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说完,客厅里只剩下五个人:何飞、大发、按着何飞的男孩儿、抓着大发的中年人、领头的年轻人。其余的人都在屋子里到处搜索。看起来这群人很擅长这种事,一切都进行得井井有条。
搜索结束后,参与搜索的人都表示没有找到剩下的东西。接下来,他们决定押着何飞去对面房间继续搜索。
何飞继续被男孩儿押着,站在原来所住房间的中央。中年男人也押着大发站在何飞他们旁边。其他人都在房间内翻找。
所有的翻找都结束后,所有人又聚集到客厅里。
年轻人看着何飞,似笑非笑地说道:“什么都没有。”
何飞急急地接话:“他一定是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年轻人正要开口,原本关上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对年轻男女出现在屋内。看到屋子里那么多人,年轻男女愣住了。接下来,两人尖叫一声,就想跑。年轻人一声令下,客厅的人堆里冲出好几个人,控制住了想要跑走的年轻男女。
年轻男女中的长发男性战战兢兢地开口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这话我倒要问你。”年轻人向前走了一步,看着两人,“你们两人进这个屋是想干什么?哪来的钥匙?”
“这是我们住的地方。我们回自己家,有问题吗?”长发男性站直身体,看起来是鼓起勇气才提高了音量,“趁现在你们快走。我们不报警。反正这屋里也没什么好偷的。”
“你说对了。”年轻人呵呵一笑,“谁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偷。”
“抢也没用。我们俩也没有钱。”
年轻人笑了,“我们也看不上那点小钱。我们来这里,只是有点事。”
“你们擅闯他人住宅,还说什么有事。”长发男性嘴巴一撇。
“看你们这意思,你们是住在这里?”
“对呀。”
“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长发男性所说的日期,是何飞退租那天。
“那天房东还说我们运气好,说前面住的人刚好不住了,我们可以当天就搬进来。我们就马上搬进来了。”
“这房里还有其他人出入吗?”
“就我们两个。”
“我问的是出入。有其他人来玩过来找过你们吗?”
“这种破房子,哪好意思叫人来玩啊。”长发男性撇撇嘴,“要不是不得已,谁愿意住这里?”
年轻人不再看长发男性,他转头看着脸色惨白的何飞,“你说的人呢?在哪儿?”
何飞急红了眼,“他们在撒谎。这房子里住的就是刘叁。我亲眼看见的。倒是他们,我才是第一次见。这房子里住的不可能是他们。”
“是吗?”年轻人看着何飞的眼神是何飞看到他以来最可怕的一次,“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会想办法打听清楚。你等着就行。”
年轻人大声说:“走。”说完,带头走出了房间。在快走出房间前,年轻人回头看着年轻男女二人,笑着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有拿走,也没有弄坏。如果你们敢报警,我们一定会挖出你们扔到河里。”
长发男性赶紧说:“不会报警不会报警。”
年轻人拿出手机,对着年轻男女的脸拍了一张照。随后,他们在两人愤怒的目光中走出房间。
一群人又回到了何飞住的地方。年轻人吩咐道:“留下五个人,看好他们两个。我们要去调查一点事。”说完,年轻人率先走出了何飞住的地方。余下的人里快速决定了留下的人选,其余人跑出房间追年轻人去了。
“这样控制着他们挺累人。谁去找两截绳子?”抓着何飞的男孩儿说道。
“这还用找?”五个人里看着年纪最大男人开口了:“我随身带着呢。”说完,他从衣服荷包里拿出几根绳子,“我一共拿了五根。”
没有抓着人的几个人拿过绳子,绑住了何飞和大发的手。随后,他们又绑住了两人的脚,把他们按到沙发旁坐下。他们几个则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一个小时后,男孩儿接到了年轻人的电话。挂断电话,他看着何飞,“头儿他们已经打听过了。刚才那个房间,房东说租房的人是一男一女。头儿出示了那两个人的照片,房东确认了。头儿说要把你带去总部。走吧。”
“是假的。那两个人在演戏。”何飞大喊道:“不对,不是演戏。他们跟刘叁是一伙的,他们去帮他租的房子。”
“那些我可管不着。我只管抓人、带人。”说完,男孩儿踢了何飞一脚,“起来,走。”
何飞和大发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心里七上八下却无力逃脱。
走到楼下,何飞发现这附近跟以往一样,鲜有人出没。何飞被押着走到大路上时,还没有见到一个可以让他呼救的人。于是,何飞只能上了男孩儿他们停在路边的面包车。
七个人都在车上坐好后,面包车疾驰了起来。
何飞和大发被他们用黑布蒙上了眼睛、戴上了渔夫帽。男孩儿让他们坐在后排中间,保持低头以及头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