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沐鸿心里的一口气,此时从丹田鱼贯而出。兴奋的抓住金耀阳的肩膀。
“金兄,我们是在哪里?”
金耀阳一下子愣住了,莫名其妙的看了一下他。
“刚到华睱山,前面就是断望崖了,过了断望崖就是个集镇,我们在哪里休息。”
“好了好了,太好了。”
金耀阳感觉一转身的功夫,官沐鸿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什么好了?”
“我们现在马上回去。”
“回去?”
金耀阳更加莫名其妙了。
“官兄,你没事吧?不是被树林里的毒雾给迷了吧!”
官沐鸿有种想说却说不明白的思绪。
“前方有埋伏,是山匪胡狼。另外,刘震山没有死,他也和胡狼在一起,就等我们入套呢!”
“什么?刘震山没有死?我说官兄,在刑场上我们亲眼看到刘震山被斩头了,那个脑瓜子掉在地上,还鼓溜溜的向你那里滚去的,你不是被刘震山的鬼魂给上身了吧!还是你害怕了。”
金耀阳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
“金兄,相信我。”
看着官沐鸿着急又真诚的样子,金耀阳摇了摇脑袋说。
“我不相信你,上次周镖主送丁府小姐就没有成功,这次还这样吗?我就不信邪了,送个富贵家的小姐去京城,咋就那么难吗。”
说完,金耀阳话尤未尽,不服气的说道:“即使刘震山没死,在前面等着我们,我也要会会他。”
官沐鸿急的直跺脚。
“他们人多,现在不是莽撞的时候。”
“刘震山为什么没死,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
官沐鸿一看这样跟他犟下去不行。
“金兄,假设刘震上没死,还和胡狼联手阻击我们,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样一说,金耀阳一下进入了角色,沉思了起来。
“你看这样行不行,让丁小姐一会儿伪装一下,你和她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我们,如果我们在前面走,过了断望崖,还没有被他们伏击,那也就意味着安全了,这样你也解心疑了。”
“老金。”
官沐鸿不能让他这样的拿命来冒险。
“你放心,我们会准备的。”
金耀阳说完,唤过来一个镖师,耳语了几句。
“你放心,即使他们伏击我,我做好准备,也要让他们损失惨重。”
既然这样,官沐鸿不在跟他争执了,径直走到丁曼晓的车前,隔着车帘,把事情说了一遍。
一会儿的功夫,丁小姐穿着丁府家丁的服饰,头上戴个笠帽,飘然而至的来到了官沐鸿的身前。
即使穿上男人的衣服,又戴上了帽子,外人是看不出女儿身,可给人的感觉却像弱不禁风的翩翩少年。
“金兄,切不可大意,一但他们出现,不要恋战,往前面跑,或是后面都可,切记。”
金耀阳没见过官沐鸿这样严肃的时候,可心里真是不相信刘震山没死,胡狼的伏击倒是相信,因为这一片是胡狼的地盘,周镖主也以经准备好了过路钱。
“好,我一定小心行事。”
望着金耀阳领着队伍前行,官沐鸿无奈的站着,心里的担忧更浓。
“官公子,你所说是真的吗?那山匪刘震山没死?”
官沐鸿转身看着丁曼晓深沉的点了一下头。
“丁小姐,有些事是说不清的,但它确实是存在的,我不知道你家的背景如何,去往京城的用意如何。但我猜的到,你这趟去往京城,阻力很大,大到背后的人,权利可以左右除京城外的一切地方。”
“啊!”
丁曼晓的粉脸一下惊讶的凝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