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阳摇了摇头,自己的目标是被废,要这些礼服有什么用呢?
赵安阳谢过了锦绣,正好红梅来了,就起身告辞去了。
锦绣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五月早晨清新的暖阳照了进来,她却愈发烦躁了起来。
“小姐,要不咱们安置了吧?您一夜没睡了。”她的丫鬟怯生生地说道。
锦绣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吓得那丫鬟再不敢多言。
锦绣不知道哪里不对,可她就是不开心。
她在房间里来回急速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冲冲走下楼去。
赌场主管郑石峰正在催逼着卷胡子和高鼻子还赌债,见锦绣走进了地下室并不怎么惊讶。
沙卷胡子和姓马的高鼻子正悠哉悠哉地喝茶,欠钱的人有什么好急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天子脚下,不信一家赌坊敢真要了自己命去,再说了谁在京城没有一两个位高权重的好友?!
郑石峰压抑住怒气,给锦绣行了一礼。
落月楼实际上的主子就是眼前这位闭月羞花的锦绣姑娘。
“你们这打算是不还了是吧?!”,锦绣说道。
“没,没!”,高鼻子看道锦绣骨头都酥了,脸上神情愈发猥琐,口水都要滴落下来了。
“我们只是一时没钱,有钱了一定还,再说我们还想照顾姑娘生意呢!”,高鼻子是个色鬼。
“你们名下可有房屋田产?抵押给我们也行。”,锦绣忍住心中恶气,冷冷地说道。
“我们两个漠北人氏,受朋友之邀来京城游玩,哪里有这许多房产田地?”,卷胡子无赖地说道。
“我的手下听到你们聊天的时候,提到了赵安阳的名字,你们同她有什么关系?”,锦绣还记得云飞扬让她问一下此事。
卷胡子和高鼻子却奇怪地沉默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
高鼻子故作轻松地说道,“哪里有,你们肯定听错了,我们两个江湖人如何认得征北大将军的独生女儿?!”
锦绣听得心头火起,一脚踹翻了茶几,茶水淋漓洒了那两个人一身。
高鼻子和卷胡子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个小美人,脾气却是如此火爆。
“你们一听赵安阳,都没有问是哪一个赵安阳,就说她是征北大将军的女儿!你们还敢说不认识她?”,锦绣娇喝了一声。
“来人,给我捆了。”
高鼻子和卷胡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赌场的打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给我先打个100鞭子,看他们两个还嘴硬?!”,锦绣喝道。
打手们开始卖了地抽打了起来,那两个人兀自硬气。
锦绣看着觉得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事情从昨晚开始就让自己很不爽。
锦绣喝退了打手,从旁边的水桶里抽出一条缠满了无数倒刺的皮鞭,呼地一鞭重重地抽着高鼻子身上。
刚才一直硬挺着的高鼻子,发出了一声凄厉地长嚎,锦绣的鞭子卷下了他一大块血肉。
锦绣似乎早就听习惯了,眉头都没皱一下,咬着牙一鞭快过一鞭的抽着。
高鼻子不停地发出惨呼声,终于他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