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坝,看上去很是牢固啊。”
蒋雨桐听说县令的语气,难免听不出来他的自豪。所以也就按时说了真话,因为他感觉眼前的这个胖子,也不是没有什么心眼了。
看来他对这次大坝的建造很有信心,所以纵使他提出来要下水查看,他也会亲自帮他找寻人马。
所以蒋雨桐断定这次大巴肯定没有任何问题了,但是上一次大坝自己也没有看到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这难免没有一些他想销毁现场证据的事情,看来只能今天晚上将他灌醉之后自己在潜入书房,将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份资料给偷过来,他还是感觉那份资料肯定无比的珍贵。
“但是这个大坝可是动用了我们临江城最好的修建工人花费好长时间建造的呢,还连夜赶工了。”
蒋雨桐听到这句话,不由的看了一眼县令。想必他也不是胡说的,毕竟央视在发生什么事情,这件事儿,他就算推脱也推脱不掉的。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呢。”
蒋雨桐说话的语气嘲讽拉满,但是奈何却那个人又不敢发火,只能让他白白的说着。
“爱人,您说笑了,这都是应该做的。”
限定,纵使有再多的埋怨,也不敢轻易的跟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抱怨,毕竟他手里还有那个玉牌。
看着那个玉牌的质地,应该是皇上身边的可信之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啊,还是向上面的人禀报一下。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会在临江城待几天,自己加符号,他们今晚就传递信息。像上面的人说一声,看他们是怎么想的,实在不行,还是想把他做掉。
要是放任他们回去的话,还指不定会在皇上身边说自己什么坏话。
诸神也会牵扯到上面的那个人,自己提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心灵在脑子里,飞快的转着。
蒋雨桐牵着马绳看了看这个水坝,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在这里也建完了,但自己也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只能是打道回府,从县令书房再下手查证了。希望今天晚上的安排不要让他太过于失望。
“走吧,回去吧。这并没有什么看的了。这个水坝已经修建的很好了。”
蒋雨桐转身就想上马,但是那个胖墩墩的男人却说了话,让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大人竟然水八号的话,那咱们溜达回去吧,正好小人想跟您聊一聊,您是否方便呢?”
县令其实本意并不想跟眼前这个青年有太多的交涉,在他眼里,这个人差不多已经是个死人了,但是自己胯下的那匹马已经在喘着粗气。显然已经不能支撑到他回去的时候。
要是真的起码回去的话,自己胯下的这匹马,万一再摔倒了,将自己这尊贵的身体给摔伤了,可怎么办?
就算是没有受伤,让旁人看去了,也会是落一个笑话,自己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以让他人嘲笑呢?
蒋雨桐看了看那个满脸谄媚的县令,不由得愣了一下,感觉他说的并不像假话。
但是他们俩之间又能聊些什么呢?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在看着县令旁边那个侍从牵着的马,顿时就心里了然了。
大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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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那匹马坚持不到回去的时候吧。唉,这个人也真的是不能减减肥吗。
就算身为一个城的官员,那理解他的生活肯定是要比平常的平民百姓要好一些。但是身材这么的丰满,那肯定是好上,不止那么一点点。
就算贪赃也要有个限度啊,将自己喂的这么好,生怕是别人不知道他是一个贪赃的人吗。
“哦,那好吧,要聊一些什么呢?”
蒋雨桐俺也会给县令卖这个面子,毕竟晚上他还有计划要实施。
先将人安抚好,再说这样晚上一高兴,说不定他就喝多了,喝多了的话,就会让自己有机可乘。
蒋雨桐弄完就牵进手里的满生一个用,立马就顺着他的方向走了。一行人也是浩浩荡荡的走着,只有细竹还稳稳的坐在马背上。
但是牵马的那个男人,好像并没有让她下来的意思,好像这样怎么样牵着她走那么一道。
但是在上面的细竹却如坐针毡,毕竟大人们都在下面走着,连是从也在下面随行着,就他一个人坐在上面,好生不自在。
这样的,要是让旁人看去,还以为他是一个什么大家小姐,或者是哪个府邸的千金。
细数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人,虽然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相谈也是甚欢的,时不时还能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那自然是蒋雨桐的。
然而发出那些比较猥琐的笑声肯定是那个县令的,也不知道那个县令为什么笑的那么的猥琐,就算正常笑也是很猥琐。
自己想说自己要下马,却又不好意思打断他们,希望牵着马的那个男人能想起来自己。却走了一道,也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