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是南林站,离宜清市还有将近三小的车程,他提前在南林站下了车。
周礼漫目的的在这座陌生城市闲逛了一下午,看到了这座城市的某所高中。
那家伙是在江洲站下的车,应该是江洲人,江洲镇属于南林市,说要考到市高中。
一座城市的高中有好几所,也知道打算考哪所高中。
晚上周礼随便找了一间酒店住下,第天,他想他该找一份工。
就像那小家伙说的,逃学应该要有规划,他打算花家里那钱。
他在南林市的某所初中附近蹲守到了一家长,成功得到了一份补习家教的工,先免费试一节课。
初三学生新学期课业重,人蠢还听话,周礼是个好脾气的,教了三天他就走了,换到下一家。
下一家的学生聪明过头,总是挑战,按理周礼最喜欢这种挑战『性』,但他厌恶聒噪,越教越烦。
第三个学生人蠢,也听话,但却过于听话了,像个牵线木偶。
三个礼拜,大学半个月的军训结束,开学也一周了,周礼在南林市没能找到一个合他心意、能让他静下心来的学生。
最后一天,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说在国外找到了新的伴侣,圣诞节前会回国,让他尽快返校。
而周卿河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
“后来我就回学校了。”周礼说,“谁告诉你我逃学了三周,袁雪?”
“嗯,袁雪说的。”林温道。
周礼讲述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跟说别人的故事似的,林温静静听完,莫名像被人掐了一下嗓子。
林温忘记先前还怕周礼胡来,手撑着桌子,而是改搂住周礼的脖子。
林温搂得死紧,周礼顺手抱着,带着点微笑,温声问:“怎么了?”
林温靠在他肩头喃喃:“如果我当没有逃跑,会怎么样?”
周礼想了想道:“那我们也许没可能,你当才多大,何况我那个候脾气坏的很。”
那是他最糟糕最成熟的候,进入大学,他觉得情情爱爱全是狗屁,他的生活充斥着数尽的烦躁和戾气,一点小事就能他点着,打架斗殴成为他唯一的宣泄途径。
最后一架他是跟肖邦打的,肖邦知道从哪买来一根狼牙棍,对着他一顿猛抽。
他徒手打架没输过,但狼牙棍他打过。
林温闻言,从他肩膀离开,皱眉『摸』『摸』他脸颊。
周礼看着好笑,鼻贴鼻地跟说:“还有一种可能。”
“嗯?”
“你早就‘死’了。”
“什么?”
周礼将掐进怀,含着嘴唇说:“早就被我干死了。”
“……”
灯泡嗞嗞响,周礼手伸进衣内。
渴求得狠了,爆发后就没了底线,欲|望肆忌惮,周礼呼吸粗重。
两人姿势危险,按理林温应该“逃”,但刻,林温想瞻前顾后,遵从自己内心,双腿将人夹紧。
周礼托起的『臀』,将扣向自己,暗哑道:“我给你掐几个印好好?”
掐几个印,鱼目混珠,搅『乱』视线。
林温咬他,毫威胁地细声道:“你敢!”
周礼笑笑,撞一下:“那就试试看。”
灯光嗞嗞忽闪,林温在错『乱』的光线中倒在了书桌上。
“温温,你在在里面啊?”
邻居『奶』『奶』突然敲门,声音从厨房传到客厅,传进卧室。
房子隔音效果这样差,林温捂住嘴,翻身坐了起来。
周礼朝大门向看了眼,说:“进来。”
林温整理衣服,红着脸小声道:“你快穿好……”
周礼没好气地亲了几口,才皮带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