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大人听了范春的话怒道“你个小阉狗闭嘴,还轮不到你说话,哼,小小年纪就当了腌狗,也不怕祖上蒙羞。”
范春心里怒道“这个总督大人有毛病啊,怎么对太监有这么大成见,你以为我想当太监啊,我他妈有选择吗我,难不成是那个不开眼的太监给你戴绿帽了,呸呸呸,太监怎么给别人戴绿帽呢。”
这时熊千户插话道“总督大人,非是卑职无能,实在是这件案子有蹊跷,或真如这小太监所说和宫里有些牵扯,还请总督大人定夺。”
总督大人怒道“奶奶的,来都来了,小阉狗快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打断你的骨头。”
范春听了心里有气,一口一个阉狗,等老子哪天发达了把你也阉了。范春开口道“小腌狗叫谁。”
总督大人喝道“小腌狗叫你,怎么着不服啊。”
这话一出旁边有些侍卫憋笑起来,范春也憋笑道“服,小的心服口服,小的这就和大人说,不过说之前还请大人叫这些属下退下,小的怕里面有内奸。”
总督大人怒道“无知小阉狗,瞎说八道,老子的手下怎么可能有内奸,你再不说老子把你头拧下来当便壶。”
范春心里骂道“莽夫,十足的莽夫,这样的莽夫是怎样做上总督大人之位的,早知道还不如不叫这个莽夫来,这下好了,如果自己不按喜公公的话说,被内奸听见定要告诉喜公公,到时……唉,罢了罢了,或许这就是命数,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珍妃娘娘,对不住了。”
接着范春按喜公公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总督大人听后眉头皱了起来,若真如范春所说那这件事确实牵扯甚大,不但牵扯后宫之争,还牵扯到了太子之位,总督大人有些后悔没有听范春的话喝退左右了,这下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一旦传出去宫里又要不平静一段时间了,当下总督大人喝道“好个胆大的奴才,竟敢口出妄言以下犯上,来啊,把他给我抓起来关进天牢。”
范春求饶道“总督大人,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啊,为什么要抓小的啊。”
不管范春怎么说他还是被侍卫无情的带走了,随后总督大人叫来熊千户道“阿浪,这个小奴才你给我好好看着他。”
熊千户心里明白总督大人叫他好好看着就是保护的意思,但他心里不解便低声问道“大人,既然您说他胡说的,为何还要保护他。”
总督大人轻声道“叫你去就去,别多问,另外要叫信得过的人去,还有今天在场的人都给我记下派人暗中跟踪,一旦发现有人出去乱说就地格杀。”
熊千户这才明白过来,回道“属下明白。”
接着便带领大家退下,出了院门就看见喜公公和一众太监都在门外一旁观望,来了这么多侍卫大家都好奇发生了什么事,熊千户派人喝退了他们,其中一个侍卫在喝退众人时朝喜公公打了个眼色,喜公公心领神会迅速离开。小六子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他看着范春被带走了不禁担忧,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待大家都退去之后总督大人才从屋里出来,然后直奔上书房而去。
天牢里,范春被关在了一个独自的牢房,由于带过来的时候牵引到了伤口,此时伤口上覆着的棉布已被血水染红,范春捂着伤口不禁骂道“我去你大爷的,这叫什么事,狗屁总督,啥也不是,莽夫一个,唉……”
这时隔壁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骂的好,哈哈哈哈。”
范春吓了一跳,由于太暗范春以为旁边没人,这才敢放声大骂,范春寻着声音方向仔细看去发现隔壁牢房有个人影,范春试探着问道“什么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回道“和你一样被关起来的人咯。”
范春不禁爆粗口道“靠,吓老子一跳,还以为没人呢。”
范春话音刚落周围牢房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哟,这是又来新人啦。”
“不知犯了什么事,有没有老子犯的事大。”
“听声音好像是个小孩啊。”
“怎么可能是小孩,小孩能犯什么事。”
“管他什么人,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新来的,快报上名号,看我们认不认识。”
……
乱七八糟说什么的都有,声音也大,也没人来管,果然牢里个个都是人才。从他们的话里不难猜出这里是死牢。范春知道有人也不敢大声说话了,心里骂道“大爷的,把老子关进死牢来了,什么意思啊,也不求证一下直接就关起来了,我诅咒你……”
范春在心里把总督大人骂了千百遍之后有点累了,加上伤口的疼痛,范春寻了个稍稍干净的地方坐下去,这个地方靠近刚开始隔壁那个说话的人的牢房,范春坐下后往那边看了看,那个人影自刚开始说过两句话之后就一直没动过了。范春回过头来闭着眼睛头微仰抵着墙壁,感觉着伤口还在不断溢血,就是他们不杀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么,那自己穿越过来穿了个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