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且狂和朱云怡来了,赵王朝两人点了点头,然后打招呼道:“且狂,云怡,你们来了!”
郁且狂和朱云怡点了点头。
同郁且狂、朱云怡打完招呼后,赵王看了看沐爱荷。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对沐爱荷说道:“你也来了!”
沐爱荷笑着点了点头。
“三哥!”朱云怡开口说道:“我配了你最喜欢的雪中春信香,特意带了一些来赵王府。此刻闲来无事,不如我给你打个篆香吧。”
赵王于香道颇有研究,他最喜篆香,又特别偏爱雪中春信香的味道。若是换作平时,听说朱云怡制了雪中春信香时,他定然十分欢喜。然而今日赵王脸上却没有丝毫情绪变化,他并未理会朱云怡,而是呆呆地说道:“本是血缘至亲,何故如此赶尽杀绝?”
他的眼神十分呆滞又格外空洞,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同朱云怡等人说话。
朱云怡以为赵王所言指的是汉王,故而接口答道:“他向来六亲不认、狠辣无情,三哥你也不是第一次才了解他的性情。他既无情无义,你也不必再一厢情愿。”
赵王无奈地笑了笑,含着泪低声说道:“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我本不该对他有所期待的。”
“三哥,当初我也如你般痛心疾首。”朱云怡柔声对赵王说道:“可是他既六亲不认,我也无可奈何。”
赵王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他黯淡的双眼突然放出一丝光亮,他直勾勾地盯着朱云怡,说道:“可是……可是父皇……父皇他……”
说到皇帝时,赵王的语气开始更咽起来,不甘且失望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父皇怎么了?”朱云怡问道。
赵王摇了摇头。他知朱云怡对皇帝尊敬有加,因为不想影响皇帝在朱云怡心中的形象,故而话到嘴边后,赵王又把这些话重新咽了回去。
赵王虽然没说什么,但朱云怡能看出他的神情格外失望。
郁且狂看出了有些话赵王不愿同朱云怡说起,便岔开了话题:“哥哥手里的琴看起来不俗,小弟酷爱弹琴,每每看到好琴便觉得手痒痒。常言道以琴会友,难得小弟与哥哥莫逆于心,不如便由小弟弹奏一曲吧。”
赵王点了点头。
于是郁且狂将赵王的琴拿过来放在了石桌上,在开始弹琴前,他又对朱云怡说道:“都说弹琴需得心静,而焚香又是静心的最好方式。既然公主把配好的雪中春信香带来了,不如便让在下也沾沾光,还请公主焚上一炉雪中春信香吧。”
朱云怡笑着应了,然后便请沐爱荷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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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彩云为自己把打篆香需要用到的工具找来。
等彩云拿来篆香的工具后,朱云怡便在亭子旁的石桌上打起来篆香,郁且狂也在另一张石桌上弹起了琴。
琴声悠扬而空丽,有一种听之便能让人暂时忘却烦恼的魅力。
朱云怡也打好了篆香:在小小的香炉里,她用雪中春信香的香粉摆了一个篆体的“喜”字。
等这个“喜”字成型后,朱云怡便让赵王过来看了一眼。
赵王当然知道朱云怡为何要用香粉摆一个“喜”字,其目的无非是想告诉自己要时刻欢喜,不要被不好的情绪影响到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