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怀回到房间,左奴已经把梳洗的东西准备好,顾子衿也等在那里。
顾墨怀对左奴道:“昨晚我是怎么跑到摄政王的房里去的?”
“昨晚你都回来睡着了,可是没多久,摄政王又跑过来,把你抱到他的房里面去。”左奴低下头道:“摄政王做事我也不敢出来阻止。”
“没事,你先下去吧。”顾墨怀挥挥手道。
“是。”左奴带着愧疚退了下去。
顾子衿跟过去把门关好,走回来道:“我爹他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顾墨怀将皮面具撕下来,深不以为然的道:“他刚刚还说跟我睡在一起是一种折磨。”
“既然是琢磨还要抱你去?”顾子衿不解地道:“这是什么心理?”
“是什么心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顾墨怀边洗着脸,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你们男人应该比较理解男人的心思,同类吗.....”
顾子衿坐到一边,不赞同地道:“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子,我还是个小孩子。”
“好吧,你也还小,看不懂他的心思,我也不懂,那就算了。”
顾墨怀将脸拍干,将皮面具带好,再梳洗一翻,便拉着顾子衿走出去。
这时不止凌霄等在那,廖海也在那里等着,还一脸的斗志昂扬,颇有今晚要大干一场的气势。
顾墨怀走过去,拉廖海的手起来号着脉道:“今早起来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不知道有多舒服。”廖海拍拍胸脯道:“今天如果有豹子老虎敢出现,本侯一个人就能把它招倒。”
“等着我们的,说不定不会是老虎豹子,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顾墨怀放开廖海,有点担忧地看着前方。
凌霄看了看他们俩道:“你们现在的状态太过被动了。”
“是吗?”顾墨怀转头看向凌霄,“我想的是先把郭怀远看住,但是缺少一个契机和借口。”
“走吧。契机说不定马上就来。”凌霄拉着顾子衿先离开。
顾墨怀与廖海对视一眼,一起在后面跟着。经过昨天,他们两个是越挫越勇。
然,来到太医院里,等待着他们的的,是一屋子中有中毒的太医,每个人都在哀嚎着腹痛,嘴唇也发乌。
顾墨怀忙了一个上午,才将太医们身上的毒控制住,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人也累翻了。
廖海走到顾墨怀的身边道:“今天早上太医院里边的太医都中毒了,都是因为吃的早餐里面有毒,只有一个人没有中毒。”
“谁?”
顾墨怀倒了一杯茶,想要喝来解渴的,刚放到唇边,马上就闻到那里面有毒,就只好放了下来。
“郭怀远,整个太医院里边的太医,就他一个没有中毒。”廖海皱眉道:“因为他身上有伤,早上的时候并没有跟太医们一起吃。”
“这也太明显了吧?”顾墨怀瘫倒在椅子上,疲惫地看着廖海道:“难道是我们怀疑错人了吗?”
会动脑的都不会把自己留出来,这样子会让别人对他的疑心更大,可是他也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
“要不然我们找个机会派他出去吧。”廖海往里边看去,“这样子我们就少了个怀疑的对象。”
“找什么机会来派他出?”顾墨怀想了一下道:“还不如找个人来看紧他。”
“用什么借口看紧他?”廖海看着顾墨怀道。
顾墨怀想了一下道:“很简单啊,就以他身上有伤为借口,派两个侍卫日夜轮流看着他。”
“那就这样吧,我去找两个侍卫过来,你也该去御书房了。”廖海话还没落下,就看到张昭走进来,他连忙走上前,谄笑道:“昭,你是来看本侯的吗?”
张昭直接越过廖海,走到顾墨怀的面前道:“镇国公的肺痈发作了,摄政王说他劳苦功高,让你
亲自去给他看一下,然后顺便留个太医下去照顾他。”
顾墨怀皱眉道:“我去看他倒是可以,但是一屋子的太医都中毒倒下了,哪里能找得到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他?”
廖海笑了,道:“还有一个没有中毒的,还能站起来行动。就让他去吧。”
顾墨怀看着廖海疑惑地道:“你说的是郭怀远?这样不太好吧?他身上也有伤的。”
“摄政王说的就是他。”张昭道:“他屁股上的那一点伤不影响的。”
吃个中午饭哦后,顾墨怀就打算喊上郭怀远去,可是凌霄也说要跟着去。
顾墨怀不赞同地道“你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