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爱好_又见少年心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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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爱好(1 / 1)

待到我们陈静下来,环顾四周时,只有一片纯净的火红,正惊愕间,一个沉静而凌冽的声音传来,是左灵囊的声音。

“不必惊疑,是我的披风,刚才你我幻遇了博澜和之怒中之燕霖绝,有人触到了幻柔中心之巡灭,反弹了击杀之意,我乃将大披氅挡住了大家视线。如若刚才继而沉浸其中,必有人会被击杀。”

“可我等未做任何意外之举,为何会触碰巡灭,又为何会被击杀?”南号酆问出了几人心中所问。

“谁人触碰现不得而知,这碎捻城非常之地,实是非明缘之人不得而入,一城有一城的定格,一地有一地的品性。按理说起,我们三位全靠尊者引荐,方得在此间。要严格来定,我等此刻应在城外,或也应即刻散去。”

此时突然又见泥落层在四周显现出来,原来左灵囊已撤去了披风,又回到了他肩上,身上原先的狂傲的气势又开始散发了出来,头上发端朝天而指,格外醒目。

“经一打断,这博澜和之怒便无法再继续升起,此刻已经自然而去。”左灵囊继续说道,“诸境唯存异,万物皆有时,所谓击杀是指某境不该在此刻或此地出现,必先调其情郁,抚其伤瀛,罚其先手,待其沉吟之末方做打算。未若此项,但凡有一丝一缕未合境者便有击杀之虞。”

南号酆似乎未曾料到左说之缘由颇藏迷离,听得有些发怔,待得看大家开始默然不语,便定了一定,又摆起了衣袖,在半空扫弄了一下,“如此说来这碎捻城是想赶走我们……除开尊者,这倒不碍事,我对生死且都早已置之度外,何况是区区离别。……我南号酆入得这碎捻城,已感欣慰,又觉兴奋异常,实不亚于追狐赛上使尽浑身解数击败他人之举。鄙人如此一说,还是由于追狐赛是家乡的盛会,从深远高淼之处来议,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焉。……尊者!”他正对着我,衣袖上下左右摆动了好多次后,缓缓说道,“号酆备感歉意,这巡灭出现,多数是我个人念想与碎捻城相悖,想我与果岭之中,常觉天地壮美,常怀意得,混不知天外有天,美自何说,心虽报谦虚之德,却难逃自得自伤……不如就此别过,号酆感念尊者大德,尤无以为报,然再随行此下必做拖累,我就此自行退出此城,留待他日再做打算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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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番话倒把我说愣了,其实之前左灵囊的一席话我还没彻底反应过来,什么燕霖,什么击杀,难不成这博澜和因为什么而暴怒了,想要教训我们几个。他后又说起心境契合,荡涤清绝之为,想起来我在博澜和之怒展开时,思绪开了很大的小差——一直在思虑奎书瞳的铁木贴和那本事札相关的事宜,这应该与我未入碎捻城时的心情不同,那时我思虑清明,只是暗叹这玲珑之地,升起了一股好奇之心外,又生起了一丝平常之意,并且有一丝丝的不做信任之感。简而言之,没有欲望却有淡淡地好奇。这股气息令我在平实下脱颖而出,有点始料未及,用通俗的故事来对比形容讲,赶了个大早去市集买货,三轮车坏了,于是半路走将过去,没料到截了个胡——碰到了一车未赶进市集需临时低价处理的货物。先不提这个运气,我考虑的是,由于我思虑乱飞,会否也有引起博澜河之怒的可能性。现在再想想,当时的思流,是哪里会有差错呢,我不由再次回过心来,再沉下心来重想一下当时的情形。

当时我除了在想到铁木贴、回忆书札、连续的故事写作及和最前者的精妙配合,还有石臼蛮齐横中的邂逅,此外还有由此而生的一些遐想,要论起来这些都还算较为奇特之事,难道博之怒会因为这而生起?照左灵囊的说法,击杀之由是因为谁的思绪不合境,如果我是罪魁祸首,那么这些思绪的挂念哪些是可能有问题的呢,哪些是被碎捻城所不容的呢。要说起来,谦卑的好奇和天真的窥探是合乎其情理的,平实的忆想和平静地叙述也是中规中矩,唯一有些突兀地是我在回说蛮齐横中与奎书瞳的对话时带了些调侃和轻疑诘问的调调,我曾说其中透露出一股神棍的味道,隔得多远我依然能闻到。虽然大体是调侃的成分居多,但依然和整体我对于奎书瞳的描述和认识有些格格不入,难道冥冥之中是怪我先入为主未能冷静而谦逊地对待他。

可是在此后面,博澜河之怒并没有马上显现起来,而是在我思绪翩翩后,准确地讲,是在假想和虚空中的时间进行对话的时候。我想到奎书瞳是把回忆当成了奢侈品,并且非常精致地看待它,在诗意的情况下创造彼此,由想因此将自我的希翼和神秘的现实串联起来,唯一的发自虚妄的一点在于妄图切断时间之间的联系,这在那个瞬间令人困惑,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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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端庄娴雅的意义也被质疑地抛却了,因此而触发碎捻城的燕霖绝杀,其是想将这种‘虚留’思绪‘扼杀’于萌芽。然而这种反激的形式究竟是对是错,恐一时很难预判吧。

我这样想到了,由尔对三位多少有些惊魂未定的同伴平声而道:“号酆兄大可不必如此自责,想这博之怒不知何故升起之由,目前还无从断定,许是我这懵懂之人未合城中境意,也未尝可知。我入城时虽蒙不弃,然世事变化,造化万千,此城一步一景,你我心意也随之而巨生骤变。倘若因此而生起不合时宜之变,原本也是造化弄人,怪不得自身太多,细思想来这碎捻城也是有些过于苛刻了。……三位友人与我同行,是万千世界中维系的成缘,实不用相互愧疚,说什么彼此羁绊之语。再说这击杀,事境迁移,诸行无常,在何处亦是暂处,在何时不亦是暂时?但行无过终究是奢望……”

我好几次想将当时开小差的情况向众人坦明,又恐众人无法接受,又觉得过于个人化,思前想后了好几回,最后还是欲言又止。几人听得我如此话语,皆点头称是,并夹带着对我的赞赏之语,在我而言,这些言语如若是出于真心,那自己一概接收颇为惬意,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南号酆因此收回了想要离城的打算,因为确实如我所说,谁能证实是由于谁的思绪行为引起了博之怒呢,谁又能一口咬定就是我们四人所造因呢,如若真的不是后者,那仓促离去岂非冤枉,又有些浅薄了。况且这碎捻城启是想离去就能随时离去的。不过我自己私底下已经打算好了,准备随时起意,以验那绝杀怒生之因。

不过在查验之时,也应考虑到当时的处境,最好附近只得我一人在,如此这些绝杀之意不会殃及池鱼。见机行事,不太像我的风格,可是也只能这样了,这也将成为我在此城中的一大行为方式。我的目的是引博之怒再度升起,并且将我击杀,因为即使我一如未进城前的平静好奇,在初步见识过云诡境区后,也并没有如柳寖隐他们强烈的欲望之心,这与每个人的境遇有关。即使我被击杀——按他们的说法是被驱离,我也觉得这是必然,因为如果我身上带有某种不能被接受之质,再礼貌或牵强地相应,总觉是种不敬。而这种不能相容之质可能就是造就我的不同,或借而能谦卑地面对自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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