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尤其是这猪下水,她得收拾一下。
手脚麻利得把猪下水上得油撕下来,好家伙,满满得一大盆。
这个油可是好东西,打理一下切开,就能练出一大盆猪油。
剩下的,就是干净得猪下水了。
从自己种的姜苗下面挖出一块嫩姜,端着猪下水就回到了小茅屋。
这一回去不要紧,差点把额头撞破。
“呀!”
莫小落一手抱盆,一手捂着额头。
这是个什么东西,石头吗?
感觉自己的脑仁都要被撞碎了,脑花估计都在晃荡。
“谁啊,搞什么!”
她一声怒吼,朝撞她的东西望去。
“小耗儿?”
这个撞了她,还淡定站在原地的,可不就是小耗儿吗。
“疼吗?”
独孤皓叹了口气,往她那走了两步。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捂着额头的她向后退了两步,这小耗儿的脑袋怕是铁打的不。
“谁说我走了?”
独孤皓一脸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凌云来找他,他出去碰头了。
见他日子过的苦,凌云还給打了一只野兔两只山鸡。
他刚想着进来告诉小丫头,让她开心一下,就撞到她又突然出现。
两个人额头对额头,他倒没什么事,估计这小丫头得疼够呛。
“就..你不在啊,我就以为你走了嘛。”
感觉额头没那么痛了,她就把手放了下来。
好家伙,一个红红的鼓包定在头上,那模样,还有点搞笑。
“你都不痛吗!”
莫小落指着他光滑的额头,心里满是不忿。
“我..不痛。”
独孤皓忍着笑,轻轻碰了一下那个鼓包。
“别动,痛死了!”
莫小落刚放下的手赶忙又捂了上去,还往后退了两步。
“你再退,就要摔到床上去了。”
她连退了几下,已然靠近床边了。
“我..你不能碰我额头。”
“不碰,手上拿的什么啊,这么臭。”
独孤皓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那东西散发着一股臭气。
“这个啊,这可是好东西。”
提到手里的东西,莫小落不免抬起了头。
“跟你说话,我都忘了正事。让一让让一让,让我出去。”
一边说一边推了一下小耗儿,小耗儿一动不动.
“小耗儿,姐姐给你带了烧饼噢,你想不想吃。”
独孤皓:我不想,谢谢。
“那可是我专程给你带的,快去尝尝。”
推推不动,她改拉总行了吧。
一只手端着木盆,一只手牵过独孤皓的小手。
这小手,比她的白嫩多了。
两个手一对比,莫小落的简直就是鸡爪子。
鸡爪子拉着小白嫩手,一直走到屋外。
把东西放下之后,她去厨房里拿了那个早已经凉透的烧饼。
“给,看姐姐对你好吧,还给你带烧饼。”
独孤皓什么时候吃过凉透的烧饼,他连热乎的都很少吃好吗。
可是,怎得莫名觉得拿着这个烧饼就很暖呢。
莫小落把烧饼递给他就去打理猪下水了,从家里舀了一点老陈醋,这个东西用来去腥最好用了。
刚走两步,她又回过头来。
刚才在跟小耗儿说话没注意,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不不该出现在她家的东西。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兔兔啊。”
把手里的东西再次搁下,她一蹦一跳的就跑到了一个角落。
一只兔子和两只山鸡被绑的死紧,惊恐的看着莫小落。
“这是哪里来的兔兔啊。”
“我抓的。”
“抓来干嘛?”
“当然是吃啊。”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独孤皓:...
“你说我们是清蒸好还是红烧好!”
独孤皓:不是不能吃兔兔?
“这兔子还活着,我们先把它养起来吧。”
肉和猪下水必须先吃掉,不然会坏的。
再杀个兔子的话,肯定是吃不完的。
现在是非常时期,可不能这么浪费。
“肉哎,你不想吃吗?”
一听她要把兔子养起来,独孤皓急了。
这可是凌云走之前特地打了送来的,堂堂摄政王居然好久都没吃到肉,说出去都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