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廖海声音挺大的,回头见凌霄脸上冷得很,又放低声道:“你是在生本侯的气,所以才不想给本侯治好的吧?”
“丞相那毒,我是被一步一步逼着上去的,那过程中有很多危险,要是有一点点不对就有生命之危。你都还没到这么危急的时刻,暂时先控制着,说不定以后我有办法可以治呢。”
顾墨怀坐到廖海的对面,接过左奴递过来的笔,在早已准备好的纸张上一连写了三张药。
廖海远远看见她不停地写,脸色有点绿,问道:“本侯要吃这么多要吗?那岂不是要弄一个炒菜锅来煮?”
“这是三次的药方,你拿回去一个药方就吃七天,吃二十一天就可以了。”顾墨怀把药方交给身后的仆人,“把这个药方拿去给侯爷吧。”
廖海看着仆人走来,将药方接过来看一会,非常怀疑地看着顾墨怀道,
“你可别欺负本侯不懂医,这药可不是这么吃的。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吃完七剂,回来给你复诊一下,然后再开第二个方子的吗?”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但是我对这个毒很了解,用不着你来复诊,我就能知道下步该怎么做了?你怕女人不是吗?多来了你也不会喜欢。”
顾墨怀站起来,走到廖海地面前低头看着他。
廖海害怕地往后躲开,“你突然走过来这里干嘛?难道本侯不该怀疑你吗?”
顾墨怀朝廖海身后的侍卫道:“帮我将他按住。”
“是。”几个侍卫很合作地上前,分各个部位将廖海按住。
顾墨怀伸手抓住廖海的两边衣领,用力往两边撕开,露出他雪白如凝脂的胸膛。
廖海惊慌地看着顾墨怀道:“你想要干嘛。你,你,你不要乱来呃,本侯是一个非常洁身自爱的人。”
顾墨怀见廖海这样逗逼,突然生出逗他的心,伸手想得在他的胸膛按几下,却有人从背后抓住她,被迫往后退了几步。
顾墨怀回头见是凌霄当即惊讶不已,刚刚她明明还看到他坐在上位不动的,怎么转眼就到了她的身后了?
廖海惊慌地道:“摄政王啊,本侯来你这里求医,已经是同意归顺于你了。你可别让你的女人非礼了本侯啊。”
凌霄皱眉看着顾墨怀道:“你知道男女有别吗?就算你是个大夫,又怎么可以随便摸病人的胸膛?”
“我那不是逗他吗。”顾墨怀呵呵笑道“都别太在意了。”
“那你接下来想干嘛?”凌霄指指廖海的胸膛,“最好不要乱来。”
“是。他都归顺于你了,我又怎么会乱来?”顾墨怀收起笑容,拿几根银针,“我现在要给他下针了。”
“下针就下针不要做多余的事。”凌霄说完就放开她。
顾墨怀拿着银针慢慢走近廖海。
廖海慌恐地看着顾墨怀道:“不是吃药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下针。那么长的东西扎进心口那还得了?”
”草民给你扎几下,可以护住心脉,不让毒入侵心脉,服药的过程中有点不对也不会出现什么事,还能减轻你现在的痛苦。”
顾墨怀走过去,在廖海的惊叫声中镇定地连下三针,然后又收起来。
廖海瞪起一双死鱼眼,生气地看着顾墨怀道:“可能出现的情况,不是可以等发生了才找你解决的吗?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大夫。”
“防患于未然。”顾墨怀将针收好,“要是等出现问题,你再来找草民会来不及的。”
廖海怀疑地看着顾墨怀道,:“你该不会看完这一次,以后就不管本侯了吧?”
顾墨怀笑看着廖海道:“草民是个女人,侯爷你希望经常看到草民吗?”
廖海看了一下左右,道:“还是算了。你可以放开本侯了吗?”
顾墨怀对那些侍卫道:“请放开他吧。”
“是。”
廖海一被侍卫松开,才发现自己好了不少,便马上站起来对张昭道:“本侯要离开,你要不要去送送本侯?”
张昭别过脸没有理他。
廖海也不介意,对凌霄行过礼,就带着他的人离开。
凌霄看着顾墨怀道:“本王怎么觉得你在提前做好所有的事?你是不是要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