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这个两具尸体,我先带走了。”
“但是大人这不合规矩呀。”
捕头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本来好好的,就是死了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又多了一具尸体。
“无事,我跟禀报国君,下旨,这件事情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投这一天,这好家伙,这个人都可以让国君下旨,这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们好像是错会了意思,对他越发恭敬起来。一个个点头哈腰的,简直是拿自己当奴才一样。
“无事无事,竟然是国君的事情,那么小人们自然也不敢说些什么。”
潘标也没有管他们是否错意了自己的说辞,但是现在事情迫在眉睫,必须要进宫禀报国君了。
“等一下,自会有人过来收这两具尸体,我就先走了。”
“当大人。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号是什么?”
“我是乌人。”
潘标这句话就走了,因为他真的很着急,进攻,汇报这件事情,现在线索断了。全然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后手。
然而那个捕头像是被吓了一跳这样的。事情好像不是自己能经历的。
在他们进入衙门的时候,就有人跟他们说,有乌的人,这种人一般都是不能惹的,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都任凭他们差遣。
他们一般不会主动透露自己是什么名号,是哪的人,一般介绍都会说自己是乌人。
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定的牌子,但是这好像是他们下来的一种形式一样,纵使是多年的老捕头,他们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乌人。
一只鱼。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成为捕头的时候,他们都觉得这是一个无稽之谈,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自己当然之前也不是会信奉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们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呀。
所以自然而然,时间久了,这一记忆虽然还是在停留在脑海,但是始终没有见过。
在今天却以这样的形式相见,看职位,眼前这个青年在乌阁的职位不低应该。
“恭送大人。”
在潘标说完那句话之后,大堂里的人都震惊了,他竟然是乌阁的人。
顿时,他们都感觉世界都变得奇妙起来了,毕竟老一辈的捕头他们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大人,而今自己却办一件这么小小的案子就见到了。
真的是,什么都是不可以估量的事情,就算有天大的案件,可能也不会见到他们,但是他们小小的案件,自己也不知道是。他们在办的哪个大案?
他们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只能听凭他们的差遣,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潘标朝廷并没有停歇,就马上直奔皇宫而去,现在的时间可不容他克缓。
也不知道国君说的,等办完这件事儿之后去乌阁会有什么的事儿等着他,好像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夐川在书房正在批阅奏折,他并不知道他们的线索又中断了,而是还在盘想着能从这个人的口中询问些什么线索出来。
在就是昨晚的事情,公主遇刺可不是小事,而且没过几天就要进行秋猎了,也不知道那个人还会有什么大动作。
侍卫报告说是山贼进行的行刺,但是他总觉得这里头隐隐有些蹊跷。
毕竟在自己的认知里面,没有一个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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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把杀死的尸体给收起来。一般都是横尸荒野才对。
但是昨晚乌阁的人也不是没有去勘测,现场除了有些打格斗的痕迹,还有一些血迹,方圆几里都已经找了,并没有一具尸体。
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拿着那些尸体有什么用,但是他总觉得那些人在背地里在密谋一件大事情。
夐川清了清脑子里的想法,还是决定等潘标回来,找一下他询问的情况,再做决定。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快就等到了消息。只见王公公将人领了进来。
随即王公公就出去将门带上了,屋子里顿时只有他们二人,夐川还在想,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办事效率就是高。
接下来,眼前的人说的话,让他不由得惊讶起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禀报陛下,属下去迟了。”
“哦,这是怎么说?”
潘标因为跑的太着急,所以缓了,缓清了清嗓子,随后呼吸放平才说到。
“等属下到那个酒楼的时候,那个酒楼的老板,已经失足从楼上摔下来,摔死了。”
“怎么可能这么巧合?”
夐川有的皱了下眉头,今天早上才发布的命令结果。才不到一个时辰,人就摔死了,这怎么说都是难免太有些牵强。
“属下也觉得事情有蹊跷,所以就去查了一下,结果那个店的店小二有问题,还没有等到属下捉捕的时候,他就已经服毒自尽了。”
“竟然是这个样子吗?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会变,陛下并没有了,当时环境太过杂乱。暑假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任何意义,只是看见了那个店小二,深色,太过于轻松,所以才怀疑的他。还没有等到陈来得及做反应,可能他先觉出来了什么不妥的地方。是属下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