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宜乐不动声色的深深吸了口气进肺里,又缓缓舒出来,好歹缓解了下不安的情绪。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给他草草的上完了药便要包扎,却被一把捉住了手。
陈宜乐有些惊慌的抬头看他,“你做什么,我在给你包扎呢。”
“我想吻你。”
瞿季止轻轻的话犹如平地一声雷,炸的陈宜乐猛地起身。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补救道:“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不想太快,你答应过我的。”
瞿季止便笑了,他用眼神示意陈宜乐继续包扎,嘴上随意道:“你真可爱。”
陈宜乐当自己没听见,又重新坐下来,飞快的给他包扎。
突然脸上一瞬凉意,是瞿季止。
陈宜乐僵硬的抬头看他,便看见瞿季止像个偷着了腥的猫一样得意的看着她。
陈宜乐手上动作用力,狠狠的给他系好绷带,然而瞿季止连哼都没哼。
“我说过不要太快!”
“我只是吻了你的脸而已。”瞿季止无辜道。
陈宜乐懒的跟一个病人过多计较,便道:“包扎完了,我累了,回房的。”
说罢起身就要离开。
然后下一秒便被瞿季止用力拉回床上,他丝毫不顾手腕的伤,右手手将陈宜乐制住,将她的双手被压过头顶,形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然而瞿季止的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渐渐渗出纱布。
温热的男性躯体压在陈宜乐身上,完全将她笼罩住,年少的阴影再次袭来,陈宜乐动弹不得,只觉得几乎溺毙在瞿季止的气息中,像一尾被搁浅的鱼。
瞿季止却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许。
他缠着纱布的手毫不在意的环住陈宜乐,并不安分。
“不说话就是允许?”
“你放心……”
陈宜乐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空白,心脏也似乎漏停一拍后,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腔。
不能,不可以!
陈宜乐剧烈地汲取着氧气,在瞿季止那张湿滑的手触及心跳时,她不知道何处迸发的力气,挣脱了瞿季止的手,一下子掀翻了他。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衣衫不整慌不择路的离开了瞿季止的房间。
瞿季止没追,起身看着房门吃吃的笑,任由手腕上疼痛的伤口提醒他还活着的事实。
逃出房间没几步,陈宜乐便看见附近的佣人们皆盯着她。
陈宜乐觉得屈辱极了,好像瞿季止做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样,她快步回到房间。
站在镜子前的陈宜乐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她的脖子白嫩无暇,本来她的肌肤天生就细嫩,受到一点儿伤就十分明显,此刻更是一看就令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