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国师囚禁的那些人尽数被送进了暗道,几名侍卫死通道门口,不让反贼进去。
前面的几名受伤又立刻有人从后面补上,好在那通道狭窄,贼人想要攻进去也并不容易。
“王爷,这样不行啊,这些贼人仿佛无穷尽一样,根本杀不尽啊。”
凌风功力他二人稍弱,此刻已感觉力不从心。
“擒贼擒王,怎么可能杀不尽。”
独孤皓冷声说道,厮杀之余朝被推开的那堵墙户看去。
“可是国师已然逃了,要怎么擒王?”
凌风不接,刚才国师已从众目睽睽之下逃走,可他们却被困在了这里。
“谁说他是王,这群反贼的王,在那里。”
独孤皓剑尖一指,凌风还未将眼睛移过去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愣着干嘛,跟上啊。”
身后被人一记重击,凌风差点儿没了气儿。
云隐见他如此不经事,便拉起他的手直接往独孤皓去方向奔去。
待他们二人赶到的时候,独孤皓已经悠哉悠哉的将剑架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
“让他们都住手。”只听他冷冷喝道。
“住手!都住手!”
被他拿剑指着脖子,兵部尚书吓的连连让手下的人停下。
“哎,这人你认识吗?”
云隐拿肩膀撞了一下凌风,声音不小的问道。
“认识,他是兵部尚书。”
“我勒个乖乖,这一天晚上捉到了两条肥鱼啊。”云隐咂巴了一下嘴巴,略显惊讶的说道。
“肥不肥鱼的先不管,你能否先松开我的手?”
若不是此刻情况紧急,凌风真想翻个大白眼。
云隐往自己的手上看去,好家伙,他还把凌风的手牢牢牵在手里呢。
“咳咳,意外,意外。”
赶忙松开自己的手,云隐尴尬的连连甩着自己的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手上难道有脏东西?”
凌风看不过去了,他居然是这反应。
兵部尚书傻眼的看着他们,这两个侍卫也是真奇葩。
自家王爷拿剑指着别人呢,他们翻到调笑了起来。
“说正事,兵部尚书是吧。说说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隐甩好了手,将一只手背在身后,颇具威势的问道。
“王爷,误会,都是误会啊。是国师说他府上有贼人,特请了我们过来抓贼的。”
兵部尚书一手捏着独孤皓的剑,试图将他的剑从自己的脖子处往外推几分。
“别动啊,这剑可锋利的很。”
云隐上前,从独孤皓手里接过剑柄。
二人换手的瞬间,兵部尚书认为这是个机会,便在手上使了个巧劲试图从剑尖下挪开自己的脖子。
忽而手上一凉,待他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四根手指被齐齐削断了。
“啧,你这人。我都让你别动了,你看,把我的剑都弄脏了。”
云隐眉毛一皱,非常不满的看着他。
兵部尚书此刻才感觉到钻心的痛,十指连心,四根手指都被齐齐削断了,哪有不痛的道理。
只是那剑太过锋利,以至于他被削断了手指都不自知,只是觉得手上凉了一下。
“啊~~~”兵部尚书大声呼痛,可惜根本缓解不了半分。
“给他倒上。”
独孤皓拿出一个小瓷瓶,那里面装着止血镇痛的药粉,也是莫小落给他的。
“何必浪费药粉,就让他痛着呗。”
云隐一只手掏了掏耳朵,一只手拿剑依旧比着兵部尚书的脖子。
兵部尚书纵然再痛,可是身上却不敢动弹半分。
这剑这般锋利,连他的手指头都能削断,割他的脖子当然更是不在话下。
“聒噪,让他闭嘴。”
独孤皓只说了几个字,云隐就明白了。
他这师弟哪是想给人止血啊,他只是嫌呼痛的声音太吵了而已。
凌风将药粉撒在兵部尚书的手上,喷涌不止的血肉眼可见的停了下来,钻心的疼痛也消弱了许多。
“带他走吧,明日再审。”
独孤皓可没有兴趣在这里审问犯人,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王爷,这些人怎么办?”
凌风指着先前与他们厮杀的人问道。
“放下兵刃者,既往不咎。若想要救他们的主子,就地格杀。”
这些人并非兵部尚书的私兵,而是朝廷供养出来能上战场的人。
兵部尚书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将他们变成了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