她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啊！

叶楚楚什么都用说，楚临已经她的反应中窥见到了什么。再联想到她吐血之前说的话，楚临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跟我一样，也去过另外一个世界对吗？”楚临刚刚问完，就立刻补充道，“你用说话，只用点和摇告诉我是或者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刚才之所以吐血，是因为你说了该说的话对对？”

叶楚楚摇，又点。

“你就是那个世界的人？”

叶楚楚点。

“所以，我梦中的叶宴和叶楚楚都是存在的……”楚临话锋一转，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末世前，还是末世后？我想想……难道是末世降临那天？”

难怪，那天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对劲，一接电话就带哭腔。

叶楚楚紧咬唇瓣，点了点。

心也愈发紧张。

难过。

她一双水盈盈的杏眸紧张楚临，等待楚临的宣判。

楚临会会觉得她很卑鄙无耻，占用了“叶楚楚”的身体，却还一直说，享受们的宠爱？但，是是楚临也是叶宴呢？

叶楚楚心又存一丝期待。

楚临一句句问，她点或者是摇，两人花了更长的时间，差多一两个小时才在劈开世界法则的惩罚的前提之前，把事情梳理了一个大概。

结束了，楚临面『色』越来越凝重，叶楚楚一颗心也越来越坠入深渊。

就在她难受到心脏揪疼，快窒息的时候，楚临开口了：“楚楚，你说的话我都相信，但这面很有可能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叶楚楚问道。

只涉及泄『露』剧情，这些简单的对话，她还是能说的。

楚临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以为的‘事实’只是世界法则想让你以为的事实？也许事情的真相是你以为的那样。”

叶楚楚有些糊涂了。

她以为的是什么样？

事情的真相，又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