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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就在公司吃饭,是文斯提议的,闻礼午一点会,他原本是想带文斯出去吃,文斯不想来回折腾,最后就点了专送的外卖。
闻礼吃完去开会了,文斯就自己在休息室睡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人低声说话,醒来随手『摸』到手机,一看两点多,休息室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上了,屋内光线昏暗,一时都分不清是午还是晚上。
“嗯,去恒昌电子的行程改到后天,让对方不必安排参观,节省时间,对……”
休息室门虚掩,外面好像闻礼在打电话。
文斯先整好休息室的床铺,他打完了才拉开门出去。
闻礼抬头望来,“吵醒你了?”
“没,就是自己醒了,午睡太多会头晕,一个小时足够。”
文斯伸了个懒腰,显得很满足,闻礼却还瞧他,把文斯看得些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
其实刚刚文斯睡时,闻礼开完会回来挨在他边躺了一会儿,就那不过十分钟,他做了个噩梦,梦见找不到文斯了。
但他没说,“午做什么?还是看书会无聊吧?”
文斯一耸肩,“那我要是觉得无聊,想出去走走,你让我出去吗?”
“我和你一。”
就知,文斯努努嘴,“那还是算了……”
他又走到书架前,想再找点新鲜货,闻礼让秘书送饮料,这次端来的是蜂蜜柚子,热乎的。
文斯都笑了,“我感觉你要让我走养生路线了?次是不是枸杞红枣?”
闻礼不置可否,见文斯拿出两本书端杯子要回会客室,便叫了他,“先喝点再进去,不然又忘记。”
“行,都听你的。”文斯刚喝两口,突然想一件事,“我后天回剧组,你不会也要跟我一吧?”
“……不会,那是你的工作,”闻礼顿了顿,“但结束后我会去接你。”
文斯皱眉,想说什么又放弃了。
邵特助进来找,闻礼同他出去,文斯想刚刚闻礼那严肃的表情,默默叹了口气。
而闻礼刚走出办公室后,感觉手机震了,他低头看,微信上新消息。
[帮我再仔细查一季明景,尤其是去年八月前后,他什么变化或者周围人觉得反常的地方,要尽快。]
回复是:[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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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总不打算把这个给小姐看了?”
闻礼将那沓材料放回档案袋里,“我想过了,要是说了他反而不会接受,与其增加他的心负担,不如就让他仍然不知吧。”
“这样……确实也好。”
闻礼拿那个档案袋回到办公室,文斯还在看书,他将那袋子锁进了保险柜。
之前承诺的,要将闻氏留给姐姐,他做到了。
本来想和文斯说说这件事的,但闻礼临时改变主意,以他对文斯的了解,如果告诉他,他绝对不会接受,还会因而心里不舒服。
反正是既定事实,说不说都一样,而且之前因为担心姐姐遇到渣男,嫉妒姐姐谈恋爱,觉得没人配得上姐姐,现在倒是……
闻礼走到看书的文斯后,“你没想过,你是爸爸的亲生孩子,以后闻氏会是你的?”
“我?”文斯抬头,“我不要,我干不来继承家业这个,给我早晚得败光。”他明显觉得闻礼在开玩笑,没当真。
“但法律上来讲可就是这样的,除非……你找个人帮你管。”
“那肯定是你啊,你现在不就在给爸爸帮忙?”
闻立民正在培养闻礼,文斯以前周末经常看父子俩在书房讨工作,而且闻礼都到分公司上班了,目的很明确。
“我是给爸爸帮忙,”闻礼,“不过也只是帮忙打工而。”
“哪这么算的?”文斯放书,好像点生气闻礼对父亲用意的曲解。
而闻礼按住他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爸爸早就知我姐志不在,所以他以前是想过招个女婿来协助打闻氏的。”
文斯一愣,闻礼俯在他抬的额头亲了一,“我觉得现在这件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我打你了啊,不正经!”
文斯佯怒地把闻礼赶出去,心想弟弟怎么搞的,今天就很不对劲,事没事老调戏他。
过会儿收到隔壁来的微信:[别生气,午我早点结束,陪你去公园。]
倒感觉跟自己耍小子似的,文斯回复:[专心工作。]
只要想到闻礼曾为自己耽误了这么多事情,文斯就过意不去,他今天特意陪他待在这儿,就是心想让闻礼恢复以前的工作状态,不要事事都紧他。
可怎么好像,不太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