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群莺莺燕燕的散去,梵诺感觉他好亏。
果然就不该跟来。
“你们这里的头牌呢?”渡鸦多欣赏了会儿他有趣的表情,对女性兽人问。
“您说凝脂啊,她已经休息了,凝脂从小就身子弱,还希望您多担待担待!”那女性兽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客套话说的贼溜。
休息了?是应该休息了。
多半是和些权贵一起休息的。
“钱真是好东西,你说是不是?”渡鸦把手握住举在女性兽人手掌上,陆续有金币从里面掉出来。
“是是是,那必须是!”她应承的回答,脸上的笑就没停下过。
一人一兽人在那里的感觉就像影视剧里标准的坏人,一个是诱拐无知少女的老鸨,另一个是将和自己无差的生命当做商品买卖的纨绔。
渡鸦是谁啊,恶魔嘛。
恶魔大多数都会选一个小白脸的样子用来蛊惑少女,渡鸦的底子用的是弗兰斯,妥妥的纨绔小白脸,虽然脸上盖了张假皮稍显逊色,可还是有小白脸的味道。
梵诺越来越想抽他丫的。
他遮住虎欢的眼睛,告诉他不要看,最好也不要听,担心学坏。
“带我去找你们这里管事的,其他几个姐妹帮我伺候好他。”渡鸦把钥匙一抛,梵诺很嫌弃的接着。
前者一身轻松的走了,后者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女兽人的目光没有多么如狼似虎,甚至多数是表顺从的意思,但比狼虎可怕太多。
“大爷别紧张嘛,我很会伺候人的,保证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也很会伺候人,大爷别躲啊!”
“这是我们着有名的果酒,喝了之后就不会紧张了。”
哦豁,开始了。
果然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没有之一。
望着那些即将碰到自己衣服的兽人,梵诺很不合时宜的说了两个字。
“走开!”
原本他不说是没什么大问题,面对这些女兽人躲就完事了,但是他这么一说。
那些“罪犯”反过来开始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假哭起来一个比一个厉害,他这个受害者倒像做错事的那个。
梵诺都在怀疑这帮姐妹是不是受过对付喜欢蹂躏伴侣的诱导教程,有几个是真的表现的既害怕又不敢轻举妄动,他的dna差点苏醒。
这些女兽人也肯定不想在他手里被挖掉眼睛,嘴里塞进刀子,再继续承受几次凌迟,痛苦的活上几个小时。
所以他的dna还是好好的睡着吧,不用醒了,暂时不用。
他平日过于理性吗?他不这么觉得,反而认为过于纵容自己了。
高效率,保持自身状态,不多余的浪费时间是他的态度,不过都取决于要不要去做。
和一群女的浪费那方面的时间,还是不认识的,没有必要。
白灵很佩服能在这种状态下还能面不改色的雄性,由于血液里流淌着一些野兽的血,许多兽人都会更愿意释放欲望。
人趋于理性,野兽趋于本能,兽人夹在中间折中。
但这不是绝对的,只要有想法,有钱,有能力,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一个为了满足男性在妻子怀孕时“压制不能的欲望”而颁布一项法律允许他们正大光明的出去找乐子。
(如果有用这些借口敷衍的,请立刻报警,并保留证据,及时离开渣男/当然如果你们用威胁的口气去强迫自己伴侣和他人发生关系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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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兄弟们,请立刻分手,这种罪不要受)
“先生,需要我带您去房间吗?”见梵诺看着钥匙牌半天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有个小厮过来询问。
“好……”他刚答应下,转头一看,发现自己大意了。
这小厮属于男性兽人中瘦弱的,和他一样,皮肤跟几年不见太阳似的,身上体毛真的少,除了头发和部分特征,其他毛都长在该性感的位置了。
如果上帝要惩罚他,请让他活的时间再久一点,不要是被带进风俗店,周围还有一群有想法的店员。
“你走前面,不准靠近我。”梵诺在防止虎欢学坏了的同时还要防备其他兽偷袭,他就没看着身后的那群女兽人,就有个想从后面偷袭的。
大意了,但是有闪。
他轻松躲开,让那名兽人与地板撞个满怀。
小厮有点得意但不于表面,他在兽人中飞快的穿梭,很容易就将梵诺带到钥匙标注的房间。
在此期间后者见到无数个坐在餐桌上的雄性兽人,他们的身旁无不是兽人傍身,有男有女,女的花枝招展,男的同样花枝招展。
“你待会儿带她去洗澡的浴池,钱我来付。”小厮点点头退到一旁,梵诺又对着白灵说,“你和弗兰斯没仇吧?”
白灵摇了摇头,露出苦笑。
“你自愿的?”他问。
白灵这次是点头,但表情似笑非笑,好像有难言之隐。
“那如果你不是自愿的,就找我,我去收拾那个家伙。”梵诺目送她被小厮带走,他看不出来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能猜到不少。
被恶魔带走的兽人,怕不是连命都卖给渡鸦了。
既然是渡鸦的所有物,他没什么权利插手,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让她心里舒服些。
“叔叔你不要打哥哥好不好。”虎欢有点担心他们两个会打架,连忙劝解。
“诶呀,我可不打架,我又不会打架!”梵诺解释,他确实不会打架,他只会杀人。
杀人高效率,省时间,节约能量消耗,真完美啊,比审讯都完美,但是审讯可以让人很高兴。
虎欢放下心,等着梵诺打开屋门,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明显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