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萍儿见屋里的人除了这认真的两兄弟外,全在尽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继续逗他们道:“二位不仅长相英俊,就连这名字也与众不同,况且还特别符合两位的气质,不像其他人的名字那样俗里俗气,不知给两位起名字的是何方高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你快说说我俩的名字和气质,是怎样相符的?”胡说争抢问道。
两人乐不可支,并未注意后来越萍儿问了什么。
越萍儿见两人如此这般,顺着他们道:“就说胡说你吧,长相真像是胡说出来的。”
“胡说出来的……”
胡说挠头嘟囔道,一脸的疑惑。
“那我呢,那我呢?”
胡说八道凑上前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吗?就算是胡说八道也很难形容出你的长相。”
越萍儿故意做沉吟状,以显示自己说的认真。
轮到胡说八道挠头了。
“哎,胡说,你说这是在夸我俩吗?”
众人听到此时,实在憋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也没有主仆之分了。
笑的前仰后合,眼角因大笑溢出的眼泪都不及擦了。
两人见众人这么开心,以为是为自己的名字和气质这么贴切而高兴,在众人的笑声中打消了疑虑,也随之笑了起来。
待众人笑的差不多了,越萍儿问道:“夜这么深了,不知两位来此何事?”
两人听到此问,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而来。
胡说道:“我俩有一个小东西。”
边说边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只金蝉。
起初众人没怎么当回事,金蝉大家都是见怪不怪了,消夏喝酒时,还用它做下酒菜呢,几个家丁想到此,喉结翻动咽了口口水。
馋劲儿一过,清醒后方察觉出此事的不对: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于是专注去看,这只金蝉就更特别了,通体黝黑,烛光下黑的发亮。
起初时,众人未把这黑当回事儿,以为金蝉在手里放久了,再加上它本身的泥土,导致表面黑了,但仔细一看,全然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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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
众人还在奇怪当中,只听胡说道:“原来它在胡说八道那,后来到我这了,他现在又要我还他,我们就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还他?”
“嗯,是这样。”胡说八道补充道。
听到两人提出的滑稽问题,再看看两人认真的表情,众人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想的,肩膀上扛的是个什么东西?
越萍儿见到这么奇怪的东西,刚想上手去摸一下,就听身后的母亲道:“萍儿,说话归说话,东西是别人的,不可以随便碰。”
越萍儿听到母亲的喝止,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