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将黄玫瑰别在自己的胸口。

玫瑰中的小人藏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下,他的声音在薇薇的耳边响起——谢罗宾的技术——他说：“果我是克莱恩，不仅仅是要控制哥谭市，他还会想要毁灭我,毁灭经常击败他的蝙蝠侠。”

“不论是调查我的真实身份,并公之众,还是攻击那些被我保护的人，”蝙蝠侠说，“他是最擅长玩弄恐惧的大师之一,他无克服他自己的恐惧,他必须承认，他在恐惧我……果我是他，我会选择毁掉现在的东区。”

薇薇蹲在犯罪巷,扬起手试图让自己的披风飘起来，摆出某种又酷又炫的姿势：“为什么？”

蝙蝠侠语气平静：“因为东区让我看到变好的希望，我想,这也是他选择与哈维·丹特合作的原因之一。”

薇薇：“？”她放弃折腾自己那件黑披风，决定坐下来听一下大蝙蝠讲过去的故事。

“哈维,”蝙蝠侠沉默一会儿，“他曾经是好的人,被称为哥谭市的光明骑士,他是做的最棒的一任检察官，本来在竞选市长。”

现任市长薇薇：“……”

“后来,他经历糟糕的一，就像小丑说的一样，‘糟糕的一’，同时折磨着他的还有他的心理状态，他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半边脸是正常人，另外半边脸比魔鬼还要可怕，是他真正成魔鬼，”蝙蝠侠的声音低下去，“他成为哥谭的着名罪犯双面人，我每次都会把他丢进阿卡姆，因为他已经是疯子，阿卡姆并有治好他。”

“阿卡姆也有治好小丑啊，”薇薇想想，“是我可以治好他，这都是亏你。”

【恭喜玩家在上次收获中获得“疯狂哥谭”玫瑰x1（限时7），“太阳骑士”玫瑰x1（限时5）】

都是蝙蝠侠替她收的，这让薇薇怀疑，是不是亲手收获而不是靠系统一键收取……有什么奇怪的出货玄？

蝙蝠侠话音一顿：“即使治好身体上的伤势，心灵的痛苦也无解除——”

“不，”薇薇点开蝙蝠侠看不到的面板，一朵鲜艳血的红玫瑰占据一小格，“他可以选择让自己的心回到一切都生的时候，然后他会开始审视自己做过的一切……果是原本的那位光明骑士，他会怎么做？”

“蝙蝠侠，”薇薇单方面切断与罗宾他们的通话，“其实你和我都知道，我有办让你摆脱这种状态，是拜托，被入侵的是我家唉……现在我们可以做交易，我保释你，你锻炼我，这是公平交易，你额外帮我工作，替我管理玫瑰花田，这是我有要求你主动做的——所以，我可以送你一朵玫瑰。”

“让哈维变成光明骑士，还是再把他回阿卡姆？”薇薇摊开手，“我无所谓，在我眼里无论他的心是什么样子，他永远是罪犯，你可以拥有选择的权利。”

花朵中的小人不说话。

太阳西沉，入地平线下。

薇薇看着这金子般的光芒流淌在自己的手臂上，入夜，人们又要开始消磨他们的好时光。

在现蝙蝠被困花中后，双方选择一折中的处理方式，蝙蝠侠继续训练薇薇，靠口述，而薇薇会随身携带这朵花，而不是把丢在庄园里。

不知道罗宾他们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觉得蝙蝠是身娇体弱心灵也会寂寞的豌豆公主吗？

“这并不是我选择的权利，”蝙蝠侠的声音重新响起，“这是哈维的选择，在那之前，我需要检测你所说的玫瑰究竟有什么用，又有什么副作用。”

眼前的花瓣遮蔽下，他只能看见层叠状态下的一小片空，就像是一狭小的井口，在薇薇说话时，他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无看到她的表情。

想来，那种表情应该是平静的，或者会因为有趣而挑起眉『毛』？

薇薇·怀特，不，就是薇薇，这女孩，她并非人类。

他们曾经猜测她是流浪儿，或者是被c先生拯救后一心追随他的孩子，在和薇薇处的那几，他逐渐现，薇薇其实是对一切都漠然的人，唯一能够触动她的事情，大概就是改造哥谭，让这城市变好。

——让这城市真正的变好。

她并不想占领，也不想毁灭，她就是想要帮。

她的人生中只有这一条命令，她不在乎自己的过去，从来不去想未来……她甚至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有爱好也有自己的生活，像比机器人更精致一些的假人。

“安德鲁想要从机器人变成人类，他被像人类一样对待，他习何去习，然后，他习何去爱，”布鲁斯想起小时候，玛莎坐在他的床头给他讲的故事，“他通过获得情去让自己更完整，布鲁斯……情是让我们和机器产生区别的最大不同，而实际上，这也让我们变得更完整。”

在刚刚交谈的那瞬间，在无看到对方面孔的那时候，布鲁斯·韦恩恍惚间以为是那位“c先生”在与他交流，同样的对人类的漠然，依旧有着细微的差别，c先生是高高在上的玩家，薇薇是正待在这世界，不觉得这世界是真实的——所以她只想着完成任务……从想过，生活。

或许完成任务的那一，就是她重新变成人偶，被c先生放进自己的珍藏室的那一。

……这孩子并不在乎。

“副作用？”薇薇嘟囔一声，“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副作用吧。”

这句话让布鲁斯在心中对玫瑰的警惕心再次调高：“果连企鹅人都能废物利用，那哈维的价值比企鹅人更大。”他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