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心疼的手都不知该应该怎么放了。
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都没有舍得让她受过伤,从小就受得百般宠爱。
就连受伤都是屈指可数的事情,现在却这样虚弱的躺在床上。
面色苍白,看着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怎么能不叫太后好生担心。
想着骆落小时候,围着自己甜甜的叫母妃的情景,再到叫母后的样子。
现如今都长得亭亭如盖了,怎么不能不是倾注了自己的半生心血。
就算是国君待她不好,自己都要为此和国君置气几天,之后在哄着自己的小公主开心。
而现如今,自己的小公主竟然躺在了床上,气息薄弱,这怎么都是在她心头挖去了一块儿肉一般。
定不要让她知道这是谁做的,要是等查了出来,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伤害骆落的人。
这时候太后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过来的时候太过于慌张,没有注意到周围。
现在静了下来,也知晓了骆落生命并无大碍,才有时间环顾一下周围。
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了门外几个侍卫,现在应该被国君给交了去。
但是,分明没有在那一众人影里看见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那个陪着自己大半辈子的人。
想到这里的太后,不敢再往下想去,也不想打听,希望是自己没有看见她。
之后被国君给叫走了,现在可不是瞎想的时候,太后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儿。
那个人儿睡得也不是很安慰,黛眉轻皱,感觉应该是疼痛驱使的。
偶尔还有轻微的挣扎,应该是做了什么噩梦了,太后心疼的用温水打湿了帕子。
小心翼翼的擦拭骆落额头上的冷汗,之后轻轻的拍打着她放在外面的手。
哼着小时候经常给她哼的小调,哄着她睡觉,像小时候一个样子。
可能是,在睡梦中的人感觉到了身边有个熟悉的人,顿时心安了起来。
也就这样不在皱眉,也不挣扎了,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了。
等到骆落睡得安稳了依然是深夜了,太后本就身体不是很好了。
在经过这样一个折腾,估摸着人也不是很舒服,秋葵这时候走了上来,小声的说到。
“太后,您歇息会儿吧,夜太深了,奴婢来伺候就好了。”
“不行啊,落落一个人在这儿会害怕的,哀家陪着她,陪着她。”
声音里的疲倦不用特意听也是很明显,声音的沙哑分明是上了火。
“太后,可是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也就拖垮了,等公主醒过来,岂不是更加难受。”
“对啊,哀家不能让落落担心哀家,万一她要是忧虑过度,养不好伤可怎么办。”
“是啊,太后。”
“那哀家先回去,明早再来,秋葵,你好生照看着落落啊。”
“奴婢会的,太后休息吧。”
太后没有吱声,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儿,眼里的不安仿佛汇成了大海,波涛切汹涌。
“要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去找太医。”
“奴婢会的,太后。”
太后走的可谓是一步三回头,仿佛自己走了之后,明天就不会再见到自己的宝贝落落一般。
秋葵其实也很是担心公主的安慰,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平心而论,公主待她是极好的。
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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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后一般,小心翼翼给骆落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养心殿,书房,夐川已经让漱儿先回到房间休息了,自己则是把护送的侍卫交道自己的书房来询问。
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竟然让公主遭遇行刺,也不知道自己养的这群侍卫是什么东西。
到底有什么用,连人都保护不好,真的是一群废物,要他们有什么用。
“说吧,发生什么了,公主怎么被行刺了?”
跪在地上的侍卫们看着国君冷若冰霜的脸,不由得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有一个跪在比较靠前的侍卫说到:“回禀陛下,本来我们等打算今天下午准备启程回来的,也是到了时间就走的。”
根据这个侍卫描述,当时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说来也是很离谱的。
他们是按时离开的灵隐寺,因为寺庙是在深山里的,之后来的时候是黑天上的山。
回去的时候却是在中午,公主说是想要自己走会儿再进马车。
他们这一众侍卫也不好说什么,反而是随性的嬷嬷劝说了下,但是不知道公主说了什么竟然也没有反对。
随后,走了一半的路程之后,公主想要上马车了众人也就停了下来,顺便休整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从道路两旁的树丛里串了出来好多山匪,他们当即就保护公主。
但是山匪实在是太多了,虽然他们这群侍卫能一打十不是问题。
但是,他们那是毫无牵挂的时候,现在却要保护公主不说,还要对付那么多山贼。
怎么可能全身而退,而且,山贼的数量也是属实很多的,他们伤亡了一些人。
其中就包括嬷嬷,那是他们看守马车的人被山贼给杀死了,是个瞬间就有山贼进到了马车里面。
虽然他们发现的很快,但是还是有个山贼闯了进去,嬷嬷就在那个时候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