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把本侯留下来。”廖海开玩笑地道:“本侯现在就离开吧。”
“你放心。”顾墨怀抓住他的手,“我们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现在想要离开是来不及的了。”
“好惨,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廖海一脸后悔莫及。
顾墨怀横了他一眼,只在那里笑着。
太后见两个人只顾在那里笑闹,完全没把她刻在眼里,心里就升起一丝不悦。
“长信侯,哀家侍你不薄,你为什么如此负哀家?”
“负?”
顾墨怀用有色的眼神看着廖海。她怎么觉得太后跟廖海有过一段什么过往。
“你.....”廖海指着顾墨怀急道:“你不要想太多,本侯喜欢的人只有阿昭,别的人都别想入本侯的眼,更何况那是个女人?”
“你.....”太后生气地看着廖海,“你就是个二臣。”
廖海不屑地道:“本侯之前之所以会站在你这边,完全是因为被你的毒控制。没有这毒,别说是本侯,以后会有越来越多人离你而去的。”
太后收起脸上的怒火,冷哼一声道:“总有一天哀家会让你们知道,这是错误的决定。”
廖海看了顾墨怀一眼道:“就算是错了,也有人陪着。”
“看来你是臣服于顾太医了。”太后讥笑道。
“太后,微臣和长信侯之间你是看不懂的了。”顾墨怀走到太后面前道:“还是让微臣给你号号脉吧。”
“那好吧。”太后把左手抬起来,又换右手。
顾墨怀看看太后的左手,又小心地看着她的右手,确定那上面没什么,才拿出一方手帕辅上去。
太后往那上面看了看,“顾太医,你这样就不对了,还需要这样防着哀家吗?还是有别的什么动作?”
上次顾墨怀就隔着一条手绢给她下毒,她可是在心里留下阴影的了,现再看还是有点紧张的。
“太后误会了。”顾墨怀将自己手掌打开,“您请看,刚刚微臣一直在翻书,手上都灰尘。太后的手洁白如玉,被臣污了可不好。”
太后看见顾墨怀黑漆漆的手,嫌弃之极,也就不再说什么,任由她用手绢隔着号。
顾墨怀号完脉,将手绢收起来道:“太后身上旧毒一直不清除,对腹中的胎儿没什么好处。”
过年的时候见太后,顾墨怀感觉太后身上没什么毛病。现在给她号脉才知道,上次在御书房给她下的毒还没清去。
还以为廖姆这个用毒高手,早就把她下的毒清去了,谁知现在也只是清除一些,其它的全靠压制。
想想,觉得廖姆对太后也不是非常上心,明明这毒没有解去,上次将她劫持住,也没有说跟她打探过。
太后看了看顾墨怀道:“实话说了吧?这毒就是你下的,你到底会不会给哀家解。”
“太后说笑了。”顾墨怀假笑道:“微臣没有对太后下过毒,就算给天大的胆子给微臣,微臣也不敢给你下毒啊。”
当她傻啊,这种话就算是再坦诚相对,也是不能自己承认的,不然马上就会被抓去砍头的。
“废话少说。”太后椅后靠去,冷哼一声道:“就算是哀家跟你有过节,腹中的孩儿也是无辜的,顾太医医者仁心,该不会连个小孩都不放过吧?”
顾墨怀不以然地看了太后一眼,“本来呢,这毒微臣是没什么办法的了,可是现在微臣有一件事要跟太后相商。也就只好尽量去想想办法了。”
顾墨怀还真不觉得太后会去顾念腹中的胎儿,小皇帝就没见太后有去为她多着想。
“还以为顾太医是无所不能的,原来还有事求到哀家啊?”太后得意地笑了。
廖海靠近顾墨怀问道:“你有什么事是本侯和摄政王解决不了的?”
“君若木。”顾墨怀无耐地叹着气。
“那个家伙?”廖海差点没跳脚,“你直接不要管他就好了。”
廖海对君若木全是不满,真的不希望顾墨怀为了他,而去跟太后做什么妥协。
“怎么能够不管?他既是我的好朋友,又是子衿的师父。”顾墨怀看看廖海,又对太后道:“不知太后可否答应?”
“你先说来听听,哀家也不是非要你解毒不可的,毕竟这毒还可以压制得住。”
听到这话,顾墨怀直接无语,太后是看出她有需求,反过来掉她的胃口了吗?
“那微臣就且说着吧。如果太后觉得行不通的话,那微臣也就没有办法好想了。”
顾墨怀现在也不急,反正君若木现在也不一定会去跟太后搭上关系,太后别想拿这个来威胁她。
“那就说来看看吧。”太后靠着椅背挺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