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想读理论法术那个方面的。”

“为什么？”

“这，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只能读这个呀。哦，科研装备方面的也可以考虑，不过应该不会选这个。”

“行吧，老师了解了。你回去吧。”申老师摇了摇头。

什么东西！这个申老师，真心奇怪。张笠边走边在心里喃喃。

张笠走后，理论法术学老师对申老师说：“我没怎么听明白你们刚才的对话。”

“啊，就如你所听到的表面。”

“你问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作为一个班主任，我认为我有必要了解年级第一名对未来的想法，你知道我们学校之前的第一名都是什么人吧。”

“当然知道，19级第一名钱正远，土系法师，现任国家土系法术应用院院长；20级第一名李向西，水系法师，现任山东省海军司令部作战指挥员；21级第一名胡建安，金系法师，现任江苏省金系法术协会副会长......”

“可以了，可以了。你看，这些人都是法师......”

“我觉得你错了，申老师，你不能主导一个学生的未来，虽然我们学校前几届的第一都是法师，但我们并不能强迫之后的每一届第一都当法师，应该让他自己选择，你应该知道什么是为师之道吧。”

“哈哈哈，我当然没有主导的权力，我只是一个老师而已，我只是希望他能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自己到底想要追求什么。”申老师望向窗外，看着那蔚蓝的天空，耀眼的阳光在云缝中穿梭，他慢慢地说，“难的东西才有追求的价值，唾手可得的幸福只是平庸。”

“啊？全凭裸考上北魔院也不简单吧！”

“是的，但那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他不一样。”

“天才也要有努力才行吧！”

“哈哈，行吧，就这样，你不是要去班上答疑吗？抓紧时间。”

“唉，你们学文的都喜欢说上几句难以理解的话吗？那行，我走了。”

办公室里剩下申老师一人，他还望着天空，一动不动。

“嘿，张笠，刚刚老师叫你干嘛？”张笠一坐下，他同桌就问道，颜子墨也看向了他。

“嘛，没有什么，就问我以后的一些打算。”

“你是怎么说的？”

“唉，你好好复习吧，不然到时候考差了说是我跟你讲了话。”

“这都不说，行行行。”

张笠翻开了政治书，背起了重点。

“未持有法师证者，不得在公共场合使用法术，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