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蒋雨桐走远了之后,那个青年才看了眼躺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喝茶的师傅,不由得出声说到。
“师傅,您知道这青年啥来头么?”
虽然青年对于师傅的做法并没有什么看法,再者就是这儿的富贵人家也多少知道点儿医馆的小套路。
但是青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一对儿情侣,自己好像在这儿没有见过,是生面孔。
在这儿长住的人,自己也大概都是混个脸熟的,但是这两个一看就是生面孔。
再加上穿的也不是过于朴素,很明显就能看出来这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要是被那个男人反应过来,岂不会要过来找事儿,这样不就砸了自己医馆的招牌了么。
“不知道。”
大夫看着很是舒适,喝口茶水,再看看外面的人来人往,偶尔小风吹了进来,属实不要太舒服。
听到自己师傅的回答,青年整个人都不好了,向门外看去,依稀还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在思索要不要追过去,主动承认抓药的事情,跟人家说明白,要是退钱再给拿过去。
“应该不是这儿的人,看样子是往南方去的,应该不会在回来了。”
大夫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笃定的说到,随后就从太师椅上起来了。
倒是不自己做的时间太长,或者是感觉应该起来做些事儿了。
而是自己茶杯里的水喝光了,想起来再添上一杯水,之后站起来晃动两下,又坐了回去。
听见师傅说话的青年,将眼神从远处拉了回来,心想到师傅说的也是很在理。
就不在多想些有的没的东西,又回到柜台后面去整理账本了,有了这一笔钱,起码能再添一些比较实用的药材。
柜台上的算盘被青年打的噼里啪啦的响着,像是给这平凡的生活奏出一段音乐一般。
大夫边摇着太师椅,边看着门外面,也不知道是算盘的声响太催眠,还是秋日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
又或者是今早儿起来的太早,事情还多,大夫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青年在核对完账本之后,发现了几味药材快要卖空了,刚抬头想要和自己师傅说一说。
就看见自己师傅已经窝在太师椅里面睡着了,青年想了想转身回到后院。
拿了一个小毯子过来,轻轻的给自己的师傅盖上,对于他来说,师傅说是自己的父亲都不为过。
又或者是,在青年的心里早就把这个看似和蔼可亲,实则脾气古怪的老头当做了自己的父亲了。
就这样,这个医馆没有什么牌面挂在上面,富丽堂皇的,就只有一块儿不起眼的小板子,用毛笔写的医馆二字,立在了门口。
随着岁月的洗礼,板子上的字已经不在能看的特别清晰了,但是却承载了这个小镇上许多人家的希望。
抱着细竹的蒋雨桐凭借着自己的记忆,依稀找到了自己投宿的客栈。
先是把细竹报道了楼上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放了先来,给盖好了被子,拿着药又出去了。
床上的细竹在男人在的时候自然是不敢动的,任凭男人的摆布。
但是她听见门关上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了,马上坐了起来。
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最主要的是,活动了下自己单位脖子。
随着细竹慢慢的转动自己的脖子,嘎嘣嘎嘣的声音随之传来,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断了一样。
边在活动边在思考的细竹,不禁想起来再医馆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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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没有睁开眼睛。
但是男人在擦拭的时候,小心归小心,但是还是避免不了有皮肤接触。
女人不禁把脸埋在被子里,这要以后怎么面对他啊,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么。
出门的男人下了楼,去找了店小二,又开了一间房间,今天估计是不能赶路了。
在这里休整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今天绝对不能在和细竹睡一间屋子了。
虽然在医馆的时候细竹应该是晕了过去,但是自己也完全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她。
店小二倒是对眼前等我男人格外熟悉,因为就是他让自己昨晚穿的那么少,还在冷风中吹了那么长时间的人。
听见他要加房间的时候,店小二的眼神都不对了,心想被媳妇赶出来了吧,真的是活该。
正在想事情的蒋雨桐并没有看见店小二的眼神,而是办好了房间,又去马车上将自己的衣物取了下来。
回到房间将身上已经皱到不行外衣换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又下楼找到店小二。
“小兄弟,我想接你们厨房一用。”
“抱歉客官,厨房不外借。”
店小二倒是说的很是诚恳,因为客栈的厨房一般真的不外借,会有许多麻烦事儿。
“麻烦通融一下,我想熬一下药。”
蒋雨桐自然是个人精,拉着店小二的手的时候,悄悄的在他手心里塞了个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古话自然是放在哪里都没有问题的。
“既然这样,病人要紧,客官随我来吧。”
这话自然是表面客套的话,拿了钱有什么是说不出来,再就是熬药这个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客栈来做。
既然他给钱自己想要去熬药,也没有什么不可的地方,店小二不由得看了眼男人。
想不到这个男人看着很是高冷有智慧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傻蛋。
将人领到熬药的地方,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店小二自然也不好意思将人放在这里就走了。
殷勤的又是帮蒋雨桐把炉火点着,又去找熬药用的砂锅,还给从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