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瑞安入座,对着几人简单客套后和颜悦色的问道。
“不知丁员外和周镖主今日来找本知州有何事情?”
官沐鸿在一旁打量着知州,一个四十多岁的样子,保养的脸色红润,给人一种富态和气的感觉,眉宇间有种难以测量之感。
丁伊敏微一躬身,脸带疑意的回道。
“知州大人,有一事很是蹊跷,特向你禀告,前几日问斩的山匪刘震山,竟然没有死,昨日在华睱山里,现身出来要劫我的女儿。”
“什么?”
郑瑞安闻听,大吃一惊。脸色变得惊讶的凝固了。
这要有多大的胆子,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周武镖主见知州惊讶的样子,忙接着说道,以示丁伊敏所说的事是千真万确的。
“知州大人,这个事我等可不敢乱说,是我家副镖主亲眼所见,并且还和他交了手,此人还口出狂言,说自己如何神通。”
知州此时的情绪有些平静了,心里渐升疑问。
“奥,是哪位副镖主,可否叫来问话?”
官沐鸿一听,起身抱拳说道。
“是小人亲自和刘震山交的手。”
知州望着官沐鸿,发现他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认得刘震山?不会看错人吧?”
周武连忙起来解释。
“知州大人有所不知,上次擒拿刘震山就是官副镖主所为。”
“噢!”
知州一听,又仔细的看了看官沐鸿,心里一阵盘算。对门外喊到。
“来呀!去请通判,到这里一叙,告诉他,有紧急的事。”
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个粗豪的声音从客堂外传来。
“我说郑知州,大早晨的,有何急事?”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双眼露着冷光的中年男子,迈着大步,来到了门口,很傲气的一扫众人,不待郑知州说话,径直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看着官沐鸿等人,显得极不情愿的到来,要把情绪宣泄到他们身上。
知州郑瑞安,看他进来,眉头一皱,脸色一沉。
虽说这个通判级别比自己低,只是自己的副手,但他是京城直接派下来的人,手中的权利,在某些地方还比自己都大,以至平时通判对自己是没上没下的出言无状。
这令自己对他很是懊恼和厌倦。
“李通判,丁员外和周镖主此来有一件很严重的事告之,那个山匪刘震山竟然没有死。”
说完,郑知州看着李通判,观察着他的变化。
“是吗?不可能啊!这个案子是我亲自审结的,不会是看错人了吧?”
李通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这么严重的事件,跟他无关一样。
“如若真有此事,执法犯法,私放死囚山匪,那跟此案有瓜葛的人可是杀头的死罪,京城知道了,是谁也保不住的。”
郑知州话里带话的敲打着李通判。
李通判闻听,心升怒意。
“是哪位看到刘震山了。”
边说边从丁伊敏开始用满是恐吓的眼光扫过,直到官沐鸿哪里停住。
“回大人,是我看到的。”
官沐鸿一字一句的回敬着相同的眼光。
“你,你认识他吗?撒谎诬告可要做大牢的。”
李通判凶巴巴的冲着官沐鸿说。
“不会的,刘震山是我擒拿的,我和他交过手,就在昨天,我又和他交过手,并且刘震山还口出狂言,说官府里有人,抓到他又怎样,不还是放出来。”
知州郑瑞安听得是怒发冲冠。这也太狂了,毕竟我是知州,我是这里的一把手,这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李通判怨恨的看着官沐鸿,躲着郑瑞安看向自己的眼光。
“你说看到就看到,莫非你在怀疑是我放了刘震山吗?口说无凭,你把他抓来,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
官沐鸿没想到,一个通判竟然这样蛮不讲理。
官沐鸿不在理会他,转头求助的看向知州。丁伊敏摇摇头,心道,当官的要是不讲理,比泼妇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