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钟九道说。

条件是挺合适，主要是物种不合适。

“行不行，要不叫来试镜？”选角导演问，“我们以钟导意见为准。”

钟九道犹豫再三，反复观看两人递过来照片和视频，终于松口：“明天我把他带过来，你们看看行不行吧，到时候还要麻烦两位了。”

出品人：“不麻烦，我们度已经快了。”

钱多群负责送选角导演和出品人，钟九道和洛槐回家。

洛槐明明试了11次戏，看起来却一点都不累，一路上时不时看钟导一眼，还悄悄低头笑。

“笑么？”钟九道无奈地说。

洛槐憋着笑说：“没么，是觉钟导你有点可爱。”

还没有人用可爱形容过钟九道，换成是他人，钟九道早用实力碾压过去了，但这么说人是洛槐，钟九道反倒想笑，一个特别可爱人说他可爱，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今天做了么事让你这么想？”钟九道问。

洛槐：“他们说你三多岁时候。”

说完洛槐又忍不住笑了，当时钟导表情有意思了，一副想告诉全世界“我年轻”，又觉当导演确实不该脸嫩，反复纠结样子可爱。

“我也是没办法，”钟九道『揉』『揉』脸，“年纪小不服众，只能尽量让自己显成熟。”

不仅仅是做导演，在家中也是。

钟头会因为当上家主故意染白头发和胡子，钟九道也一直努力让自己显比龄人年纪大一点。

小时候他背负天才盛名，总有人来挑战，钟九道对此又烦又没办法推拒，好在那时还在上学，次数倒也不多。

辍学三年才麻烦，因为待在家里比较有时间，钟头又热衷于带儿子去各种天师聚会显摆，青少年是比较好斗年纪，算长辈不安排，也总有人来挑衅。

好在钟九道六岁长到了185cm，他又灵机一动将头发梳气一，穿着打扮向父亲靠拢，模仿一段时间后，他气质沉淀来，才六岁看起来像二六人，样多岁孩子不敢再向他挑战，二多岁人也不会欺负一个未成年。

这样保持了两年，钟九道气质向着成年人一去不复返，他几乎没有经历少年时期，孩童直接跳到成年人，大学时学天天以为他是上完大学工作一段时间后，又重新来追求梦想。

成气质在入导演圈后倒是比较有优势，要是脸嫩镇不住演员也不好。

可惜钟九道第一部电影也没靠脸服人，纯粹是以实力服人，这气质用到地方终究不多。

“原来是这样，那之后拍电影，会年轻一点？还要穿制服？！”洛槐越说眼睛越亮，思绪漂浮，不想到么地方去了。

当思绪快要飘到不可描述领域去时，洛槐用力拍拍脸颊，转换话题：“钟导，你想找凶手演员是谁？”

钟九道正好把车开别墅，有头疼地对洛槐说：“你也见过，连子瑜。”

“连子瑜？那个总是画着戏剧脸谱人吗？”洛槐回忆，“他近倒是不化妆了，戴着口罩和帽子，我一直没见过他长么样子。”

“他小练戏曲，旦角和生角都演过，声音也经过专业训练，男女都能胜任，是品行上有点问题。”钟九道说。

“么问题？”洛槐说。

“上次我堂哥被骗网恋女友是他。”钟九道说。

洛槐：“……确实。”

“不过他近受到教训，改好了不少，我倒是可以考察考察。”钟九道叹气。

两人回到别墅，一门见不么时候恢复容貌连子瑜递给钟洪倩一块手帕：“你这境遇，真是让人怜惜。以后想哭时候，来找我吧，我肩膀借给你一点。”

钟洪倩用手帕擦擦眼泪，头慢慢地靠在连子瑜肩膀上。

钟九道洛槐：“……”

看起来也不像是改好样子。

钟九道见连子瑜身上有钟洪倩法力痕迹，猜测他身上伤是钟洪倩治疗，想来也是不用了么手段骗钟洪倩施术。

这厉鬼一日不教训都不行。

“你回房，我和他们说……”

钟九道想支开洛槐，还没说完，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大喝：“你们在干么？”

钟洪砚冲上去一把拉开连子瑜，见连子瑜虽然是短发，却扮女装，相貌与当初和他网恋小玉一模一样，顿时呆立在当场。

钟九道摇摇头，他堂哥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