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点。”渡鸦让女子离近,对方看向白灵,脸颊滚烫,用手背贴上去降温后才凑到地铺旁边。
她没想到屋里还有别的女人,看容貌是个被毁容的女兽,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让她不是很好意思。
渡鸦知道她来是做什么的,专门挑了个兽少的时间来这里,怕让人看见了。
女子身躯的线条明显,她的身体处于兴奋状态。
“把它吃了。”一粒粉色药片递过去,女子有些怀疑,但还是吃下去。
很快药片就开始起作用,她再次体会到那天晚上的快乐,同样的也认清了一些事。
白灵对渡鸦的认识又有了新的刷新,他或许根本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但绝对不是一心投入事业里的角色,让他态度转变的只有一个人。
“两天吃一次,不能过量。”渡鸦把药瓶递交过去,她现在没有办法拿住。
这种控制不了身体的情况不会持续很久,主要看使用的剂量。
相比第一次,时间只用了十分之一,女子就可以顺利的站起来。
她还没走,渡鸦没有催促。
“先生……”她刚开口却被打断。
“不要用那种语气叫我先生。”
先生有丈夫的意思在,加上她的口气,好像真的二人之间关系有多亲密似的。
女子咬咬牙,没继续用那种语气说话:“我知道城内还有一个玩家,她…同样是女性,而且很漂亮……”
“做佣兵的?手长吗?”渡鸦问完就从女人眼里看出答案。
“她经常给附近的行商押货,对其他城市很熟悉。”女子说。
“什么时候能带过来?”
“应该要等几个月了。”
“到时候你让她来双峰镇找我,随便编一个理由。”
随后女子就拿上药离开这里,白灵看着渡鸦,冷静的很。
“怎么,你想试试?”后者将一颗粉色药片夹在指尖,冲她摇晃。
白灵下意识的后退,对这种药片不敢恭维。
渡鸦把药收好,恶魔的东西不能乱吃。
“为什么会选择我?”白灵问的突然,在可以读取人心的恶魔面前又不怎么突然。
“原因你不是知道吗?”渡鸦反问,说,“我们还缺几个老师。”
“当然,主要是缺学生。”他笑了。
户外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比起风俗店少了许多不真实。
虎欢捧着很多零食,兴奋的左顾右盼。
因为家庭因素,他基本不能和正常孩子那样走出来玩耍。
每次出门他都要好奇很久。
梵诺喜欢听话的小孩,原因是小孩比较纯,还没被社会染的太黑。
他认识黎喑的时候对方年纪很小,认识渡鸦时对方年纪也刚到少年中二的时期,两个家伙当时都很单纯,干净的像白纸。
他自己就没办法这么白净,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受过的家暴校爆网爆就没断过,被社会毒打太多次了就不想再相信什么。
梵诺很纵容渡鸦,他自己也知道,大部分原因是自责,他最开始找到对方是因为对方总是一个人捣鼓材料。
当时梵诺也没有多想,只是想找个人解闷,用完就扔掉那种。
试探了几次之后他就明白对方是很孤独的那种人,孤独的人很容易就能博取信任,他熟知此道,融入团体对梵诺来说不是难事,住宿时为了保护自己也没少做这种事情。
过程比想象中顺利,他轻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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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信任,可没过几天,梵诺就发现对方一直在同一个地方等着自己。
他等了一个多月,就是为了再碰见梵诺把后者当时故意漏掉的好友加上。
梵诺愿意相信他一次,然后就这样了。
如果再来一次,他不会去勾搭对方的,真的。
那是个孤独的人,应该有个好归宿。
不能老是黏在他这种人渣身旁。
梵诺已经适应了面对自己的创口无动于衷,他抬头看向天空,想把突然产生的坏情绪丢掉,今天和往日不同,他没有力气去开玩笑,更容易累。
视线内的场景开始模糊,脑袋沉的像极了过去低血糖差点晕倒在澡堂的时候。
他现在怎么可能会低血糖的,可能是突然晒太阳导致的晕眩吧?
他把手搭在脸上遮挡阳光,眼睛无意间看见了手腕上的伤口。
梵诺感觉自己的伤口在撕裂,他在被外界消耗,有东西试图从伤口中侵蚀进来,无声的痛苦占据身体,他面前的事物都变成了荒芜后的模样。
心中的那片深渊在呼唤他坠落进去,他向那个方向靠拢,无比清醒的看着自己被深渊侵蚀腐朽。
“叔叔你还好吗?”虎欢见他一动不动的,担忧问。
梵诺有些冷漠的回应着:“没事,老毛病犯了。”
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犯过这个毛病,今天好像比其他时候更容易压抑。
他一放松下来,这种情况就又开始出现,回去的后半段路程他的话从多变成了少,冷漠的可怕。
“去找你弗兰斯哥哥,我有点事处理。”梵诺把虎欢送到风俗店门口,让门口那个较为熟悉的兽人带进去。
他则转身走进一个没兽的死胡同,有个兽人跟着过去却看到里面空无一兽,只有阵微风吹过他身旁。
虎欢觉察到蜥蜴大叔不太正常,就捧着零食小跑着去找渡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