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气浓郁的让人快要窒息时,房间最暗的角落里终于走出一名女子。
几乎没有兽人的特征,皮肤保养的很好,穿着靛蓝色襦裙,颜色刚好,不是全白的看着像办丧事,也不是全红的看着像结婚。
渡鸦与她直视,虹膜微微发红,女子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但很快就回过神,渡鸦的眼睛还是黑色,晕眩的事也在记忆里消失。
“你想和凝脂…还是我?”女子迎着灯火将白皙的脖颈暴露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身上的轻纱也在这时滑落肩头,半遮半掩的香肩让人无限遐想。
此等佳肴摆置眼前,岂有不吃的道理?
渡鸦也没有抵触,走上前去拉开对方的衣带。
女子明显慌张,但是很快镇定,也开始帮对方宽衣解带。
她有意减缓速度,但渡鸦的手已经开始用扯的方式帮她加快进度。
“不觉得留下一点神秘感更有情调吗?”她连忙护住衣服,却阻止不了更多的春光泄露出来。
昏暗的光线下不太容易区分颜色,简单的线条给人更多的视觉冲击。
确实很有情调。
“那就开始吧?”渡鸦把她按住压在唯一能找到的平面桌上,女子没有过于老实,渡鸦身后出现数根尖锐的冰刺,没有犹豫直接落下。
在千钧一发之际,女子突然无法集中注意力,冰刺在她眼前炸裂,化成飘零的雪花。
“等一下!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这样!”
这话跟梵诺说或许有用,但是现在压着她的人可不是梵诺啊。
随着贴身的衣料被扯下,应该发生的事情如期将至,续而到来的是脑海中漂浮在云端的感觉。
身体没办法抗拒,她的潜意识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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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什么在阻碍她反抗,就连视线也开始模糊,女子迷离的目光里隐约看到渡鸦平静的脸,那眼神中似乎还有嫌弃的意思。
她没有管那个眼神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放纵,被玩家找上的结局就是死亡,她认了,能在死前不要太痛苦就满足了,大不了待会结束前自尽。
她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身体没有任何力气,再也喊不出一个字符,渡鸦才愿意放过她,身体却还有些舍不得。
“好好活着,不许死了。”
女子目送他离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眼里闪过一道红光,开始遐想究竟是为什么才让对方放弃杀害自己,还有让她好好活着……
“难道是他喜欢我?”女子开始胡乱猜想,她意识里有一个想法逐渐鲜明起来,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个人呢?
随后这个意识就占据了脑海,她逐渐的跟随这个意识,认为自己是喜欢对方的,甚至跟着意识认为自己应该全心全意的帮助他。
渡鸦站在门后,用刀将从女人身体里拔出来的手切掉火化。
弄脏的躯干没必要留着,即使全程用手,也很恶心。
这是必要的过程,要趁着当事人对外界的抵抗里最小时把恶魔的卵塞进去,等卵孵化出来,就有了可以额外观察的眼睛。
他强行给那人注入了些用魅魔体液和深渊特产药草勾兑的迷药,这种药有极强的成瘾性,能无限放大体液中令其他生物身心愉悦的效果,更方便动手。
因为极易和生物结合,会有无法根除的后遗症,这很有恶魔的作风,给予的不是单纯的好处,而是藏在糖里的毒药。
加上一开始先手给对方下了个【意识引导】,后者现在肯定在刚才的事情上高倍降智,就算技能不起效果极高的药物成瘾性也能让她老实点。
渡鸦决定吃点豆腐回回血,他第一次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梵诺时,用的是自己的,可是差点被刀割断脖子。
恶魔嘛,因为繁殖方式是单性,所以体液多少都带点这种功能,魅魔的只是效果比较强力。
等推开房间门,渡鸦看见三兽在里面等着,其中虎欢已经睡了,梵诺在努力孵蛋,白灵不是很敢看他。
“我来吧你歇会儿。”唉,他有合理理由光明正大吃豆腐了。
他靠着梵诺身体用新长出来的手开始揩油时,门外突然嘈杂起来。
一大队兽人冲进风俗店,领头的是那个男兽人,他这次脸上没有了愤怒,只有势在必得。
“放我回去是你最大的错误!你们这对狗男女就死在这里吧!”他下令让卫兵冲上楼梯,木质楼梯有些经不起这份沉重吱呀呀的叫。
这架势让路过的客房都安静许多,许多兽人开始和身旁的陪客讨论王子怎么了,竟然派人闹温柔乡。
“可能是没睡到凝脂小姐吧,你看他气的毛都炸开了。”有人精准补刀。
“谁!”男兽人大怒,周围再也没有不合时宜的声音。
“让我听见谁说闲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
他随卫兵走到让他百般憋屈的房间门前,伸出脚用力向门大踹。
ps:好耶,飙车功底和毒鸡汤没有减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