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草吟_苍颜无泪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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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青草吟(1 / 2)

“喂,你这么厉害,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来源于这句让我感激的话。

牛雨曦被安排在白卿歌旁边的位置坐下。他非常不满,觉得非常不妥有关于未来苍颜做的这个决定。

由于自己在太空往来的时候意外看了一部小说,作了点小死(见《潮流时尚》这部同一作者,腾讯叫诺伊斯白笔名的作品,友情提示:该作品未完成)。被未来的自己抓来,捕到,洗了脑,然后改了名字。

他还有些傲气,不想被改到。

“哦,我们班怎么都是男的坐外面啊?”班主任东方乔木说。

“白卿歌,和旁边那个女生换个位置。”班主任说。

“哦,我看成男生了,不要紧,就这么坐吧。”班主任东方乔木说。

在这个初中一年级的新班级,牛雨曦和白卿歌是做了同桌。

(“你住手,你这么做是错的,如果你强行改变时空……”小的苍颜再三发出警告和抗议。

“我们都会消失。”苍颜说。

小的苍颜震惊到了,“你……长得和我一模一样,难道你才是我的爸爸?”他说出一句令作者想爆粗口的话。

苍颜举动和作者很一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现在就要把你送回去!”

作者:送回到老婆身边去。)

回忆结束。

卷二:苍颜逃亲记。

英语。

东方乔木指着黑板上的字说:“什么字?”

她是个讲课很有激情的教师,说到这里脸色一沉。

“你是继女。”牛雨曦对白卿歌说。

白卿歌有抬手一掌的冲动,却被看不见的手按住了。

“我问你是什么字?”东分乔木大声提问。

白卿歌吓得气血翻腾,下意识躲避周围人的目光。牛雨曦按住桌面,一副仔细思考的样子。旁边的同桌说:“我提醒你,谨言慎行。”

她的名字就叫童卓。

“公主都能听成继女。”牛雨曦讨好地很有分寸地说。

白卿歌打了他一巴掌。

童卓:“你怎么打人?”他生气道。

牛雨曦:“你打我。”他很生气却不气馁地说。

“打人是疯子。”牛雨曦说。

童卓:“不要说话。”她很急。

“童卓!”班主任点名了,一个大大的粉笔头直接插在文具盒上。

“好险好险。”童卓恸抚胸囗。

童卓长着两个大大的眼睛。一副黑框眼镜,一条马尾。

“哇,这里是三排哎。”牛雨曦仍旧在说。

“嘘、嘘、嘘——”童卓不断在比手势。

“还在说!”班主任很生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座位三排中间组的童卓,还有旁边的白卿歌。老师今天好像就在不提醒童卓。

白卿歌觉得背好像被挠了一下。

“不是我。”牛雨曦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白卿歌没有说出来。

“白卿歌!”班主任目光直直锁定她。

“老师叫你把黑板上的字读出来。”童卓小声说。

事实却远非她想的那样,白卿歌说:“我不会读。”

重点中学,老师对学生品头论足(防止和社会人勾三搭四),白卿歌的样子已经触犯了老师的极限。

“好,你坐下来。”老师客客气气地说。因为她实在很会讲话。

她真的很会说话。

班主任接下来统计哪些人入学前还是零基础,哪些人不是零基础。

白卿歌主动举手。童卓说:“你不是说你学过吗?不要举。”童卓摇着白卿歌的手仿佛摇撼威严的旗帜。

“真笨,老师是让你不要讲话。”牛雨曦说。整个课堂只有他这么想。

“牛雨曦,你出去站着。”东方老师说。

牛雨曦听了没有任何反应,桀骜地看着任何人,一会儿他假声说:“我不出去。”(他拼音都不会,音标都用鼻音发出来的。)

过早地解触外星人,真不是他们这个年纪应该所为。

东方老师是做间谍出身,她说:“拼音都不会。”随后随口用两句鼻音念外星文。

“哇,她的口音比我还标准。”牛雨曦只有惊叹了。他自动走了出去。

场面有些惊人,白卿歌目不暇接。

反正是缺一个人,白卿歌就向右补齐了(空位)。

学习效果很好,白卿歌已经掌握了简单的英文单词。

(他“牛雨曦”抚了抚头上肿起的包,刚刚男人受到刺激了,疯狂地打了他一下。

苍颜到处翻看资料,突而惊喜地说:“我找到了!我要做他的父亲!”

苍颜从内心不能接受,他代替玉孤蝶接受了三劫,而白卿歌从内心忘记了自己。他找到了她以前的笔记,想要按照后面的事情来发展。

“吼,继女——”小苍颜也就是牛雨曦说。他打从内心里已经认为自己是苍颜的亲生儿子。)

(苍颜偶然打听到白卿歌原生家庭并不好,所以化作她的母亲去照顾她。他穿越到白卿歌从蛋壳中破壳的那一天,亲眼见到她坐在一堆蛋壳上出现在他眼前,“你是哪里来的小宝宝?”他问。他感到惊奇而高兴。

妈妈这是怎么了,白卿歌小宝宝想。她在蛋里孕化了无数年,但是这她的心里,她一直在这里生活过,她叫:“妈妈!”

“哦,你妈呢?”苍颜智商掉线,不解地问。

一会儿爸爸回来了。

白熟说:“怎么了?”

苍颜不解地说:“这里有个小宝宝,你知道她的妈在哪里吗?”

“哦,她的妈是你,”白熟说,瞪了苍颜一眼,“孩子自己知道!”

苍颜看着白卿歌。“我是你的妈妈吗?”苍颜问。

“妈妈,是妈妈。”白卿歌说。

苍颜不知所措了。

“问她喝不喝奶。”白熟笑着说。

“不喝。”白卿歌答。

“哎呦,真乖。”苍颜很理性地答。

“不喝呀,那我就不给你买了。”白熟招了招手,走出门去。

一会儿,苍颜摸着孩子的头说:“孩子真傻啊,你爸好坏哦,他说不喝就不给你买。”

“嗯,”白卿歌狂点头,“他昨天说,我以后不准喝。”

“你是昨天生的?”苍颜惊奇地问。

白卿歌小宝宝一脸困惑地看着“她”,昨天?嗯,但是昨天以前就是一片黑暗了。

一会儿白熟买奶粉回来了,苍颜惊喜地大叫,说:“谢谢!”然后拿去后厨冲了一杯。

“你妈跟你说什么了?”白熟跟孩子聊天。

“呃?”白卿歌健忘地看着他。

“是不是说你坏话了呀?”白熟问。

没,白卿歌回想起来一阵坏笑。

“你笑什么?”白熟关心地问。

白卿歌有点感动和悲伤,说:“我是哪一天生的?”

“你是昨天生的呀。”白熟说得很悲伤。

“嗯。”白卿歌答应着笑了。

“我以前每天都跟你说你是昨天生的。”白熟主动承认说。

“你第一天买奶粉,以前都是我买的。”苍颜走出来说。

“都是我买的,什么嘛!”白熟教训道。

“是不是都是你买的?”苍颜剑指、逼问。

“这一包都是你买的。”苍颜把奶粉洒出去,不服。

“都是你买的?我看你买不买!”白熟道。

“那都是妈妈买的?”白卿歌逆向推理。

“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白熟拔剑一样挥手打断。

“说话可以,要举手!”苍颜指指点点说。

“还举手,在家里说不需要。”白熟打圆场。

“就你秀。”苍颜说。

“爸爸为什么不买,是不是因为他!”白卿歌说。

“没钱!”苍颜说。

“嗯?”白熟斜着眼瞪他。

“我就是不服你对我指指点点!”白熟说。

“我说的是白卿歌。”苍颜一笑一招手打断。

白卿歌狼狈看“她”。

吵完之后,白熟问:“卿歌,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你妈很凶啊?”

“是不是觉得你爸爸很凶?”苍颜笑着问。

“我、不会举手。”白卿歌捉急说。

“举手是这样子。”苍颜教她,不过她不会。

“像你这样教,我很捉急。我怕打不过。”白熟说。

苍颜抓着她,教她做哈梅哈梅波的动作。

白熟看不下去了,“给她穿衣服。”

我会自己穿,昨天刚学,记得是放在……嗯,这里。咦?怎么没有?

“宝宝,你有衣服吗?”爸爸问。

“你给她买。”苍颜说。

“我有。”白卿歌说。

“她说她有,不用买。”白熟说。

白熟从柜子里拿出婴儿服,苍颜跟着凑上去看,小声说:“嘿,还有这么多。”

白熟将衣服递给小小的刚出生的白卿歌。

“自己会穿吗?”白熟问。

这里的衣服有很多袋子,昨天教了一半,然后不记得了。白卿歌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用熟练的眼神看着爸爸,爸爸应帮她穿右手的袖子。

“自己穿啊,还要我教吗?”白熟问,“我小时候自己都会。”

“欺负人。”白卿歌大哭。

“真笨,我来帮你穿。”白熟帮白卿歌把右手塞到袖子里,对系扣的方法很迷,他说:“披着。”

“爸爸没帮你穿好,我来帮你穿。”苍颜说。他把白熟系的死结打开。发现上衣的内部只有一条绳子和一个暗扣,先把里面扣好,把衣服往下拉一下,再把胸前的系带连结。

“嗯?腰带在哪呢?白熟,给我个腰带。”苍颜伸手说。

“跟你穿的不一样,没有腰带,这是孩子穿的衣服。不用系,热!”白熟把孩子的系扣解开。

苍颜“啪”地打开柜子门,取出腰带和下裳,说:“是连在一起的,宝宝,闭上眼睛我给你穿上。”“她”站到床前。

“穿什么?买衣服都不会买!现在什么时间?”白熟说。

“白天。”白卿歌说。

“不是的,我问你是什么时间?”白熟问。

“冬天。”白卿歌伸手指指着窗外。

“我突然觉得好冷啊。”白熟颤抖着抱着自己的双肩。

于是一下午,白卿歌喝着退烧药,敷着热毛巾,捂着厚被窝过了。

宝宝看着桌上的牛奶,爸爸帮她转承在了碗里,她眼神里是稀罕得出奇。

“这是我的。”苍颜说。

“可是爸爸说,这个给我喝,”白卿歌说,“他说刚刚太烫,现在正好适温。”

“太烫?”苍颜舔了舔,作出一副“好烫好烫”的表情,然后一口喝了下去,并且说:“太烫了,你喝红糖水吗?我去帮你煮红糖水?”

管它是什么呢,反正我饿了,白卿歌委屈点点头。

白卿歌爬起来,对着桌子上苍颜喝剩的白碗牛奶,正想着要怎么拿起来。

苍颜出来说:“住手,不准喝,不是给你煮红糖水了吗?你不喝红糖水吗?你要是拿得动,我让你喝一小口好不好?”

“嗯。”白卿歌答。苍颜握着白卿歌的小手,将碗半举起。

苍颜说:“只准喝一小口。”

奶,没味。白卿歌将小半口牛奶尽数喝洒了,感叹自己喝的是白开水。

“哎呀,这个很高级,”苍颜惋惜着说,“不要紧,你爸爸马上给你买回来。”

第二天。

“宝宝,不可以不起床,老公给你冲了牛奶。”苍颜说。虽然作者正在给洗白,但是有些地方请自动省略去,他肯定是清白的。

白卿歌把被子蒙住头,好烦,天亮还要这样。真希望每天都是黑天。

“别蒙头。”苍颜抓起被子。

“啊嚏——”小白卿歌打了个喷嚏。

“来,起来喝牛奶。冲了牛奶,高不高兴呀?”苍颜说。他昨天晚上,背了一晚上哄儿童的用语。

事实他有点高估她了,白卿歌的眼里是这样的:“……冲了牛奶……”

她说:“给我喝的吗。”

“哇,你还知道‘喝’呀,小卿歌好厉害!”苍颜说。

一会儿白熟下班回来,看到了白卿歌对面柜子上的一叠书,好奇地问她:“你妈妈给你讲故事吗?”

“没有,那是‘妈妈看的书’。”白卿歌说。

白熟看了看书的名字:《育儿经》,《湖南卫视》,《白雪公主》。

他说:“讲你也听不懂。”

白卿歌的眼前出现了幻觉,然后她说:“爸爸,我要看电视,外婆刚刚教我看电视。”

“嗯?外婆,你哪有外婆?”白熟说,“你刚刚睡着了。”

真的?白卿歌好奇地指着自己。

“你爸刚回来你就睡着,你爸刚要走你就醒了。嘿,真巧。”苍颜走来说。

“爸爸,要去上班了吗?”白卿歌问。

“不是,”白熟笑了,“今天是周末,双休。”

“今天星期四,”“妈妈”纠正说,“你快去上班。”

“都下午了,上什么班?”白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宝宝,你妈妈教你说什么话了?”

“人家有名字,人家叫‘白卿歌’。”苍颜说。

“我知道叫‘白卿歌’,你怕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白熟说。

“你爸爸连你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苍颜说。

“我看你妈以后要把你教成个废物。”白熟说。

“不许废物说别人,你爸自己是个废物。”苍颜说。

“宝宝,好,我叫你‘白卿歌’,白卿歌你愿意跟着你妈,你就成了一个废物,你愿意当废物你就跟着你妈。”白熟说。

“你不也是我教的?”苍颜质问着白熟。

“妈妈”好厉害,反正小白卿歌的心里只相信“她”是“妈妈”。

“啊,教成废物了。”白熟痛心。

苍颜正要把书收起来,白熟问:“你不给她看呀?”

“我借的,还给别人去。”苍颜说。他把书收起来,往外面桌子上一塞。图书的背面上印着:“出品人:苍颜”。

东方乔木:“同学们,为了让大家学会英文的发音,我想先教大家学法式的发音,这节课讲授法式的发音。”为了打开大家的发音,所以东方乔木决定用先教大家法式的方法。

白卿歌学得很快,各方面英文操作很娴熟。不禁暗自窃喜。

牛雨曦此时内心:苍颜一心想让白熟帮他开个幼儿园,答应了和白卿歌结婚的条件,结果让我冒充在这里,他这么做根本是在浪费我时间!

他在外面站了一下午,两个多钟头,久到东方乔木都忘记了他的时间。东方乔木忽然想起,发现:“我们教室怎么少了个人!”想了半天,她说:“牛雨曦,进来!”这一嗓子喊破了喉咙,学生们一齐看外面半个人都没有,心里一起想着:竟然有学生不怕老师,这在我们j市开了先河了,牛雨曦以前哪个学校毕业的?

j市,学生都跟一个容器克隆的一样,从小是问题宝宝,爱提问。可是时间久了,渐渐也发现牛雨曦一点也不像别的孩子喜欢提问题。

牛雨曦走进来,坐下后嘟嘟囔囔说:“简直是在浪费我时间。”

东方乔木当时心里害怕极了,她担心就任不久已发生有学生跳楼事件。

回去以后,牛雨曦冲着苍颜把心里想法发泄了一遍。于是苍颜说:“不对,我之所以帮助白卿歌,是因为她是刘盈的妻子。青阳是我的前世,而刘盈却杀了青阳。我只是想报复他。”

牛雨曦感叹,并第二天对白卿歌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并且之后还附耳对她道:“跟你爸没有什么关系。”

白卿歌心里气急败坏,一整天都学不好了。

人死后分为七个阶段,刚死时不知道自己已死,觉得自己与常人无异,所以怨气俱增;然后会经历勾魂索命,灵被带入地府;灵被初带入地府,鬼形会与尺骸无异,所以头七火化之后,在人界变成一抔飞灰,在阴界方与为人时无异,才可以引入奈何桥,灌下孟婆汤,抛却前世记忆、七情六欲,成为地府喜闻乐见的冤鬼。

牛雨曦便是没有前世记忆,加上之前已经被苍颜洗脑,连自己今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牛雨曦想了很久,抓住童卓的手说:“我们一起逃吧。”

由于昨天突然地东方乔木给他们换了位置,牛雨曦也忘了,他误以为是白卿歌。东方乔木心里气急败坏,三天两头的要她调换位置。

童卓想了想:“等会再说。”

牛雨曦出生在三皇五帝这个时代,穿越本是一场旅行,这个时代的人对他来说遥远而陌生,他记不住他、她们的脸,仿佛长着都是同样脸。

白卿歌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世间罕见的痴情,越发和他们生出隔阂,心里念着:“死情侣虐杀单身狗。”把书挪开了,像是故意闹不合。

东方乔木看在眼里,不说话。

白卿歌今天心又碎了,学不好。

音乐课。

白卿歌开始紧张。

她唱完同学们都笑了,白卿歌恍若胡涂地坐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唱不好歌,加上之前又越是想表现自己以至于最后都唱跑偏了。

然后音乐课上了一半,东方乔木走进来说:“下个礼拜,我们学校要举行运动会,再加上英语节一起,每个班都要选择自己的英文歌团队合唱。下面我点的几个人跟我去音乐室试练,是随机点到的,a,b,c,d,e,白卿歌,好,六个人。”

“白卿歌不行。”牛雨曦说。

周围同学纷纷说:“白卿歌不会。”

东方乔木想着白卿歌已经掌握了英文的发音,有点急,又试了试白卿歌的眼神,说:“只要五个人,好,白卿歌不去。”

白卿歌怜惜地看着东方乔木离去的身影,要是我能……

“我对你好吧?”牛雨曦嘴角含笑着说。

白卿歌瞟了他一眼: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

“搞了白卿歌,牛雨曦嘴都笑歪了。”童卓在旁边讽刺道。

初中毕业以后,白卿歌的人生反复经历着大起大落。有时候她反省过来,为什么把以前的快乐都忘了,只因她贪恋着无拘无束的荣华富贵,她深知自己家庭条件落后于人,所以不爱跟富豪打交道。总是落泊地伪装自己,越走越贫穷,越来越孤独。

有时候她以为已经走到了人生尽头,所以接了一个龙套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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