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悲你刚刚看到了嘛,刘炎刚刚的眼神简直就像未驯服的野兽一般,凶狠而残暴,就好像要将视野所见之人生吞活剥般恐怖。”说到这,宁如雪忍不住战栗起来。
刘悲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他自然也看到刘炎的异样,一路上他都在想红雾与玉佩两者之间的关联。
“这红雾究竟是什么东西呢?”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刘炎,发现此时的刘炎跟往常一样平静,身上也没有红雾,刘悲心中已经确定了:“看来!只要刘炎一生气,身上就会升腾起红雾。接下来只需要知道玉佩与红雾是什么关系,会不会对刘炎造成伤害就行了。”
“刘悲小心!”
“小心!刘悲!”
刘炎与宁如雪的声音一同响起。
“怎么了?”刘悲下意识地看向宁如雪。
“砰!”
刘悲直直倒下,看着漆黑的夜空,刘悲感觉自己脑中的推测直接被电线杆撞散了,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
刘炎捂着额头,一脸无语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悲,无奈道:“我说你能不能走路的时候不要发呆了?”伸出手又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最近好转了些,最起码不会突然间就发呆,谁知道你又像以前一样。”
“以前?没错!就是以前,以前的刘炎身上也没有过红雾!”刘悲眼冒精光,也把自己的手搭在刘炎手上。
“不对!以前刘炎也没有生气,身上自然没有,这也不对呀!在打扰到刘炎睡觉时,身上同样也没有红雾。”刘悲又很快的自我否定,有些不确定的想道:“又或者是刘炎不够愤怒才不会有红雾。”
“算了,先不想这个了。”刘悲发现自己又进入了一个误区,而且还是自己走进去的,只好暂时不去想,避免越陷越深。看着刘炎胸口前的玉佩心想:“眼下,最重要的是知道这个玉佩对刘炎有没有危害。”
看着站起又再次发呆的刘悲,刘炎伸出手揉着刘悲被撞到的额头,关切道:“怎么了?被撞傻了嘛?”
“没有,我们先回家吧。”刘悲摇了摇头。
“那走吧。”刘炎耸了耸肩。
……
眼看就要到院门口了,刘悲寻思着再不开口就没机会了,停下脚步,打起气势便要开口。
见刘悲停下,刘炎好奇道:“怎么了?这都到家了,还停下干嘛?”
被刘炎一打岔,刚刚鼓足的气势一下子泄了气,看着刘炎胸口位置的玉佩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能看看你的玉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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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刘炎指着挂在胸口位置上的玉佩,见刘悲点头,满不在乎地把玉佩拿下,随意地塞入刘悲手中:“早说嘛,就这点小事而已,用得着这么怕我嘛。”
玉佩一脱离自己的手,刘炎紧张兮兮地看着刘悲,生怕他把玉佩磕着碰着了,最后忍不住开口道:“小心点!别给弄坏了!这可是我最重要的人留给我的。”
“重要的人?”刘悲想起来当时那名司机所说的话,这才想起这玉佩是郝忆灵留给刘炎的,试探性的说了一句:“郝忆灵?”
“谁?”听到刘悲冷不丁吐出一句陌生的人名,刘炎迷茫地看向刘悲。
刘悲感到有些意外,他记得他说过呀,于是开口问道:“就是那晚我所说的那个人。”
“那晚?哪晚?”刘炎还是不清楚刘悲在说什么。
刘悲沉默不语,开始观察起手中的玉佩,没有去解释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他已经确信刘炎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见刘悲没有回话,刘炎自顾自回想起来,绞尽脑汁也记不起来,他倒是记得有一晚是和刘悲起了争执,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吵起来,他也不清楚,而那晚的事和刘悲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仔细观察着这洁白无瑕的玉佩,左看右看,最后还是在底部发现了一点猩红,要不是在整个洁白的玉佩上显现出的红点太过刺眼,否则很容易忽略过去。毕竟这个小红点实在太小了,小到连肉眼都难以察觉。