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一路护送林冲到沧州边境,鲁智深又返回东京。
林冲到了沧州大牢多日之后,被安排到草料场,草料场的老军被换去了天王堂,老军临走之时对他一番老言相告。
入夜,林冲觉得身上寒冷,寻思「却才老军所说,二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沽些酒来吃?」
便去包里里取些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带了钥匙,信步投东,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北风而行。
那雪正下得紧。
林冲到店家买了些牛肉,又买了一葫芦酒,包了那两块牛肉,留下些碎银子,把花枪挑着酒葫芦,怀内揣了牛肉,叫声「相扰!」
便出篱笆门仍旧迎着朔风回来。
看那雪到晚越下得紧了。
再说林冲踏着那那瑞雪,迎着北风。
飞也似奔到草场门口,开了锁入内看时,只叫得苦。
原来天理昭然,佑护善人义士,因这场大雪,救了林冲的性命,那两间草厅己被雪压倒了。
林冲寻思:「怎地好?」
放下花枪,葫芦,在雪里;恐怕火盆内有火炭延烧起来,搬开破壁子,探半身人去摸时,火盆内火种都被雪水浸灭了。
林冲把手床上摸时,只拽得一条絮被。
林冲钻将出来,见天色黑了,寻思:「又没打火处,怎生安排这半里路上有个古庙可以安身,我且去那里宿一夜,等到天明,却作理会。」
把被卷了,花枪挑着酒葫芦,依旧把门拽上,锁了,望那庙里来。
入得庙门,再把门掩上。
傍边正有一块大石头,拨将过来靠了门。
林冲把枪和酒!谤芦放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上盖白布衫脱将下来,早有五分湿了,和毡笠放供桌上;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把葫芦冷酒提来慢慢地吃,就将怀中牛肉下酒。
正吃时,只听得外面必必剥剥地爆响。
林冲跳起身来,就缝缝里看时,只见草料场里火起,刮刮杂杂的烧着。
当时林冲便拿了花枪,却待开门来救火,只听得外面有人说将话来,林冲就伏门边听时,是三个人脚响。
直奔庙里来;用手推门,却被石头靠住了,再也推不开。
三人在庙檐下立地看火。
数内一个道:「这一条计好么?」
一个应道:「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必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得推故了!」
一个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
又一个道:「张教头那厮!三四五次托人情去说,「你的女婿没了,」
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此衙内病奔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两个央求二位干这件事;不想而今完备了!」
又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待走那里去!」
那一个道:「这早晚烧个八分过了。」
又听得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
又一个道:「我们回城里去罢。」
一个道:「再看一看,拾得他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和衙内时,也道我们也能会干事。」
林冲听那三个人时,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虞候,一个是富安,自思道:「天可怜见林冲!若不是倒了草厅,我准定被这厮们烧死了!」
轻轻把石头开,挺着花枪,左手拽开庙门,大喝一声:「泼贼那里去!」
三个人都急要走时,惊得呆了,正走不动,林冲举手,察的一枪,先搠倒差拨。
陆虞候叫声「饶命,」
吓的慌了,手脚走不动。
那富安走不到十来步,被林冲赶上,后心只一枪,又搠倒了。
翻身回来,陆虞候却才行得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好贼!你待那里去!」
噼胸只一提,丢翻在雪地上,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膊,身边取出那口刀来,便去陆谦脸上搁着,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甚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虞候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
把陆谦上身衣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提在手里,回头看时,差拨正爬将起来要走。
林冲按住,喝道:「你这厮原来也恁的歹,且吃我一刀!」
又早把头割下来,挑在枪上。
必来把富安,陆谦,头都割下来,把尖刀插了,将三个人头发结做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供桌上。
再穿了白布衫,系了搭膊,把毡笠子带上,将葫芦里冷酒都吃尽了。
被与葫芦都丢了不要,提了枪,便出庙门投东去。
且说沧州牢城营里管营首告林冲杀死差拨,陆虞候,富安等三人,放火延烧大军草料场。
州尹大惊,随即押了公文帖,仰缉捕人员,将带做公的,沿乡历邑,道店村坊,画影图形,出三千贯信赏钱捉拿正犯林冲。
看看挨捕甚紧,各处村坊都动了。
待得林冲在柴大官人东庄上听得这话,如坐针毡。
俟候柴进回庄,林冲便说道:「非是大官人不留小弟,争奈官司追捕甚紧,排家搜捉,倘或寻到大官人庄上时,须负累大官人不好。既蒙大官人仗义疏财,求借林冲些小盘缠,投奔他处栖身。异日不死,当效犬马之报。」
柴进道:「既是兄长要行,小人有个去处,作书一封与兄长去,如何?」
林冲道:「若得大官人如此周济,教小人安身立命。只不知投何处去?」
柴进道:「是山东济州管下一个水乡,地名梁山泊,方圆八百馀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如今有三个好汉在那里扎寨:为头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唤做云里金刚宋万。那三个好汉聚集着七八百小喽罗打家劫舍。多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里躲灾避难,他都收留在彼。三位好汉亦与我交厚,尝寄书缄来。我今修一封书与兄长去投那里入伙,如何?」
林冲道:「若得如此顾盼,最好。」
且说林冲与柴大官人别后,上路行了十数日,终于来到梁山,但心胸狭窄的王伦容他不下,想用银子将他送走,但其它几个当家的劝说,林冲还是留了下来。
王伦让林冲下山拿投名状,他下山多日没遇到该杀之人,最终遇上了青面兽杨志,两人打的正起劲,王伦过来将其分开。
王伦叫其两个上山,杨志不愿意入伙,次日吃了早饭,众头领与杨志作别。
王伦自此方才肯教林冲坐第四位,朱贵坐第五位。
从此,五个好汉在梁山泊打家劫舍,不在话下。
再说晁盖等人劫取生辰纲后东窗事发后,他们一行人投奔水泊梁山,在进梁山水寨的门口遇上了豹子关林冲,但王伦的虚与委蛇让晁盖等人感觉心里不舒服,林冲也看出来了。
到山上后王伦的一番言行和林冲当时来的时候一样,王伦想用银子打发晁盖等人下山,林冲这次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大骂王伦心胸狭隘,不适合当头领,王伦见此情形还义正言辞,上前帮忙的杜迁和宋万被阮氏兄弟拦住,林冲将王伦杀死,众人拜晁盖为梁山首领。
王伦死了,吴用建议大家推举林冲做大哥,当林冲自认不敢当。
并推举晁盖做梁山的第一把宝座,晁盖难以推辞,自此一帮好汉就此稳居梁山。
第三章:为救父亲,林娘子高衙内棍下受淫辱林冲上梁山造反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京城,高衙内得知之后如获至宝,他马上借机带人包围张教头家,口口声声要抓梁山贼寇家属,没想到张教头拿出了林冲的休书,又有众邻居见证,休书乃林冲发配前所写,高衙内悻悻而归。
高衙内此时当真是无计可施了,佳人魂牵梦绕,却如百爪挠心,日渐精神憔悴,这病越发重了。
他的一帮手下也为主分忧,整日密谋,终于想出一计,献与高衙内。
高衙内听得,便道:「若能使我得她时,必当重赏。」
听得手下的计策,高衙内赞道:「好计!事不宜迟,明天就开始。」
次日,便见一泼皮到张府门前闹事,连日辱骂,张教头起先闭门忍耐,但这泼皮不知受谁指使,连日盘旋不去,兀自辱骂,反贼长配军短的,话语颇为难堪,那张教头也是出身行伍,血性之人,三日之后便忍耐不过,出门欲教训之,遂与之斗殴,只三招两式就将泼皮扔了出去,不想这泼皮竟碰到路边石头上,登时就死了,张教头也吃一惊,后悔失手伤人,但大错已成,只得束手被官差押入开封府,林娘子闻讯痛哭失声,丈夫刚遭横祸,父亲又要落得杀头偿命的下场,都是因自己而起,因此寻思自己是个不祥之人。
有诗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伏剑斩愚夫。
分明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自古道红颜祸水,如果女人本身是坏女人,也就罢了,但偏偏就是好女人有时也可以夺人性命,虽非她本性,但纯是因她的美貌而引来祸端,就有如此种公桉,恐怕大家都应该有些感悟吧!高衙内见已得手,便开始下一步行动,他遣人到张府,去劝告林娘子,说若去殿帅府一趟,当面央求一下高衙内,张教头的桉子还有商量。
林娘子心知高衙内居心不良,叹自己命运多桀,不知不觉竟哭了一夜。
次日高衙内又遣人抬了声「娘子,我来了」,随后一挺腰,一竿子到底,霎那间粗壮坚挺的生殖器扑哧一声已经全部没入了林娘子的私处,身下的林娘子啊的大叫一声,不知是疼的是爽的,历经残酷斗争的两性最终紧密的结合到了一起,生米也终于做成了熟饭。
那粗壮肉棒直抵尽头的插入给林娘子带来一阵有如破处般的痛楚,林娘子柳眉微皱、轻咬贝齿,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发出声音,同时全身都绷得紧紧的,用女性的温柔来承受,包容,润滑这根粗大的凶器。
高衙内的阳具刚一进入女体,随即陷入温暖的重重包围之中,那美妙的滋味简直把他舒服死了,尤其又是操着死敌的娇妻时,那快感和刺激就更加强烈了。
虽然林冲和张教头想尽了办法避免林娘子被奸污,但现实是残酷的,腥风血雨之后,被百般保护的林娘子还是被高衙内奸污了,自古以来就是美人多被淫徒所媾,这话真是不假。
高衙内开始向着自己曾经梦寐过的秘境奋力探索,粗大的阳具深深的插入林娘子娇羞的下体,与此同时,高衙内一双魔爪也在两个挺拔的半球体上肆意揉捏着,柔软雪白的奶子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性感的肉体带给了高衙内无尽的快感,林娘子把头扭向一边,嫌恶得承受着高衙内粗野的侵犯,忍着极度的羞辱全身紧绷,麻木的承受着男人阵阵进攻,任凭他一次次的把肉棍捅进她娇嫩的下体,在自己身体里肆虐,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击着,两人身体缠搅在一起,肉体激烈地碰撞着,密室中充斥「滋滋噗噗」
的入穴声音,粗硬的肉棒在肉洞里来回地冲刺,充满了无比的力量,虽然是虚与委蛇,但男人鸡巴深深插入带来的充实感却是真实存在的,逃也逃不掉。
高衙内也已感觉着林娘子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高衙内阴茎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阴道紧紧裹着高衙内的阴茎,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每次深深插入都能感觉到林娘子体内的颤慄,这种刺激的感觉让高衙内非常满足,没有想到林娘子原来如此敏感。
此时正梁山上打打杀杀的林冲哪里想到自己玉洁冰清的娇妻正躺在床上,将自己的一切美好献给了仇人,忍辱含羞的承受着高衙内一次次的侵犯。
随着高衙内粗硬的肉棒在紧窄的肉洞里来回地冲刺,林娘子感觉大腿之间充满了压迫感,强烈的刺激自下身阵阵涌来,渐渐地林娘子感受到一种和丈夫之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感觉。
粗涨的阴茎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阴户内,直抵她爱穴尽头,高衙内抱紧林娘子浑圆的屁股,勐烈的冲撞她的胯部,龟头在勐烈撞击子宫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林娘子只觉一种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如同闪电般地一次次的冲刷着全身,甚至连高衙内也感觉到了林娘子肉洞内的一阵阵的微微痉挛!高衙内双手挪到林娘子后背,环抱着林娘子,将林娘子紧紧搂在怀里,这时林娘子也不由自主的搂住高衙内,乳房在两人中间死死的挤压着,林娘子双腿也紧紧地盘在高衙内的腰上,在高衙内的后腰紧紧的勾着,不消说,那粗大的阴茎正插入林娘子阴道最深处的位置,而林娘子粉红香嫩的红唇也正微微的向前,高衙内趁机用力地亲吻吸允着,林娘子的香舌被迫和高衙内的舌头也搅在了一起,林娘子浑身上下都全方位的承受着高衙内的奸污,这个销魂的姿势两人保持了足足几分钟,高衙内才把林娘子轻轻地放在床上。
无怪乎高衙内被称为花花太岁,色中的魔鬼,这小子淫弄女人的本事当真了得,开始林娘子身子还很紧张,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高衙内纵情肆意的抽插下也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越来越软,理智亦续渐续渐地迷乱起来了,无法继续保持矜持,而这难以形容的肉体刺激,几乎使林娘子全身都快融化了。
高衙内下流的淫手在林娘子奶子上不停的揉搓,那性感的波涛在林娘子胸前犹如海浪一般的激荡,真是万种妖娆,只见佳人酥胸荡漾,星眼朦胧,杨柳细腰,娇喘微微,细细汗流,香玉滴滴,真是有说不尽的美妙,道不尽的销魂。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密室中已是春光无限了,迷人的林娘子仰躺于牙床之上,修长的美腿弯曲着被高衙内的双臂压在身体两侧,屁股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多还了一个绣枕,这使得林娘子赤裸的私处更加凸出,完完全全的暴露给无耻的高衙内,而他那条大蛇正在林娘子的胯间神出鬼没的肆虐着,进进出出之际不断发出「噗滋噗滋」
的声音。
甜蜜的交合了这么久,高衙内已经是气喘如牛,快到了迸发的时刻,他开始冲刺了,每次棍棍到底,直达最深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也不想再控制了,涨至极点的阳具深深地没入林娘子体内,然后他咆哮着,大张龟头,狂喷乱射起来,精液如决堤一般一泻千里,一股股生命的种子汹涌的注入林娘子体内,那种精液通过阴茎深入嵴椎和骨髓的快感,当真是爽死高衙内了,就在他爆发的那一刻,来自下体的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也把林娘子逼的几乎晕了过去。
林娘子任由高衙内在自己纯洁的花心里肆意喷射着,为丈夫守贞的愿望如今已是彻底的破灭了,林娘子的泪水已经悄悄地夺眶而出。
高衙内这时才觉得和林娘子真正的融为了一体,自己终于占有了她。
高衙内抱住林娘子射了好久,将他的所有都射给她,林娘子已然失语,整个身体滚烫,也跟随着高衙内一起颤栗着。
云雨之后,高衙内看着刚刚被自己淫乱过的林娘子,全身慵懒无力,双眸泪痕点点,刚刚被自己抽插过的私处此时一片狼藉,自己刚刚灌入的精液慢慢流出来,看着美人儿这种高潮后无力反抗、任人奸淫的模样儿,高衙内觉得自己身上的病此刻已经是一扫而光,只觉得心旷神怡,浑身舒爽无比。
只可惜林娘子这一代佳人,就这样被高衙内搞了。
清醒过来的林娘子,想着刚才和丈夫仇人激情性交的一幕,心里羞愧难当,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良久,林娘子默默擦拭了下体,起身,准备穿回衣服,正在这时,高衙内端着一杯茶回来,林娘子赶紧用衣服盖住身子,高衙内对林娘子笑着说,「娘子想必口渴了,请胡乱饮杯茶吧!」
林娘子被他折腾这么久,的确有些口渴,因此不渝有诈,举起杯一饮而尽。
她哪里知道,这不是一杯普通的茶,里面已经放了阴阳合欢散,任你贞洁烈女,喝了以后也要春心荡漾想男人,高衙内想要彻底征服林娘子,就祭出此计来让林娘子放开良家妇女的拘谨和矜持。
不一会儿,林娘子就觉得浑身燥热,她勉力的支撑着,抵抗着体内春药的刺激。
高衙内看着林娘子体内春药已经发作,便将林娘子从床上抱起,将她放到房子角落里的阴阳合欢椅上,林娘子想要推挡,但是刚刚才激烈交合过的身子根本没有什么气力,而且即便是有,只凭那双纤细的手臂,又怎么挡得住高衙内的力气?这把椅子两边的扶手是活动的,全裸的林娘子被他按坐到椅子上,林娘子上身靠在椅背上,双臂反背到身后,这样一来丰满的乳房就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椅子后下方是中空的,林娘子的屁股自然就从这里向后挺出,尽显着成熟女人屁股的丰满和圆润,高衙内站在椅子后面,挺着粗硬的阳具,从林娘子的屁股后面一挺身,只听得林娘子「啊」
的轻呼了一声,就这样男女两性在这把快活椅上再次结合了。
林娘子被迫坐着承受着背后的勐烈抽插,粗大的阴茎每一下都从屁股后面深深插进她的阴道,林娘子向前挺出的奶子也无法幸免,被高衙内从后伸出的魔爪大力的揉搓着,战斗到激烈之处,椅子都禁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作响,林娘子在阳具和春药的双重刺激下,强烈的快感不断从下体涌出,竟也不知不觉地发出一些轻微的呻吟。
这样玩儿了一会儿后,高衙内又转动扶手,这样林娘子的两条大腿便自动向两边展开了,下身的门户大开,女性最私密的阴户便毫无保留的高衙内的眼前,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显,两片鲜鲍似的嫩肉,早已在刚才的激战中湿透,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这一切尽显林娘子成熟女性的风情。
高衙内调整好椅子的高度,让她两腿间的爱穴正对着身前昂起的阴茎,林娘子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羞臊的扭开头,好戏又开始了,粗大的男根又一次消失在林娘子体内,一次次重重地插入,在林娘子的体内疯狂的搅动,丰满的奶子,也在高衙内的手下跳跃,揉面球似的搓扁揉圆,林娘子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噗滋噗滋的抽插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林娘子已被抽插的渐渐无法控制自己,逆来顺受的接受着他的奸弄,看着她娇媚的表情,高衙内更加没命的插入。
粗涨的阴茎一次次重重地插进,直抵她爱穴尽头,这时的林娘子满脸潮红,因为呼吸有点急促丰满的乳房也是跟着微微的晃动,奶头也是硬硬的挺立着,而两人下身交合处的场面简直淫秽的不堪入目,只见佳人娇羞的阴部被迫夹着高衙内的大阴茎,两片温柔的大阴唇上还闪烁着激战后的水光,而此时的林娘子神情似乎已经陷入迷乱的状况。
高衙内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象吃了兴奋剂一样,抱紧林娘子浑圆的臀部,啪啪的勐烈抽插,粗暴地奸淫着林娘子那成熟丰满的雪白肉体,密室间里回响着啪啪的肉声,弥漫着淫乱的味道,这种狠命的性爱让林娘子满脸绯红,呼吸急促的已经没有任何节奏了,身体却象弯曲的弓箭一样绷的直直的,嘴里发出喃喃的呻吟,胴体也情不自禁的一阵阵的发抖。
高衙内好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发狂地狠插,又插了上百个回合后终于达到了极限,最后一次强力插入阳具,直达底部道:「直至东京城内殿帅府前,寻到张教头家,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以故半载。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过活。访问邻里,亦是如此说。打听得真实,回来报与头领。」
林冲见说了,潜然泪下;林冲问,「娘子可有只言片语与我?」
小喽罗说:「女使锦儿说娘子自缢前曾有一封书信,内容却不得而知,一直是张教头保管,但张教头临终前却将此信烧掉了,烧罢还连连叹气。」
自此,林冲杜绝了心中挂念。
第四章:【
梁山对高俅以礼相待。
宋江为了能够达成招安的大事,最终决定放高俅回去,这让和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林冲气急,林冲势要报仇雪恨,却被梁山众人拦下,他看着高俅安然无恙地离开了梁山水泊。
林冲自觉无脸面,悲愤下山。
梁山好汉终于接受朝廷招安,受招安后宋徽宗又命梁山好汉征方腊,众好汉浴血奋战,终于将方腊起义军全部剿灭,但梁山好汉也死伤惨重。
徽宗听闻方腊叛军被平定,召宋江率领梁山军回京接受封赏。
鲁智深在六和寺中含笑而逝。
宋江等人前来寺中看望鲁智深,只见到他的尸体,和他留下的一首偈语,众人悲痛。
林冲在六和寺中回忆着当初与鲁智深的往事,抑郁而终,宋江扶灵痛哭。
徽宗在金殿召见宋江众将,加封官爵,赏赐金银,宋江加授武德大夫,楚州安抚使兼兵马总管。
卢俊义加授武功大夫,庐州安抚使兼兵马副总管。
吴用授武胜军承宣使。
李逵授镇江润州都统制。
并追封战死的众将。
梁山众人一时间风光无限。
但高俅童贯蔡京等人嫉妒梁山众将得宠得势,暗中定下计策将卢俊义和宋江分别毒死,后来徽宗对宋江冤死一事追悔不急,怒斥高俅蔡京等奸臣,为宋江修建祠堂,供奉于庙内,并亲自手书「靖忠之庙」,至今古迹尚存。
关于高衙内的下场,在水浒传中没有下文,在央视老版《水浒传》中是被一群泼皮无赖给阉了,在电影《水浒传英雄本色》中是被林冲一刀噼为两半,而在《新版水浒传》中,林娘子寻短见后,鲁达愧对林冲,就把高衙内骗到菜园子,一把火烧死了他。
可见后人的处理手法均是惩恶扬善,无不想方设法整死高衙内这个溷帐王八蛋,比之施公倒是大快人心,只是不知实际的现实是否也如此yy般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