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
那家伙态度有点欠揍,要不是看他一个小孩子,我真想揍他一顿。
“也不是。”我说,“以前也遇见过一些比你还奇怪的人,像什么指着桥下说自己住在那的老太婆,还有把自己挂树上不下来的中年男人,在路边一直敲人家车门还不上车的女人和小孩儿。”
我从小就觉得这世界上的神经病挺多的,有一次我好心给那个把自己挂树上的男人拿梯子,他一把抓住我非让我给人带封信,就一里路他自己怎么不去?还写信,打电话不行?
从此我看见这种神经病再也不搭理了。
小孩子莫名其妙就笑起来,说:“你一直看得见?你太奇怪了吧哈哈哈。”
嘿这死孩子,要不是我宽宏大量非给他打矮半截,我压住怒气问他:“问口屋外走廊里那个粉笔画的人,是你干的吗?”
“不是,”他摇摇头,“是它自己跑进来的。”
这什么意思?我没来得及仔细问,门里王安倾起夜了,问我:“小语,你在跟谁说话?”
“一个孩子。”我不愿多理她。
“孩子?这里怎么会有孩子。”她打开门,还穿着睡衣,突然吓的往后一撞!
我正纳闷,看见她几乎是连滚带爬跑进去,又跑回来,手上拿了张雷符,对着小孩儿就是一阵猛劈。
小孩儿身上起火了。
这事儿有点惊人,首先没想到雷符居然有这种魔术的效果,其次王安倾居然杀人!
“握草!你杀人啊!”我大叫。
“小语你快过来!”王安倾焦急大叫,“他不是人!”
“啥?”我蒙了。
我猛地看看那孩子,突然发现了什么。
浑身着火的小孩子只顾咧开嘴笑,那只金毛狗突然往他身上吹口气,火立刻灭了!
这里的动静吵醒了屋子里睡觉的人,纷纷出来,赵先朝问王安倾:“先生怎么了?”
“一个孩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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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朝明眼见着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孩子?”
我指住那只狗和那个孩子:“这不是?在跟一条狗玩儿。”
赵先朝瞪大了眼睛,还揉揉:“哪有孩子?我们家可没有孩子。”
王安倾这边也是一惊:“什么?还有条狗?”突然用手按住自己的眼珠往后一拨!
这手法当真给我吓得不轻,更吓人的是她一百八十度旋转的眼珠后面,居然是一双白色眼瞳!
“是夭婴兽!”她惊呼,“这只鬼什么来头?”
啥?我后知后觉,突然浑身麻木,感到自己二十年的世界观受到冲击,看着那个孩子,连话也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