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握着花洒头,说:“我也没被人脱过裤子。”
苏鹤亭道:“那我解皮带了啊。”
谢枕书道:“嗯。”
苏鹤亭深吸口气,伸出手,解开谢枕书的皮带。因为靠近,甚至能听到谢枕书的呼吸声。猫手指微抖,他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那点不该的刺激徘徊在他的脑袋里,他像是被谢枕书蛊了,干什么都会脸红。
别人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猫经常会撩t恤,欣赏自的腹肌,他在这件事上只攀比心,但对谢枕书不行,他会想些的没的。
好不容易脱完了,苏鹤亭反倒出了身的汗。他把裤子丢到旁,用尾巴拍出热水。那花洒头“呲——”地喷出水,正好喷了他半身。
苏鹤亭:“……”
谢枕书转了花洒头,道:“歪了。”
苏鹤亭说:“你是故意的!”
谢枕书道:“不是。”
苏鹤亭说:“你肯定是故意的,我走了啊!”
他话音没落,谢枕书就把花洒头朝着他转回去了。
苏鹤亭:“……”
这好了,他是真的湿透了。
家政机器人听见争执,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说:“不要吵啦不要吵啦。”它滑行时举高自的显示屏,用家里的几个发声装置喊,“不要吵啦!”
隐士在楼听见声音,骨碌从沙发上爬,几步跑上楼,问:“谁吵啦?!”
他“咚咚咚”敲门,神比语气热切多了。
隐士手机没了,个人待楼吃饱了睡,睡饱了醒,真愁聊呢,好奇心挠得他浑身难受。
门开了,家政机器人被丢进了隐士怀里。
他喊:“于你俩在房里待了天这件事我看如果什么难处不如大家——”
门又上了。
隐士:“……”
半晌后。
苏鹤亭泡在浴缸里,头顶着泡沫。热水正在“咕噜咕噜”地冒,他的心也在“咕噜咕噜”地翻滚。蒸腾的热气缭绕,他和谢枕书相对语。
谢枕书说:“小顾向你问好。”
苏鹤亭道:“哦。”
谢枕书说:“惩罚区欢迎你。”
苏鹤亭道:“哦。”
谢枕书说:“我不是故意弄湿你的。”
苏鹤亭尾巴冒出水,把水“啪啪”地拍向谢枕书,道:“我信你个鬼!”
两个人各占边,苏鹤亭的尾巴伸直了就能碰到谢枕书,那『毛』绒绒的尾巴泡进水里更加『毛』绒绒。
谢枕书盯着尾巴,看它游游去,忽然道:“我明天天黑前要再去趟惩罚区。”
苏鹤亭稍作思考就懂了,道:“刷新点还是没动静?”
谢枕书说:“嗯。”
苏鹤亭抬条腿,用撑手臂,心道:既然珏的日记触发条件是我,那他东西没可能还是我?如果它真的信任我……可是大姐头还没消息。
猫后仰,靠着边沿,耍赖,拉长声音说:“我也想上线。”
谢枕书道:“个办。”
苏鹤亭用尾巴比出个“?”
谢枕书说:“我意识连接,用个接口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