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香竹这才被拦下,就乱了分寸,当着主子的面大叫到:“秋叶你干嘛,让开,我要出去。”啧啧,文淑怡这找的什么人啊,心理素质这么差还做坏事。“香竹啊,你别大声的叫,你也知道主子我最不喜欢大声嚷嚷的人了。”我笑嘻嘻的看着香竹说,但奇怪的是我明明是很无害的笑啊,为什么香竹会抖啊?还跪下了?“秋叶,你主子我很可怕吗?为什么我一句话就把香竹吓得跪下了?”我挺无辜的看着秋叶问,自己真的挺无辜的啊,明明我已经摆出一副天真宅女的笑容了。“嘻嘻,主子您当然不可怕,您就像那天上的仙女一样美。”嗯,还是秋叶乖。摸摸自己的脸,自己是长得挺好看的。“秋叶不错,说实话的孩子都是好孩子,我就喜欢说实话的好孩子。来来来,香竹啊,告诉你主子我这个饭菜里面加的是什么料啊。”看香竹张嘴就想否认,我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嗯嗯。本小主说过,我喜欢说实话的好孩子,不要当坏孩子哦。”结果香竹的嘴很紧,还是不肯说。这时春雨也回来了,手上除了拿了几只不属于香竹,也不属于华瑰苑任何一人的首饰,看成色也一般嘛,nnd,姐姐我的命这么便宜?另一只手拿了一个油纸包着的大包,我拿着闻了闻,也不认识这药是做什么的。只有看着春雨问:“这包是什么东西啊?这么一大包,如果是毒药,估计毒的死半个皇宫了吧。”“回主子,这药每天食用一些,不出一个月,就能让人体虚,一旦这时得了风寒,就根本治不好。”春雨一本正经的说,仿佛这药不是用来毒她主子似的。无趣……“噢。好吧,到时我就是死于郁郁而终的。反正不受宠,又没人真正的去查,文淑怡挺聪明的啊。”当我说出文淑怡的时候香竹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我呲牙笑到:“怎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文淑怡的人?嘿嘿,你猜猜看如果我把你送到慎刑司文淑怡会不会出面保你啊?”“主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以后奴婢做牛做马报答您。”香竹一听慎刑司再也撑不下去了,赶紧磕头求饶。“别,你要力气没力气,要脑子没脑子,留着你还得浪费我粮食,不划算。春雨,把她捆了,带上药和那些东西送去慎刑司。”秋叶蹦蹦跳跳的往外跳去,还边说:“主子我去拿绳子。嘿嘿。”送走了香竹日子算是真的安静了下来。每天上午练瑜伽,和春雨,小喜子打扫院子;用了午膳歇息一会;下午带上几壶酒来到莲塘带上斗笠钓鱼或教秋叶弹琴、教春雨做吃的,相对竹林我是非常喜欢莲塘的,不仅空气好,凉快,视野也开阔;傍晚去菜地里看看。一天的时间也就这么平淡安静的度过了。现在春雨和秋叶已经对我时不时拿出来的吃食毫无感觉了。刚开始她们还懵了半天,不过好的是她们什么也没问。真问了自己也不知如何回答,实在是自己不知怎么解释空间的事情。时节快进入六月,越来越热了,用过晚膳后坐在院子里打着团扇喝着酒听着秋叶弹着断断续续的《高山流水》,有说不出的惬意。直到出现在眼角里的明黄色靴子。转过头就看到祁景浩一手背着,一手打扇子的走过来。看着一身明黄色的皇上,就在想一身的黄色,也不怕春天的时候招飞虫吗?我站起身跟着我秋叶行了礼,再看看祁景浩身后。“陛下一个人来的吗?怎么没听小喜子行礼对声音?”虽然头有点晕晕的,但还不至于醉的听不见通报声啊。“咳…朕把李公公留在了长乐宫,懒得自己敲门。”我想了一会儿,瞪大眼睛看着祁景浩,“所以陛下您是……”用手指了指宫墙。月光下的祁景浩没有了平时的刚毅,多了一份柔和,显得更好看呢更舒心了,可这人是皇上啊,怎么会干翻宫墙的事情?这时祁景浩已经抱起了我坐在我刚坐的摇椅上,让我坐他身上,打发了秋叶下去:“爱妃好兴致,听着小曲,喝着酒。”我傻傻的笑着:“嘻嘻…陛下要不要来一点?”转过身去想给祁景浩倒一杯酒“哎呀,妾身该死,没有用酒杯喝酒,陛下不嫌弃也就着酒壶喝吧。告诉你哦,这个酒可是宝贝,外面喝不到的。”祁景浩也不嫌弃,张着嘴要我喂他,我也懒得计较,拿起小酒壶给他喂了一口。“爱妃的酒果然是好酒。”说着还靠近我蹭了蹭我的脖子,痒痒的,弄的我拼命躲,可也没躲过。“陛下,停。快停下。我有问题要问你。”“爱妃请问。”“我是怎么到你身上来的啊?你干嘛坐我的椅子?”“爱妃可会说笑了,这里就这一张椅子,不坐这里,你让朕坐哪里?至于你如何道朕身上来的,真也不知。”自己虽然有点醉,但也不至于断片儿啊,虽然刚刚确实没反应过来。看着祁景浩一本正经扯谎的样子就觉得他好可爱,月光下的他朦朦胧胧的,似乎离得很远,又似乎离得很近。“吧唧~”嘻嘻嘻~我居然偷亲了安景帝,是一代君王耶~哈哈……额…还没等我开心够,祁景浩就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脑袋,吻上了我的唇。我恁了一下,不是我亲他的吗?怎么反过来了?不行,姐姐我要掌控主导权。于是两人从撕咬对方的唇开始慢慢的变得缱绻绵长直到两人呼吸不畅才分开,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平复着呼吸。我的身体早已蠢蠢欲动了,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前世听了那么多,早就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都怪祁景浩的雄性激素太盛才会这样。管他那么多,既然自己已经有了感觉,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