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沐鸿捡起刘震山的金刚软鞭,转身朝还在地上痛苦哀嚎的胡狼那里走去。
胡狼恐惧的看着官沐鸿来到面前,嘴唇得瑟的挥着手挡在身前。
“饶命,饶命,只怪我财迷心窍,上了刘震山的贼船。”
说完,颓废的低下了头。不在说话,放弃了一切念头。
官沐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用刀一挑他的兵器,接在手里。不在管他。
如果胡狼命大,会活着,但也是个残废的人了。
周武和几个镖师,解救了已经受伤的金耀阳等镖师。
现在被山匪发现。之前趁着夜色,下了几个机关,撩到了不少的山匪,奈何山匪数量人多,有些吃力的抵挡着。
“住手,刘震山以经死了,胡狼也受伤残废了。”
官沐鸿来到这里,大喝一声,一抬手里的金刚软鞭和胡狼的兵器。
山匪借着月光和手里的火把,看到官沐鸿拿的确实是他们领头的武器,一下停止了打斗,相互的望着。
“我们来就是为了救人,现在谁要是在动手,刘震山和胡狼就是你们的榜样。”
官沐鸿说完,示意周武带着众人离开庙宇。
山匪中的二当家,三当家一看眼前情景,当务之急是要从新选一个老大,不自然的互相对忘了一眼,暗自提防对方出手干掉自己,哪还有心思在阻拦官沐鸿他们。
第二日将近晌午,官沐鸿,周武等人回到了镖局,金耀阳等镖师的伤势暂无大碍,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而这几日,官沐鸿穿着便装,在府衙附近随意的溜达,暗自观察着府衙的前庭后院,伺机而动,为缉拿知州郑瑞安做准备。
今日,恢复了平静的武安镖局,在夜幕中慢慢沉寂下来。一个黑衣人翻墙而出,借着月光,疾速的向州府衙门而去。
官沐鸿穿着一身黑衣,在府衙一处外墙,借着一颗大树进入衙内。寻着房间最大,最好,最中间,找到了郑瑞安的居邸。
知州郑瑞安的寝房里,烛火跳动。
官沐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窗边,俯身蹲下。只听见郑瑞安在屋里恼火的埋怨道。
“这帮蠢才,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明白。白拿了我那么多的银子。”
“相公,米芾刚去世不久,墓葬的位置不可能错的,一定是派去的人,测量的方位弄错了。”
一个温婉柔和的女人声音徐徐传来。
上官鸿听到后,眉头一皱,心间升起疑惑。
“米芾,这不是宋朝书画大家吗?郑瑞安寻他的墓葬为何?”
“夫人说的对,我需要米芾墓的绝对方位。看来找的这几个人水平不行,我需要另寻测量技艺精湛之人。”
“可这事要该如何开口,找的人一听,会误认为是要盗墓的。”
“我又不是让他们拿东西掘墓,只是测量方位和坐标,到时我就说米芾墓的风水好,要研究一下风水在其中的奥妙。”
郑瑞安解释着,打消夫人的顾虑。
“那此事也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被人张扬出去。”
夫人还是担心的嘱咐着。
“好,夫人放心,我定会小心行事,晋州旁的晋河现正修缮水道,那里的土木工匠多,测量精的人应该会有,不日我差人去请。”
官沐鸿越听越觉得蹊跷。一个穿越者对一个死去的人有这么大兴趣,为何?
官沐鸿不禁想起来的时候,领导特地嘱咐,找到郑瑞安立即缉拿回来,不要拖延。那严肃的语调还历历在耳。
可眼前所听到的,使官沐鸿心里产生的疑惑发生了转变。
现在我只要进去,轻而易举的就会带走郑瑞安,无非他的夫人会发出惊吓的尖叫罢了。
可心里总是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思维的木偶,此事令心里很不爽。
在听屋里,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
“好了官人,时候不早了,劳累一天该休息了。”
随着郑瑞安夫人的话语,屋里的烛火熄灭,不一会传出酣睡之声。
“这个知州,睡眠到挺好。”
官沐鸿心里已然下了决定,趁着漆黑的夜色,离开了府衙。
第二日一早,官沐鸿去看望哪些解救回来的一众镖师,问安互好,最后来到了金耀阳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