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听,这对话都是掺杂着几分怪异的,于是我也没有动作。
那男子将她从狗洞中拉出来,两人隔着一段距离,我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大概的知道了她今日钻狗洞不过是为了逃婚,而被此人堵在了路上。
我隐约听见她叫他赵魈,原是前些时候云栖国送来的那名质子。
我不好现身,他们走远了,我才敢离了宫。
却不想这是我在天齐国见她的最后一面,她出嫁了,走的十分的急。
似是云栖国那边的战事已是不容再等了。
我还未开口的话,被深深的掩埋起来,再也无法说出口来。
那之后仿佛我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原点,我时常觉得如同梦魇,分不清我与她相处的那些时日是否真的存在。
大概是上天垂怜,半年后,我竟是等到了再见她的一天。
朝堂上关于云栖国战事的事一直争执不下,对形势间的分析也是各执一派。
最终皇上准备派了使臣前去督战,以确保万无一失。
满朝文武都不敢出声分毫了,将将还唇枪舌战的朝堂之上,竟是鸦雀无声起来。
自是要如此的,这差事不好当。
若是没有意外当是好的,但若是局势发生了转变,谁也无法生出三头六臂来将局势逆转。
轻则重罪加身,重则客死异乡。若是还有的命回京复命,那也是要降官降爵的。
谁会看的上这烂摊子呢,也唯有我了。
我不顾父亲的目光跪到了殿前,快的让我的父亲都抓不住我。
皇上垂眸下来看了许久才认出我是太尉府上那唯一的公子南辰逸。
他的眸光在我的父亲身上扫视了片刻,似是在问询父亲的意思,却又是不容置疑的一番面色。
我的父亲最终长叹一声跪了下来,允了我作为使臣出使云栖国督战一事。
下朝之后回到府中,我的父亲便将我打了板子,却也不能发泄他心中的怒火,
又将我关去了宗庙祠堂罚跪了三天。
我几番晕倒,可是心中却没有放弃丝毫的打算。
许是父亲也觉得我是铁了心思了,最后也不了了之,只是在与我收拾细软之时还是让我睹见他红了的眼眶。
我不怪父亲,我抱了抱他,告诉他是我不孝。
若是我回来了,定是让他以后再无后顾之忧。
宫宴的那天我果真见到了她,时隔半年,她变得越发的美了,眉目间弱去了青涩,存了几分媚意。
我失神了,还是我的奴仆将我唤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
我想过去寻她,却又觉得不好,最终想来想去,我剥了一盘的葡萄与她端过去。
随意胡诌了一句她爱吃葡萄一事,岂料她上前来攥住了我的袖子唤了我一声“逸哥哥”。
许久未听到这声称呼,我竟是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我才连忙抽走了袖子觉得不妥。
毕竟她的夫君还在她的身侧。
那人带着面具,浑身的冷意浸的人心中发颤,我便也不敢久留,生怕与她带来麻烦。
谁知我刚刚回到席间便是见着了一抹炙热的目光追随了那人,不多时便是起身过去了。
我心间不由的腾起一丝不妙来,果真,那鹅黄衣衫的女子过去之后。
她便是离席了,我也未有久待,便也出了殿去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